96、我真的好悲傷呀(第2/3頁)

即使難受成了這樣,也不願意過來找他尋求解脫了?

還是說,因為記憶被封了,徒弟不知道之前兩個人之間的事情,遂……遂覺得厭倦了,寧願自己……自己潛入水底,甚至是……自己動手,也不需要師尊的幫忙了?

兩個人之間,究竟是師徒,還是道侶。

好像比師徒情分要深一些,比道侶情分也淺一分。

“啊,師尊!你再不來救我,我就要完犢子了!嗚嗚。”

大總攻被憋出了滿臉鼻血,在水底下沖涼,可是一點卵用都沒有,甚至覺得身上越來越燙,自己也越來越難受。

心裏,腦子裏,全部都是慕千秋的身影。他伸手一抓,抓了個寂寞,啥都沒抓住。在水底下撲騰來撲騰去,一時仰泳,一時蛙泳,一時來個鯉魚打挺,可怎麽遊都緩解不了那種灼熱感。

大喘著氣,快要被憋死的阮某人往岸邊劃了劃,兩只手臂抱住光滑的大石頭,尾巴噗通噗通地拍打著水面。

大蛇尾巴水光津津的,波光粼粼,阮星闌看起來像條美人魚,病怏怏地趴在了巨石上。

心想,老子的犧牲實在太大太大了,慕千秋必須為此事負責任啊!要不然太對不起自己流的鼻血了。

掙紮著爬了起來,他的腰肢在修真界鼎鼎有名,可不是吹牛吹出來的,別人辦不到的姿勢,他都能做到。

想彎就彎,想折就折,隨心所欲。在浪上天的道路上策馬奔騰。

心裏不斷安慰自己,沒關系的,不會有人知道的。

身為一名合格的穿書者,必須得時刻冷靜,坦然淡定,不慌不忙,天塌下來都要沉著冷靜。

大總攻要拿得起放得下,能屈能伸大丈夫,自己不能像別的孽徒那樣,吃相難看。

師尊的嘴唇又粉又薄,還小,真要是給他做了那種事情,定然很難過的,撲鼻就是一股子膻腥味,師尊那麽愛幹凈,不想讓師尊難受。

一點都不想讓師尊難過,一點點都不想。

眼淚簌簌往下掉,後悔到腸子都青了,怎麽可以膽大妄為到去動什麽神火,現在好了,不僅欲|火|焚|身,還他娘的自己嘬。

他可能是修真界有史以來,最丟人現眼的攻,也是整個穿書行業裏,業務能力最差的穿書者,保不齊將成為教科書上的反面教材,一個大寫的,足夠讓人笑掉大牙的傻嗶,阮星闌,阮某人是也。

“嗚嗚嗚,師尊,我為了你,犧牲實在太大,太大了,嗚嗚嗚,嗝~”哭到打了個響亮的嗝,阮星闌擡手擋住眼睛,嗷嗷地哭,“師尊,你的小星闌快難受死了,你也不來看看。我想要孩子,你要是不設法給我弄五胞胎出來,嗚嗚嗚,你都對不起我,嗚嗚嗚。”

慕千秋:“……”

慕千秋:“……”

慕千秋:“……”

自己作的,他竟然還有理了?

活了好幾百年,慕千秋從未聽說過有哪個婦人能懷五胞胎,倒是聽聞,小母豬能一窩生二十多只小豬崽兒,小母|狗倒是一窩能生五胎兒,但星闌又不是狗,甚至連個“母”字都不沾邊的。

那得一次性吃多少孕靈丹才行。而且,光是吃孕靈丹又不行,怕是得把阮星闌的肚子直接喂到鼓起來。不僅得把他的肚子喂大,還不能讓子子孫孫們流出來,不得想方設法地堵住……

慕千秋不甚明白,徒弟為何執念如此深重,懷一個兩個,就很辛苦了,他心心念念五胞胎,給他吧,怕徒弟的身子受不住,十七歲的少年身骨,承受不住來自於幾百年的沉重疼愛。

若非情深似海,愛得迷失自我,不顧世間的禮義廉恥,徒弟又怎會如此放浪不羈。

終究是他這個為人師尊的,沒有管教好徒弟,更是他這個當師尊的六根不凈,的確是涼薄寡情了些,這才讓徒弟愛得如此卑微,愛得如此低賤……

“哇!”那孩子終究受不了這個委屈,流血又流淚,昂著臉嗷嗷的大哭起來,“我好悲傷啊,真的好難過啊,救命呀,有沒有人救救可憐的我呀,不管是誰都行啊,讓我爽一爽吧,我好悲傷啊!”

慕千秋下意識想現身,腳下一頓,又遲疑了。

徒弟說的是“不管是誰都行”,居然是“不管是誰都行”,說好的情深似海,情意綿綿呢,就這,就這?

只要讓他爽,不管是誰都可以?

“哇,慕千秋,你個喪盡天良的負心漢啊!”不知廉恥的阮某某開始兩手捧玉柱了,嗷嗷叫道:“我那麽喜歡你,你都感受不到!就是茅坑裏的石頭,我也捂熱了啊,慕千秋,慕千秋,慕千秋,慕千秋,慕千秋,你太過分了!!!”

嗷嗷亂叫,嘴裏一直念著“慕千秋”,從憤怒的語調,一直轉變成後來的甜膩沙啞的浪|叫,光是讓人聽一聽,渾身的血管都快爆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