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蛇蛇要努力攻略師尊呀!

開陽氣得臉色通紅, 不明白劍宗的第三絕為何單單針對自己,左一句自薦枕席,右一句小賤人, 把他當作爐鼎一般,實在氣人。當即便怒道:“你才要自薦枕席!!!”

小鳳凰冷眼剜他,似乎不願意與開陽多費口舌了,不耐煩道:“還能不能行?打就打, 不打就滾下去!哪有那麽多廢話?”

林知意見慕千秋的眉頭蹙了, 立馬察覺到師尊可能要生氣了,趕緊上前勸阻:“好了,一人都少說幾句,大師兄,來者是客,不知者不罪,算了。宋公子, 你口出無狀, 憑白無故中傷我師兄,我師兄氣極出手,你也不冤。”

小鳳凰嗤笑,心想阮星闌的脾氣要是真的上來了, 能把在場所有人幹到廢, 這裏的“幹”就可不是拿劍對打了。有些人可真是不知死活。

反正搞得太僵, 誰的臉上也不好看。

阮星闌同七星閣的人道:“你們宗門可是一言既出, 駟馬難追?”

“自然。”

“那此前說過,若我贏了,你們的搖光和開陽就得歸我處置,你們認不認?”

“這……”

“不認?”

阮星闌手緊了緊, 掐得宋寧快死在台上了。

開陽趕緊道:“認認認!一言既出,駟馬難追!阮公子在上,此後我與師弟唯……唯公子之命是從!”

很好,阮星闌心裏爽了,隨手把宋寧丟到開陽懷裏,踏著地上斷成幾截的長鞭,與林知意,路見歡二人,飛上台去,默默站在了慕千秋的身後。

三個人平靜得仿佛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別人坐著,他們三個站著,乖乖巧巧的,像是別人家的孩子。

宋寧吐血氣到炸開:“阮星闌!!!”

開陽趕緊抱著他的腰,往台下拖,一邊拖一邊勸:“好了,好了,不打了,不打了,你看你都被打成什麽樣了?法器都被人毀了!快別說了!”

金儒門的宗主之子艱難地吞咽口水,同左右道:“我今日就饒了阮星闌一次,下回……下回再跟他打!”

弟子問:“那個爐鼎……”

“送……送給他算了,反正我也玩膩了。”

論道大會基本上可以告一段落了,剩下的是自由活動時間。

因為每次開大會,都要晝夜不息地開個三天三夜。

據原文裏說,孽徒對這種大會,天生就比較抵觸。

一來,覺得各個都是道貌岸然的衣冠禽|獸,還不明目張膽地表現出來,裝模作樣讓人惡心。

二來,會被慕千秋盯得緊緊的,吃不能好好吃,玩不能好好玩,沒啥意思。

三來,這種時候總能遇見絕美女修,光看不能吃,心裏幹著急。

阮星闌對這種大會也不太喜歡,覺得還不如回去跟師尊困覺覺,而且弟子們是要站在師尊身後的,站得腰酸腿疼。要不是蹲著太難看,他都想蹲著了。

經過之前的事情,剩下的所有比試,無人再敢挑釁阮星闌了,甚至連林知意和路見歡都不敢招惹。

如此一來,三人還落了個清凈,林知意擔心小鳳凰傷口疼,遂悄悄拉著他下去換藥了。

臨走前還同阮星闌打了聲招呼。阮星闌無比羨慕,心想小可愛又能光明正大地去看小鳳凰不穿衣服的模樣了。

又忍了忍,實在忍不住了,阮星闌也想溜下去玩,可又想陪著慕千秋,一時頗有些糾結。思來想去,往慕千秋的身側湊了湊。

在沒人的地方,悄悄把蛇尾巴弄了出來,然後再悄悄地從座位底下,順著慕千秋的腳踝,往上爬呀爬。

輕車熟路地找到師尊的腿根,然後尾巴尖尖又蹭又磨,肆意撒嬌。

慕千秋的眸色冷冷淡淡,並不受徒弟的勾引和撩撥,低頭喝酒,聽旁邊的宗主們絮絮叨叨,說近些年來,修真界發生的大事。

無非就是哪家哪家出了個驚才絕艷的弟子,哪家哪家的宗主被仇家手刃了,或者是哪個地方又出現了妖魔鬼怪。

這種東西,全然引不起阮星闌的半點興趣。

此時此刻,他就想坐在慕千秋腿上,跟他嘿嘿哈哈,蹭蹭磨磨。

但也知道這樣太不知分寸了,也不合適。

站著窮極無聊,就想逗一逗慕千秋。

於是尾巴尖尖膽大妄為地在師尊的腿根處畫圈圈,還抓著不可言說的地方,蹭啊蹭,磨啊磨,試圖嘗到只能意會不可言傳的不知名乳|液。

結果慕千秋冰冰冷冷的,跟個死人一樣,不管尾巴尖尖怎麽撩撥,就是不為所動,甚至還能很鎮定自若地跟一旁的修士說話。

這讓阮星闌很灰心喪氣,覺得自己的技術太差勁了,居然連原文裏一碰就軟的總受都對付不了,以後還能幹出啥驚天地泣鬼神的大事。

於是就很郁悶地垮著一張小臉,撇嘴不滿。

慕千秋雖然在同旁人說話,但眼尾的余光一直注視著星闌,見他垮著臉,很悶悶不樂的小模樣,心尖一軟,手掌就隔著衣服,暗暗拍了拍尾巴,示意星闌乖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