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清冷師尊太冷漠了怎麽辦

唔。

這哪兒跟哪兒?他怎麽可能給慕千秋表現如何生孩子?

剛要立正言辭地反駁, 哪知慕千秋直接單手鉗住了他的下巴,阮星闌被迫張開了嘴,那條蛇尾巴不由分說地塞了進來。

媽媽!

救命!

他在經歷什麽鬼畜東西?

這蛇尾巴上可是, 可是碰過了慕千秋的那個……那個什麽玩意兒!

就……就這麽被塞進嘴巴裏了!

唔, 居然還有一種甜腥的氣味。

雖然不好吃,但……但好羞澀啊!

阮星闌後知後覺,好像翻車了。

嘴裏含著自己的大尾巴, 兩邊腮幫子都撐得鼓鼓的, 不是很舒服的感覺, 臉皮都有些疼。

蛇尾巴不滿地扭了扭,試圖掙脫慕千秋的手。

哪知被譽為高嶺之花, 仙門仙首的慕仙尊一巴掌拍到了尾巴根部, 一股無法言說的奇妙感覺, 像是電流一般竄上了頭頂。這種感覺幾乎是滅頂的。

頭皮上的神經都跟著一跳一跳的, 搬起石頭砸了自己腳的阮某人, 直接吃痛地張大了嘴, 又被趁機把尾巴往喉嚨深處塞了塞。

這種場面實在很詭異。

自己吃自己的尾巴, 還要被迫表演給一個總受看, 這是何等的奇恥大辱!

簡直不可饒恕,不可饒恕!

身為這個世界最大的總攻,阮星闌下定決心, 這次一定要給不知好歹,膽大包天的慕總受一個殘忍的懲罰!

要懲罰到慕總受跪下求饒,否則他就是烏龜王八羔子!

阮星闌才下定決心, 喉嚨就被尾巴尖觸碰了一下,差點吐出來,兩腿夾著一條大尾巴, 合也合不攏,只能被迫分開。

好在雙手還能動彈,心裏默默琢磨著,能打慕千秋哪裏,才不會傷了兩個人之間的感情。

打臉是萬萬不可能的。

師尊的臉生得那般絕色,怎麽可以打師尊臉?

打頭更不合適,男不打頭,女不打臉,這是穿書行業不成文的規定。

捶胸口也不行,心臟是多麽重要的部位,師尊身體不好,萬一自己一掌打下去了,把師尊打吐血了怎麽辦?

打手可以,關鍵是一時半會摸不到師尊的小手手。

呐呐呐,可能就……就要打屁股了。

嗚嗚嗚,打受受的屁股。

膽大包天的阮某人為了不當烏龜王八蛋,於是就把爪子伸到了慕千秋的身後,對準師尊的臀,輕輕拍了兩下,發出正義凜然的嗚嗚聲,表示自己現在很生氣了。

如果慕千秋再敢挑戰大總攻的威嚴,那就讓他哭得很狼狽!

慕千秋蹙眉,以為徒弟是在暗示自己什麽。因為徒弟一整晚都在作死撩撥。

又是把尾巴伸進衣服裏,又是拿夜明珠出來,還大言不慚地說“開道”,更加放肆的是,徒弟現在好像無心修煉了,一門心思想給他生孩子,還光明正大地給他表演怎麽生孩子……

身為劍宗首座大弟子的師尊,慕千秋怎麽能坐視不理,看著自己親手教導出來的孩子墮落成這樣?

方才徒弟還那般膽大妄為,都如此這般了,居然還敢摸老虎屁股。作死而不自知。

即便慕千秋再好的定力,也要在阮星闌面前分崩離析了。

可此地是天衍山中,又是弟子的房間,怎能行那種事情?

徒弟年紀小,不懂事,難道自己這個當人師尊的,都活了好幾百歲了,一大把年紀,鼻尖都快入土的老男修還能不懂事兒麽?

慕千秋的手像是突然被燙到了,趕緊松開手,略顯狼狽地從阮星闌身上下來,神色都罕見地帶了一絲慌亂。

阮星闌吐出尾巴,大口喘氣,差點被自己的尾巴憋到了窒息。

擡眸看著被“嚇”住的師尊,滿意地點了點頭,心想自己這個總攻的威嚴還是有的。

不愧是自己,就是厲害!

“星闌,師尊方才……方才……”

“師尊,你不必解釋,弟子明白!”

這種時候千萬不能給小受任何壓力,一定要用溫暖包裹著師尊。

反正是自己的心肝寶貝,又不是別人的,阮星闌覺得身為一名合格的攻,一定要有一顆寬容的心,要用愛情的雨露,細心呵護總受的小心臟。

“師尊別怕,弟子不生氣了,來,師尊,剛才打疼了吧?弟子給師尊揉一揉。”

阮星闌坐起身來,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示意慕千秋坐上來,微笑著說:“來,師尊。”

慕千秋瞥了一眼徒弟動不動就哆嗦的雙腿,以及那根記吃不記打的尾巴,搖了搖頭:“星闌,莫要放肆。”

“師尊可是害羞了?”

“並未。”

“那肯定就是害羞了!”

都說酒壯慫人膽,現在這麽晚了,也沒法下山買酒水和花生米了。阮星闌想了想,要不然,還是把海棠散拿出來用一用吧。

結果還沒拿出來,忽然聽見“嘎嘎”幾聲。

欠收拾的小叮鐺拍打著窗戶,試圖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