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我就喜歡師尊這樣

七月苦笑道:“這事我倒是不知,只是方才與阮師兄談論一番,發現阮師兄對修真界各門各派的修煉方法,都有一定的研究和見解,不知阮師兄家住何方,又是誰家的子弟?”

路見歡硬梆梆道:“他就是個沒人要的小乞丐!要不是師尊收留他,他就被人活活打死了,哪裏活得到現在!”

手下一扯阮星闌,呵道:“師尊還在前面!由不得你在此裝瘋賣傻,快起來!”

阮星闌醉得一塌糊塗,眼珠子都不會轉圈了,感覺眼前有好多個路見歡在轉,頭重腳輕,根本站不穩。

七月趕緊將他扶過來,同路見歡道:“我看阮師兄應該是喝醉了,這樣,我先扶他下去休息,若是慕仙尊問起,就說阮師兄有我照顧。”

路見歡蹙眉,生前一直懷疑七月是死於阮星闌之手,可苦於沒有證據。倘若今晚阮星闌賊心再起,與七月不知廉恥地顛鸞倒鳳起來,自己再上去抓|奸,定然能在師尊面前揭開阮星闌的真面。

於是點頭道:“也好。”

七月將阮星闌往客房扶,推門開房將人扶上了床。見其面色酡紅,唇瓣紅艷,少年根骨,風流至極。

又想起民間傳聞,說阮星闌此人腰好,試過的人念念不忘,未試過的人也忍不住浮想聯翩。

一時間頗有幾分遲疑,擡手探上了他的脖頸。

“嘿嘿,師尊。”

阮星闌醉得迷迷糊糊的,腦子裏全是慕千秋衣衫半敞,躺在林間野地裏的香艷場面,一把攥住七月的手,嘿嘿傻笑,“師尊的手真白,好滑,嘿嘿,師尊。”

七月的喉結滾動,忍不住擡手緩緩撫摸著阮星闌的面頰,燭火搖曳,他也忍不住紅了臉,往少年纖細的腰肢上瞥了一眼。

剛好阮星闌扭動了一下,眼線流暢,雖未脫下衣衫,但隱隱能知這一身根骨有多堅韌。

“阮師兄,醒醒,阮師兄。”七月輕喚了幾聲,見阮星闌毫無反應,暗暗松了口氣。

眼下房裏就他二人,做點什麽都很容易。顫著手拂過阮星闌腰間玉帶,七月終是遲疑了,趕緊紅著臉跑了出去。

阮星闌半點不知,還在夢裏繼續當大總攻,夢見自己抱著慕千秋,還親了他的唇……

“嘿嘿,師尊,你放心,我不會像別的畜牲那樣吃相難看,我一定……一定好好保護你。”

屋裏安安靜靜,只能聽見阮星闌細微的嘀咕聲。

也不知過了多久,路見歡才從外頭悄無聲息地走了進來,見七月已經不知去向,而阮星闌竟然還躺在床上,衣衫都穿戴齊整,簡直可恨。

他恨極了前世的遭遇,無時無刻都想將阮星闌殺之而後快,若不是慕千秋一直護著早就動手了。

眼下卻是個千載難逢的好時機!

路見歡滿臉憎恨,緩緩抽出長劍,作勢要給阮星闌來個對穿,忽又想起,倘若慕千秋查到是自己殺了阮星闌,必定不會原諒自己的。

微微遲疑片刻,路見歡立馬有了新的主意,與其因阮星闌害師尊與自己斷了師徒情分,倒不如讓師尊好好看一看,他的好徒弟,阮星闌,人後是如何淫|亂!

阮星闌模模糊糊,感覺有人在脫自己衣服,勉強睜開一絲縫眼,啥也沒看見呢,就被一條發帶蒙住了眼睛。

偏偏身子軟綿綿的,半點力氣都提不起來。

感覺腰帶都被人扯開了,他很茫然地問:“師尊,是你嗎?”

路見歡怒不可遏,到了現在阮星闌竟然還敢妄想師尊!等把他這身狗皮扒了,再往大街上一丟,就以阮星闌的姿色,定然能吸引不少城中乞丐吧。

前世阮星闌那麽會玩,男女不忌,把師尊折磨得人不人,鬼不鬼,今世就該讓他也嘗一嘗被人作踐侮|辱是什麽滋味!

“唰”的一聲,阮星闌前胸的衣衫被人撕開,少年的皮肉白皙,根骨清靈,雖未長開,但已有風姿。

阮星闌隱隱察覺到這事不太對頭兒,自己是個總攻啊,應該都是自己去撕扯別人衣服,何時輪得到別人撕扯自己衣服啦?

他這麽想的,也不知道從何處來的力氣。猛然從床上竄了起來,往路見歡身上一撲。

兩個人骨碌碌在地上滾了幾圈,慌亂間,路見歡扯開了阮星闌的發帶,長發一松,兩人四目相對的一瞬間。頭頂似乎炸開了驚雷……

但阮星闌還沒有清醒。

作為總攻,他得把主動權牢牢攥在手心裏。不能讓那些個小受爬到自己頭上!

於是就猛地扯開路見歡的衣領,笑著道:“來,讓我好好疼疼你!”

路見歡滿臉羞憤,竟然被阮星闌擺了一道,此刻雙臂被壓,原就不如阮星闌厲害,一時半會兒竟然掙脫不開。

眼睜睜地看著阮星闌的臉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路見歡的腦海裏忽然蹦出了零星畫面,還是那年魔宮,慕千秋被鐵鏈高吊起來,遍體鱗傷,腳下滿是鮮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