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晚上想跟師尊打地鋪

出了天女祠之後,阮星闌還在琢磨那個黑衣鐮刀怪,思來想去沒啥頭緒。

死的那位倒黴弟子姓陳,說起來還挺有點背景的,聽說祖輩上出過歷劫飛升的高人。可後來越來越沒落,逐漸退居至天靈城,族民在此安居樂業。

阮星闌現在對劇情已經不報任何希望了,只想苟活,希望系統做個人。

該死的,原文裏還真有天靈城,但提到的次數不多。

畢竟原文裏慕千秋是個總受,所有的故事都是圍繞著他被人日發展的。

據原文裏描述,天靈城地底下有一條暗河,裏面隱藏著一絲神火,聽聞是神袛留下的,能解開眾多神袛相繼身歸混沌之謎。

一聽神火二字,給人的感覺就是牛氣哄哄的。原文裏孽徒曾與慕千秋來過此地,潛入過地底暗河,竊取了神火,用以療百年前受過的舊傷。

當然,畢竟是海棠文,沒點啪啪啪情節也不可能。

孽徒為了盡快恢復自己的魔靈,不僅借助神火之力,還將其注入在慕千秋體內,靠與之雙修進行療傷。

其實說白了,就是神魔不能共體,慕千秋非神非魔,又將近飛仙,以他之體承載神火,最為合適。

而且當時慕千秋已經被孽徒玩弄成了爐鼎之體,在床上越是折騰他越浪,靈氣也越濃郁,療傷也更迅速。

在地下暗河裏,剝下慕千秋的衣衫,將之擺成不知羞恥的姿勢,神火入體,通身如受烈焰焚燒,痛苦不堪。

孽徒就那麽眼睜睜地看著慕千秋難堪狼狽的樣子,站在一旁冷笑。

神火不是俗物,光靠雙修並不能解了慕千秋的窘迫,孽徒竟還尋來了木|馬,將人端上去,以柱封穴,折騰了整整三天三夜。

那木|馬就是各大海棠文裏出鏡非常高的邪物,一般人還真吃不下去,可慕千秋卻能輕輕松松吃到了底。

慕千秋為了化解身上的痛苦,只能在上面不停地動。

阮星闌當初看到這裏時,不爭氣的眼淚從嘴巴裏流了出來。狂拍自己的大腿。

太他媽刺激了,孽徒真他媽是個人渣!

想到此處,阮星闌下意識偏頭望了慕千秋一眼,見微風徐來,白衣如蓮花般層層綻放,渾身像是渡了層華光,整個人顯得很溫柔。

恰好,慕千秋也在此刻回眸望他,薄唇輕啟,吐出一句:“星闌,怎麽了?”

“沒,沒什麽,師尊。”阮星闌紅著臉,趕緊轉過頭來,雙手拍了拍面頰,心裏暗暗告誡自已。

不能跟原文裏的孽徒一樣吃相難看啊,不能像是八百年沒見過男人啊,當總攻一定要矜持!

可那些花裏胡哨,不三不四的東西,還是一股勁兒地往腦子裏鉆,看文的時候,人物的臉都是模糊的。現在穿進書裏,人物就站在自己面前了。

腦海中雜七雜八的東西一堆,甚至能腦補出慕千秋面色酡紅,身上半敞,騎在木|馬上搖晃身軀,渾身汗津津的,難以抑制的痛呼聲從破碎的唇角裏溢了出來……

打住,打住!

阮星闌不敢再想下去,鼻子一熱,兩股熱騰騰的液體流了出來。

慕千秋瞥他一眼,蹙眉道:“你在想什麽?為何突然流血?”

“唔。”阮星闌趕緊翻出手帕捂住鼻子,搪塞道:“沒想什麽,就是天幹物燥,天幹物燥,多喝點熱水就好了!”

兩個人走在最前面,林知意和路見歡領著弟子們在後面不遠不近地跟著。

兩個師妹還不知道此前發生了什麽,一路上都笑嘻嘻的。

阮星闌回身看了一眼,不由感慨道:“有時候什麽都不知道,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慕千秋不知他為何有此感慨,遂道:“活得清楚明白,難道不好麽?”

“不好,有句古話說的好,物極必反,慧極必傷,不知道師尊有沒有聽過?”阮星闌是想起原文裏的慕千秋,每次受辱後,記憶總會被孽徒封印住。

後來孽徒將之囚|禁在魔界裏,為了報復慕千秋,幹脆把此前的封印全部都解開了。

慕千秋難以接受那樣卑劣下賤,爐鼎一般的自己,曾經不止一次地想自刎。

結果每次都被孽徒阻止。

自刎一次,就當著所有人的面前上他一次,周而復始,完全把慕千秋求生的意識打碎了。

其實到了最後,慕千秋已經與行屍走肉沒有任何區別,在欲|望的驅使下,越來越墮落。

心是一點沒走,全程下來光走腎了。

孽徒還喂他吃下孕靈丹,欲讓他生個孩子,可那時慕千秋已經快油盡燈枯了,無法孕育出小生命了。

阮星闌悄悄攥了攥拳頭,覺得一路走來,感情也培養的差不多了。

晚上不如買點小酒花生米啥的,趕緊生米煮成熟飯。自己生前還是個處男,男的女的都沒碰過。

就很想體驗一下傳說中極品爐鼎是啥滋味,不試白不試……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