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六二章 請君入甕(第3/3頁)

雖然說,秦末時騎軍興起,但戰車依舊是一個重要地兵種。

樓倉的戰車,經過改進之後。配有車軸。這也在某種程度上,大大增強了戰車地沖擊力和平穩性。車兵站在車上,可以自由的駕駛戰車進行轉向,不必擔心車輪脫落地事情會發生。

樓倉共有兩隊戰車,而且全部是以老秦人擔當。

當角號聲響起的一刹那,任敖一車當先,沖出角堡城門。站在車上,手持長戈。指揮者車兵發動兇猛的攻擊。而另一邊,則是由鐘離昧領軍,率領二百騎軍,清一色地配有雙鐙高鞍。

一根根長。兇狠的貫穿了敵軍的胸膛,把敵軍狠狠的釘在了地上。

長出擊之後,騎軍抽出了六尺長的長刀,在亂軍之中,劈砍馳騁,所到之處秦嘉軍抱頭鼠竄。

本就是一群烏合之眾,而樓倉騎軍的裝備,又是超乎尋常地精良。

刀,這種兵器。出現的很早。但是在繯首刀出現之前。只作為禮器使用。直到西漢初期,繯首刀出現。才取代了鐵劍,這其中最大的一個原因。就是在於鋼鐵的廣泛使用,代替了銅器。

盤野老掌握有七十二煉鋼的技術,雖然還不夠完善,但對於這個時代而言,已經領先百年。

樓倉軍早在一年前正式將刀用於戰陣之中,以取代鐵劍。

不過由於技術上的原因,也只有樓倉騎軍才配備這種兵器。至於步軍和車兵,還未曾使用。

繞是只有二百騎軍,卻殺得秦嘉軍鬼哭狼嚎。

而鐘離昧,更是揮舞掌中的矛棍,在亂軍之中左沖右突,所到之處,血肉橫飛。口中哇呀呀暴叫個不停,鐘離昧的心裏,其實憋著一股子邪火。若非他無識人之明,錯推薦了葛嬰,也許樓倉就沒有今日地災難。雖然說呂等人沒有責怪他,可是鐘離昧卻始終覺得不舒服。

我殺,我殺,我殺殺殺……

矛棍劈掃點刺,圈掛橫攔。這鐘離昧如同一頭瘋虎一般,任憑秦嘉軍人數眾多,卻無力阻擋。

秦嘉懵了!

耳聽梆子聲響,外甕城中,慘叫聲不停。

城頭上,一群文士簇擁著一個青年女子,出現在秦嘉的視線當中。

只見這小佳人年約二十出頭,生的花容月貌,婉約嫵媚。

眼中含著殺機,她一擺手,只見兩個大漢架著一個男子,趴在了城墻垛口之上。秦嘉仔細看去,不由得嚇了一跳。那男子,赫然正是呂澤。只是這時候的呂澤,全無往昔地風采了。

“反賊聽好了,樓倉乃我夫君一手所建,傾盡了心血。這裏是我們的家,任何人想要毀我家園,且問我手中寶劍,是否同意。”

呂說著,擡手一劍,劈翻了身旁一根兒臂粗細的旗杆。

“若有敢言投降二字者,不論親疏,呂定不饒他!”

說著話,她擡起了手。

那秀麗的臉頰,蒼白如紙。

“小妹,饒我……”

呂澤淒聲叫喊,用力的掙紮。

“大哥,晚了!”呂的聲音微微有些發顫,“當年夫君救你性命,可你卻恩將仇報,懷恨在心。幾次害他,難不成以為我不知道嗎?只是夫君不想為難你,饒你的性命……如今,你非但不思悔改,反而一而再,再而三的詆毀夫君,這一次竟然還挑動父母,意圖毀我家園。

夫君可以饒你,可是我卻不能饒你!”

呂說到了最後,已淚如雨下。

只見她一咬牙,手中寶劍落下……只聽得呂澤慘叫一聲,一蓬鮮血從城頭噴湧,人頭落地。

“犯我家園者,唯死耳!”

她杏眼圓睜,臉上猶掛淚痕,可聲音冷冽,殺意滾滾。

一旁,呂釋之的眼睛裏,也淚光閃動。不過他比呂強,沒有留下眼淚,只是從牙縫中擠出了一個字。

“殺!”

梆子聲響,內甕城頭上,弓箭手萬箭齊發。

好吧,之前地標題地確是有點不符。

原本設計的情節,後來感覺有點不太合理,於是改動了一下。

如此一來,就成了標題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