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九七章 涼州亂 ( 10306 )(第2/5頁)

所以,一旦出現了那種情況,徐晃的支持就顯得格外重要。

依靠著擁有五十萬流民和一百二十萬人人的朔方,張遼應該能在受降城好過一些。

一切安排妥當之後。盧植才滿腹心事的離開了朔方。

羊續地名氣的確是非常大,可是在盧植面前,他必須要表現出足夠的尊敬。論名氣,他沒有盧植大;論學問,他也比不得盧植。甚至論輩分,兩人都曾在李膺門下求學,盧植排位在羊續之前,算起來是羊續的師兄,所以羊續也說不出什麽話。

不過任紅昌卻病了……也難怪,剛生下孩子。就出現這種事情。任紅昌雖然一的讓自己表現沉穩,可是一俟安全之後。就一下子加上擔心董俷的安危,這個嬌弱的女子,險些一病不起。如果不是濟慈在旁邊照顧,任紅昌母子,還真的有點說不準。

所有人,都耐心的等待著董俷的消息。

但是龐德和張郃,卻無法忍耐這種漫長地等待……薰俷對他們二人有知遇之恩。絕不能眼睜睜的看著董俷在危險中掙紮。龐德張郃非常清楚攻占武威地重要意義。所以抵達張掖之後,二人就立刻率本部人馬前來效命。

陳到看著這兩人。暗自贊嘆:主公果然是慧眼識人,這二人一看就知道是有大將之才。

“諸位將軍,馬奎死守鵲陰。不與我軍正面交鋒,長此下去,對我軍極為不利啊。”

說著,他坐下來,“馬騰識破了主公的路線,攻占武都,企圖斷絕主公地歸途。所以,我們必須要盡快拿下鵲陰,務必使張馬二人的注意力轉移到武威方面。我們推進一分,那張馬就會放松對主公的堵截一點,我們打得越狠,主公也就越安全。”

陳到所說的道理,龐德等人如何能不清楚?

可是那馬奎好像個縮頭烏龜一樣,鵲陰就是烏龜殼,除了強攻,還真沒有辦法。

蘇則輕聲說:“鵲陰背靠鵲陰河,我原想過用水攻之法。可如今才開春,河水枯涸。想要用水攻,除非等到雨季過後……”

“那不可能,那豈不是要拖到三月?主公只怕撐不到那個時間吧。”

陳到還有一句話沒說出來:張掖三郡雖然是從中平年間就開始經營,可是底子並不算厚。特別是從張掖向西域擴展,耗費了大量的糧食。如果不能盡快解決戰鬥,只怕張掖就撐不住了。西域還不算穩定,從目前而言,不適合把時間拖得太久。

話說完之後,眾人都緊蹙眉頭。

就在這時,有士卒前來稟報:“亭侯和紹亭侯兩人押送糧草物資,抵達軍營外。”

“啊,是大爺和三爺來了!”

誰都知道,典韋和沙摩柯與董俷八拜之交,親若兄弟一般。

先前,由於兩人的孩子剛出生,所以蔡人定是不甘寂寞,所以借著押送糧草物資的機會,來到了軍前。陳到等人都不敢怠慢,忙走出大帳迎接。

典韋和沙摩柯地臉色,陰沉地好像要滴出水一樣。

被迎進了中軍大帳之後,典韋虎目半閉,沉聲道:“叔至,鵲陰的戰事現在如何?”

“不甚順利,那馬奎死活不肯出戰,而鵲陰城堅墻厚,也地確是難以攻破。”

“難以攻破也要攻,哪怕所有人都死了,也要給我打下這該死的鵲陰……”

沙摩柯呼的站起來,揮舞著拳頭,咆哮起來,“叔至,我願出戰,拿下鵲陰城。”

誰都知道,由於安定失守,典韋沙摩柯二人這心裏面,背負了多大地壓力。

兄弟信任自己,把臨涇交給了自己。

可是猶豫自己的疏忽,不但丟了臨涇,連法衍也送了性命。

典韋每次想起這件事,就會感覺無比的難受。如今二弟生死不明,自己卻只能袖手旁觀,使不出半點力氣,他又如何能接受這種結果呢?

不過,典韋比沙摩柯冷靜,知道這是在軍中,不能耍脾氣。

“沙沙,閉嘴!”典韋厲聲喝道:“這不是在家裏,是在軍中……你忘記你二哥和你說過的話嗎?軍中之事,自有叔至來拿主意,你若是在叫囂。休怪我揍你小子。”

沙摩柯脾氣暴躁,天生的狂傲。

生平服氣兩個人半人,一個是董俷,一個是他老子,還有半個,就是大哥典韋。

強忍著心中的暴躁,沙摩柯一跺腳,坐了下來。

典韋起身,拱手對陳到說:“叔至,沙沙剛才無禮。還請原諒。”

陳到和沙摩柯地接觸不算多,不過也算是非常的熟悉這個人。心裏也沒有什麽不快。

更何況,陳到也著急。

他強笑一聲。“大爺莫要客氣,三爺這不也是擔心主公的安危,大家都是為了主公,沒什麽原諒不原諒……三爺,我也想不計一切後果拿下鵲陰。可問題在於,主公的家底並不厚,若是打光了。就算拿下了鵲陰。又如何協助主公安全回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