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風雨長安 第六十四節 甜蜜的夜晚

把辛月橫抱在懷裏,兩個人都脫得只剩下褻褲,辛月除去了肉中刺,又恢復了粘人的本能,摟著雲燁的脖子不松開,正是情濃之時,嘴裏發出貓叫一般的呢喃,懷裏抱著一具香噴噴的身體,胸前還有兩團軟肉在摩擦,剛剛喝下去的酒也似乎上了頭,雲燁感覺自己要爆炸了。

這是辛月的第一次,自然不能粗暴對待,作為過來人,知道女子的興致需要培養,她們都是通過感觀來愛的,不像男子視覺的刺激,就足矣。

頭一回發現辛月的皮膚幾乎沒有一點瑕疵,用嘴唇輕輕的觸碰她的耳垂,白皙的身體就染上了一層玫瑰色,微微有點戰栗,燭光下看美人,這是最佳環境,也是渲染後宮的好環境。

辛月眯著眼睛,蜷縮在雲燁懷裏,想要把身體完全的融進去一樣,不知道怎麽宣泄,就知道把雲燁抱得死死的,隨手退去褻褲,就把辛月放在床上,低下頭含住辛月的耳垂,身體就壓了下去……

不知過了多久,死魚一般的辛月長長的吐了一口氣,才緩過神來,汗水從乳峰上往下流,就這樣黏黏糊糊的兩個人又抱在了一起。

門外老奶奶今天特意沒有拄拐杖,站在外面聽了一會,就懷著抱重孫子的美夢,回房去睡覺,還吩咐門外的丫鬟好生伺候,她不相信,辛先生今天會跑來壞好事。

紅燭爆了燈花,有淚流下,完全清醒過來辛月拿著白綾子發愁,床單上落紅片片,白綾子卻潔凈如初,這如何是好,明天老奶奶要看的,她很發愁。

“明天,你就把床單子給奶奶不就完了。”雲燁很不在乎。他喜歡辛月。又不是那層連母豬都有的保護層。

辛月把頭杵在他懷裏,不停地用頭撞他的胸口,嘴裏不停的說:“會被笑死的,會被姑姑嬸嬸笑死的。她們會笑話我很淫蕩怎麽辦?”

“這個我會作證,的確淫蕩,不過,我非常的喜歡,如果再淫蕩一點就更好了。”辛月不依。手在雲燁的光屁股上拍的啪啪作響。

雲燁忽然跳下床,取過笸籮裏的剪刀。把沾染了血跡的床單剪成各種樣子,然後拿針別在白綾子上,稍作修剪,如果畫上枝幹,就成了一幅傲雪紅梅圖。

把打算告訴了辛月,結果他的偉大創意被無情地忽視了,只得到兩個字的評語:“下作。”說完還把白綾子小心的壓在枕頭下面。

夫婦間的秘事做的多了,體力的耗費很大。何況他們做了又不止一次。先是辛月的肚皮在響,然後雲燁的肚皮,也咕咕的想起來,兩個可憐而又甜蜜的人這才想起來,自己的交杯酒沒喝,一整天,雲燁就喝了好心的家丁送的一壇子清水醪糟,還有一肚子的酒。辛月更慘,就吃了兩口半生不熟的餛燉,如今兩個人都餓了。

下體粘糊糊的沒法穿褻褲,辛月也不願意沒洗澡就穿衣服,抱著毯子坐在床上看著桌子上的食物流口水,雲燁一躍而起,這種時候就該男人家出馬。光著腚下了床,把一盤子烤乳豬端上床,撕了一條後腿就遞給了辛月。

從來沒有這種體驗的辛月高興地接過來,小嘴撕咬的甚是有力。豬嘴上的肉最有嚼頭,哥兩先親一個。一整頭乳豬沒用多少時間就下了肚子,雲燁再次下地,捧著茶壺搬過來,嘴對嘴喝個痛快,辛月也不用茶杯,也就著壺嘴喝,溫溫的茶水下肚,兩人舉著油手,用布巾子擦手,誰料想,這東西很黏,擦不掉,辛月忽然問雲燁:“剛才抓豬的時候你洗手了沒有?”

雲燁搖搖頭,都餓瘋了,誰還顧得了這些,見雲燁搖頭,辛月忽然發了瘋,油手在雲燁身上拍的啪啪響,以為她在耍笑,雲燁也不甘示弱,就用油手在辛月的屁股上也拍,也不知怎麽回事,拍著拍著,兩人又黏在了一起……

雞叫頭遍,還早,雲燁睜開眼給辛月把毯子拉好,剛才堪稱春光外泄。雞叫三遍,雲燁就有把家裏的雞脖子全都崴斷的心思,雞沒叫四遍,看來有好人幫他把雞脖子崴斷了,雲家的下人,就是貼心。

日頭爬上了山頂,有陽光從窗縫裏鉆進來,照的辛月心煩意亂,習慣性的要起身,才發現雲燁就睡在她身邊,一只手還抓著她的一只乳房,下體的疼痛告訴她,她已初為人婦。

一聲驚叫從雲燁的新房裏傳出,辛月把頭包在毯子裏,渾圓的屁股露在外面,純粹的顧頭不顧腚,新婚的第一天就貪睡,叫她如何出門。

小秋推開房門,一臉好奇,見光溜溜的雲燁正抱著光溜溜的小姐在安慰,就背過身子說:“老奶奶說了,昨日少爺,少夫人忙了一整天,就特意吩咐,少爺,少夫人可以晚些去給奶奶問安。”說完就把水盆放下,要伺候雲燁和自家小姐梳洗。

“好了小秋,你去吧,我和夫人需要洗澡,你讓他們把熱水備好就是,這裏不需要你伺候。”雲燁既然不要人家,有些極度私密的事就不讓她攙和,免得將來小秋不好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