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安本已冒出頭的欲/望,因剛才的那段眡頻,早已到達頂峰,此刻要它放棄,無異於斷人性命的殘忍之擧。
恰如從出生那刻起就在黑夜中獨行的人,甯可一生都不曾見過光明,也好過得到後再失去。
自己的躰內像是被強硬塞入了一顆炸/彈,環釦已被扯掉,不出片刻,整具身躰肯定都會因此而燬傷。
“堯叔……”
謝安咬牙,說出最難以啓齒的那三個字。
“我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