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汪大淵與其他往來東西的海內外旅行家(第3/3頁)

《島夷志略》對後世航海家有深刻的影響。明朝永樂年間,隨鄭和七下西洋的馬歡在出海時,曾將此書帶在身邊,隨時隨處對照,他說:“隨其(鄭和)所至,……歷涉諸邦,……目擊而身履之,然後知《島夷志》所著者不誣。”

汪大淵曾說:“所過之地,竊常賦詩以記其山川、土俗、風景、物產。”《島夷志略》中大佛山條載:他們的船到大佛山(今斯裏蘭卡)附近,采集到珍貴的奇異珊瑚,汪氏很興奮,“次日作古體詩百韻,以記其實。”這部書中多處記載了華僑在海外的情況,例如泉州吳宅商人居住於古裏地悶(今帝汶島);元朝出征爪哇部隊有一部分官兵仍留在勾欄山(今格蘭島);在沙裏八丹(今印度東岸的訥加帕塔姆),有中國人在1267年建的中國式磚塔,上刻漢字“鹹淳三年八月畢工”;真臘國(今柬埔寨)有唐人;渤泥“尤敬愛唐人”;而龍牙門(今新加坡)“男女兼中國人居之”;甚至馬魯澗(今伊朗西北部的馬臘格)的酋長,是中國臨漳人,姓陳,等等。

以上所述證明,明初鄭和航海不是偶然發生的,其基礎是古代中國與東方的海上活動傳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