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描繪了這樣一副畫面,艾利爾山地下沉睡著紅龍與白龍,而覺醒後的紅龍與白龍將會彼此撕咬,処決。
紅龍是不列顛的國王亞瑟·潘多拉貢。
白龍是羅馬的皇帝盧脩斯·西貝流士。
他們生來就注定會有一戰,這是命運暗示的必然,兩國數以萬計的士兵交戰,國土邊界的分崩離析,國王與皇帝兩個尊貴無比的存在的一決高下,怎麽可能是那些狹隘的嫉妒情緒引發的小小動亂能夠比得起的!
盧脩斯不屑地嗤笑“我現在解決你,然後就去解決賸下的宿敵,因爲——西澤也好,阿爾托利斯也罷,他們,注定是我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