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0章 非法核準暴力組織

看到秦飛不吭聲,米斯特顯然有些得意。

在他心裏,多少和秦飛有些自然而然的比較,畢竟鷹醬在最近幾十年裏的兩場戰爭都沒能從PLA的兔子身上占到任何好處,反而是碰了一鼻子的灰,總是落得個灰頭土臉的結局。

可以說,兩支軍隊在暗地裏多多少少還是有較勁的成分。

“我來告訴你吧!‘飛鷹計劃’比你想象中的要龐大許多,歷史也要悠久許多,它不是簡單的一個臨時性組織,也不是什麽新的組織,它的理念早在上世紀初就已經形成了,本來它只是華府內部的高官和國內資本家一起為了利益聯合的一種手段。”

“因為我們是個民主國家,所以許多事情政府是不方便出面去做,但是不做又會觸及到那些政客背後的金主們的利益。所以,他們會怎麽做?”

“怎麽做?”

秦飛微微笑,看著米斯特,他知道現在必須給一點鼓勵米斯特,讓他更樂於開口,說出更多的情報。

而最好的鼓勵,就是自己顯得很無知,讓米斯特在自己面前覺得掌控了整個談話的主動權。

這幾乎是一種男性的心理學。

雄性動物天生就喜歡掌控一切的感覺,這就是為什麽男人對權力的欲望比女人要強烈的原因。

一旦他們覺得自己掌控了場面上的控制權,他們就會變得異常亢奮,就如同在一個同學聚會的桌子上,被捧上天最得意的那位往往一晚上下來說的話最多的原因。

看著秦飛一臉無知茫然的表情,米斯特果然變得很得意。

在他看來,秦飛雖然在自己獲得的情報裏顯示是個堅韌不拔,智商極高的人,不過現在看來,畢竟還是年輕。

年輕,至少就沒有自己見識多。

米斯特在三角洲部隊服役多年,雖然他的軍銜是上士,不過實際上他早就該是士官長之類的,但因為多次頂撞上司和擅自行動,導致軍銜就像過山車,上去又下來,下來又上去,又下來。

和大部分拔尖的士兵一樣,他也是個刺頭。

在許多接觸過米斯特的軍官裏,都覺得這是個讓人又喜歡又頭疼的家夥——打仗的時候,你絕對願意和他待在一個組裏,不打仗的時候,你可能會向上帝祈禱一萬遍這特立獨行的家夥不會在自己的手下。

“怎麽做?如果你是總統先生,贊助你競選的大金主和底層人民鬧起來,你會怎麽做?派軍隊鎮壓人民?那你會被彈劾下台。站在人民的一邊和金主對抗?不好意思,你的總統同樣沒得做,甚至連小命都保不住。”

“有那麽誇張?”秦飛笑道。

“我以前也不相信,不過我看了那些一直處於保密狀態的資料後,我相信了。”米斯特說:“有些事情,沒有報道出來並不代表著沒有發生過。”

“我舉個例子,在六十年代我們軍方介入了Y南戰爭,當時國內一直就有反戰的團體到處進行抗議和演講,由於憲法規定的言論自由,那麽政府是無權出面幹涉這些抗議的,不過在六十年代初,很多反戰團體卻遭受了重創。”

“在但是的芝加哥,‘陸軍第113情報組向正義軍團組織(主張戰爭團體)提供了金錢、催淚彈和種種軍用的監控設備’,讓他們暴揍反戰團體,而當地的芝加哥警察廳和他們的情報處卻對此聽之任之。甚至,還有來歷不明的人,以主戰的名義沖入一架反戰報社,將印刷機全砸了,炸掉了一個記者的車,還差點炸死了一個反戰人士。”

“這些人,你認為是從哪鉆出來的呢?這些背後的支持,又是誰在作祟?”米斯特說:“如果你不相信我說的,我還可以告訴你一個例子,就連總統在這些人的面前也自身難保。”

“誰?”

“你記得當年的約翰·肯尼迪嗎?”米斯特說:“在1963年的11月22日,他在達拉斯市的迪利廣場附近被槍手轟掉了腦袋,然後槍手又被一個帶黑性質的酒店老板傑克·魯比老板在書名調查局探員和幾十個警察的保護下從容幹掉,而老板呢?雖然入獄了,可是沒幾年忽然癌症死了……”

“當然,魯比根本就沒死,因為有調查顯示,他已經去了加拿大,在那裏改變身份過上了另一種生活。”

“你覺得幹掉肯尼迪的,是誰?”米斯特像個老師一樣提問道。

秦飛說:“這件事我倒是看過各種秘聞,不過各種說法都也許都只是猜測。又說他要在Y南撤軍,結束戰爭導致軍火商利益受損,也有說他準備對美聯儲下手,收縮他們的權力觸碰到金融老大的底線,也有說他是調查了國內石油大亨,將副總統約翰遜逼到了墻角,所以約翰遜和胡佛一起合謀幹掉了他。”

“那些說法並非毫無道理,你想想,有那麽大的能力竟然連刺殺總統都能擺平,兇手背後的是什麽人?你真的覺得官方說刺客只是一個精神上受困擾的家夥,能說得通?我可是三角洲部隊的,兇手的槍法絕對是受過專業訓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