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7章、命硬(第2/2頁)

當時任小粟還不理解張景林忽然提這事幹嘛,如今看來,張景林對這事思考了很久。

王聖知喝了兩口酒便停了下來,王聖茵給他膝蓋上蓋了一塊毯子。

“酒量太差了,”周應龍小聲嘀咕道,忽然間,他看向任小粟:“你喝酒不?”

任小粟搖搖頭:“不喝,我身上還有傷。”

周應龍想了想:“傷口需要消炎,酒能消炎,你喝點酒傷口就不會發炎了,你看是不是這個道理?”

旁邊的王聖茵沒好氣道:“什麽破理論,受傷之後需要免疫系統來應對損傷和感染,你喝酒之後麻痹了免疫系統就等死吧!”

周應龍張了張嘴巴,受知識水平所限根本無法反駁王聖茵的話,最終只好小聲對任小粟嘀咕道:“別聽她的,她說的也不一定對,你聽過關公刮骨療傷沒,人家武聖人關公受傷之後都喝酒……”

任小粟無奈搖搖頭,他倒不是怕對傷口有影響,而是他不想在陌生的人群和環境裏失去清醒與理智。

周應龍嘀咕道:“真沒意思。”

可就在此時,任小粟忽然聽到遠處有車輛穿越荒野時的引擎轟鳴聲,周應龍放下了酒瓶冷笑道:“這宗氏的狗膽子,還真是大了許多啊。”

“你覺得這是宗氏下令來襲擊我們的人?”王聖知看向周應龍:“宗氏敢對178壁壘的人下手嗎?”

“這些年,宗氏發展很快,大概是有什麽依仗了吧,”周應龍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