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澤冬美又坐下了,手裏反復疊著一件衣服,一聲不吭。福澤直隆沉默了一會兒,覺得該說的也都說了,余下的只能讓女兒自己想了,便轉身直接下了樓——響鼓不用重捶,破鼓捶爛也沒用。
福澤冬美回頭看了一眼,又抹了一下眼淚,嘟著小嘴手上動作快了兩分。
還是不開心……該死的小白臉,為什麽要跑到我家裏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