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9章 一再挑戰極限

白浩南能幹的事兒還不是就是那兩樣,泡妞,踢球。

別人看起來如同仙風道骨的山野度假酒店,在浩南哥這粗胚看來就是偏僻!

被陳素芬生拉活拽的一大清早弄到露台前廊上看了一回日出,本來應該是金蛇狂舞的美景,他覺得黑黢黢的發神經,十月中下旬才開始陸續降臨準備過冬的好幾種國家保護飛禽在天色微亮的草甸上翻飛,白浩南眼皮子都懶得睜開,特麽的人都沒張羅好誰有勁兒張羅關心動物啊,還不如,嗯,大清早圖個新鮮在露台上搞一發?

唯有這個能調動下他的心情,不然還能幹嘛。

縱然十多年的武術專業,身體一貫倍兒棒的陳素芬同學畢竟還是新手,對這種毫不憐香惜玉的泰迪風有點吃不消,在白浩南的頻繁行動之下只住了兩天就從保護區棲息地撤出來,回到風景區的集散鎮上。

說起來也就是兩三條一兩百米長的人造古街道而已,看起來古色古香其實都是近幾年新造的,但白浩南什麽時候在乎過這個,街道兩邊隨處可見的音樂酒吧、民宿、咖啡店,本來都是這些年國內千篇一律的景點風情,在他這種從未感受過景區特色的家夥來說,只要搭配上那些來感受一米陽光的女遊客,他就像放出籠的種豬!

最後這句話是陳素芬的評價。

哪怕一只手還纏滿了繃帶,這都不妨礙白浩南從街頭到街尾掃蕩,這種幾乎全靠遊客支撐起來的景區夜場,確實有不少打著看風景和療傷散心幌子的姑娘,或者說本來只是好奇的出來當個文藝女青年的,但實質上都是為了讓平時道貌岸然、賢淑端莊的自己撒個野,遇見這種頗有技術含量的騷擾還覺得自己很有魅力呢。

所以白浩南這種真撒野的泰迪血統簡直如魚得水,兩人剛回到鎮上,當天晚上這貨就在酒吧裏泡了個北方姑娘,一夜未歸。

如果說陳素芬之前兩三個月還能容忍,那是因為眼不見心不煩,而之前幾年本來就聚少離多,但現在總歸跟以前不一樣了吧,昨天晚上還跟自己嘿嘿嘿呢,怎麽就能立刻翻身又去勾搭別人?

嘴上說得瀟灑漂亮,這種強烈的心理反差落到自己心裏,陳素芬還是有點暴走,第二天一早到處找這個王八蛋。

結果屁大點個地方,二三十家客棧,五六十棟旅遊高峰的家庭民宿找起來還有點麻煩,特別是這邊的原住民還帶點少數民族成分,不一定溝通起來那麽順暢客氣,陳素芬更加有點上火,開著車在只容兩部車交錯的狹窄石板路上都有路怒症了,結果一不小心發現就在貫穿小鎮的一條蜿蜒小河邊的綠化草坪上,一大群當地年輕人正在高聲喝彩,本以為只是能歌善舞的當地人在自娛自樂,一片叫好聲中瞥見是個足球飛上天,陳素芬就下意識的靠邊停了車,怒氣沖沖的過去。

果然是那個家夥學著當地人把夾克脫下來紮在腰間,上身就是一件T恤,看著頗有些浪蕩不羈的模樣,瀟灑自如的在跟一幫當地孩子踢球!

自己氣得都要內分泌失調了,這貨還樂得跟什麽一樣,陳素芬立刻有點按捺不住,真的,打那麽多太極拳,練那麽多瑜伽,在面對這種絕世冤家的時候,怨不得那股怒氣會油然而生,以前隔得稍遠還能泰然處之,不就是一直知道他是個什麽人嘛。

現在兩個人在一起生活特別是突破了最後那層關系就難以忍受極了,平地起驚雷的怒吼:“白!浩……”到這個時候卻又想起哪能隨便喊他的名字呢,只要是愛踢足球的,也許就知道國內聯賽,也許就知道這個名字吧,只能硬生生的咽下去:“滾出來!”

哪怕是氣勢打了折,叫喊的作用還是達到了,白浩南聞言嘻嘻一笑,在原地做了個顛球後跳著彈給別人的花哨動作,頓時又引來一片歡呼聲,他才樂淘淘的過來,頭頂冒著點熱氣,臉上滿是陽光燦爛的笑容:“咋了?”

陳素芬終於能夠領會到喬瑩娜給她說過的感受了,又或者她終於明白自己之前的瀟灑都是裝的,怎麽可能不在乎自己的男人跟條種豬一樣到處去勾搭別的女人,光是想想他趴在別人身上的動作都會發狂了,這種情緒應該在這兩天之前都不會這麽強烈,畢竟自己才從女孩變成女人,愈發的敏感了:“咋了?!你說咋了?從昨天晚上……”

白浩南就若無其事的看著陳素芬發飆,等陳素芬說完才開口:“我說了叫你別跟我較勁,自己該幹嘛幹嘛去,回去讀你的書,揍你陽關大道去。”

陳素芬鳳目圓睜,死死的盯住白浩南的雙眼,盯得那個男人把眼珠子遊移開來,忽然又有種明悟的哼哼:“你是不是就想這樣把我惡心走?我偏不走!吃飯!”

於是大白天的吃過早飯,白浩南再重新回到當地人玩球的草坪上去,當地人倒不是多熱愛,純粹是有孩子帶了足球在玩兒,被他看見帶成了關注熱點而已,當地人更多的是喜歡玩毽球,一種跟毽子差不多,但飛行更準確卻也更有力量性的玩意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