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一章 死亦何苦?

我和金花之間的聯系很微妙,微妙到一種很奇怪的境界,有的時候會給我造成一個她才是我老婆的假象,而更多時候,她的角色就是一個把影子投射在我們每個人身上的一片烏雲。可以說,現在我們這群沒主見的人一旦碰到什麽難以處理的事情,第一個想到的居然是一臉幹我屁事的金花姐。

用和比較貼切的詞語來形容金花,她就是一個睿智冷靜的暴君。嗯,是暴君,就好像那天和小李子他們聊天的時候,他們就在那胡扯我和金花的區別。

最後得出的結論就是金花是一個可愛的暴君,可以隨時隨地的弄死一個和她不相幹的人的,連眼睛都不眨一下。但是又會給熟悉的人像奶媽一樣的關懷。

“至於你,你就是個二逼,別以為我會給你冠個昏君的名字,你哪有那水平。”小李子當時是這麽說的。

雖然我最後用很鐵腕的手段鎮壓了小李子,但是他很堅決的認定自己的觀點,始終都不肯因為暴力而改口。最後我只能把小李子在高三的時候和班上一個女同學關系曖昧的事情告訴了畢方,這也是無奈之舉,其實我這人一點都不記仇。

當然,我對於金花嘴裏說的一屍兩命,我絕對不贊同。她又沒懷孕,怎麽能用這麽一個聳動的詞呢,要知道她說出這種話,讓不認識我的人聽見了,那我可就是算犯了生活作風問題,連錢塘江大潮都洗不清了。

不過在把她情緒安撫平穩了之後,我把我看到的東西告訴了她。雖然我不指望她能給我提出一點什麽建設性的意見,但是畢竟有個能百分之一百八十信任的人分享一下故事,還是非常不錯的。

金花聽完之後臉上還是那麽一副沒油沒鹽的表情,在我這還能震撼一下,可到她那,就完全變成了一個聳人聽聞的故事而已。

“我說,你現在怎麽一天到晚一張怨婦臉?”其實給人講完故事之後,沒有得到任何回應,比被人說是胡編亂造吹牛逼都痛苦。

金花聽到我的話之後,緩緩的扭過頭,木然的看了我一眼:“我本來就欲求不滿好不好,我要是去玩一夜情,你是要殺人的。”

我愣了一下:“這跟我有什麽關系。”

金花陰森森的笑了一下,把一根手指頭塞進自己嘴裏,然後像咬沒煮透的牛肉一樣的一口咬下去。

我突然感覺我左手無名指像被刀割一樣的疼了起來。要知道,我從小就根本沒受過傷,對疼痛的敏感度那可是非常的高,有時候便秘都疼的我欲仙欲死,更何況這種突如其來的劇烈疼痛。

我捏著手指大聲阻止她:“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麽?哎喲……”

金花把手指從嘴裏拿了出來,嘴裏哼了一聲:“跟你有關系沒?”

我看著手指頭上已經發紫的血印子,連連點頭:“有,有。您是我祖宗了。”

而金花拽過我的手,含住了我受傷的手指頭,我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這種動作絕逼是帶著強烈性暗示的,這讓我這個血氣方剛的青壯年怎麽吃得消啊。

我的手指感覺到金花軟軟的舌頭,那種濕濕軟軟的感覺,讓我差點都斯巴達了。我現在祈禱的就是糖醋魚這個時候千萬別出現。要是被發現了,糖醋魚折騰我是小事,金花要是再幹點什麽自殘的事兒,我他媽還活不活了。

含著我指頭的金花擡起眼睛看了我一眼,她眼神裏充滿了‘上了我’的感情信息。要知道,這種情況下,基本正常男人都抵抗不住。

於是我迅速的抽出手指,含在自己嘴裏,然後含含糊糊的說道:“別鬧了,再鬧出事兒了。亂倫可是要浸豬籠的。”

金花不屑的一笑,脫掉鞋子露出一雙白嫩的小腳丫子,從側面勾住了我的腰,接著扳著我的脖子按進她的乳溝裏。

我極力反抗,我不知道為什麽,我完全沒辦法反抗金花的力量,就算她是個走幾步就會大喘氣,拿四瓶啤酒就會跌跌撞撞的弱質女子,但是我壓根就沒辦法掙脫開她的雙手,按照我現在的力量來計算的話,就算老狗的胳膊都能繃斷掉。

我被她按在胸部上,連救命就呼喊不出來。難道金花要捂死我?然後跟我雙宿雙飛化作彩蝶翩翩飛舞?

“服沒?”金花惡狠狠的問我。

我兩條胳膊亂揮著,嘴裏只能嗚嗚的叫著。我絕逼服了,真的,絕逼服了,她要弄死我真是都不帶費勁兒的。

不多一會兒,金花把我給松開了,我喘著大氣的看著面頰潮紅的金花:“你又不穿胸罩。”

金花點上根煙,沖我晃了個媚眼:“爽吧。”

我搖搖頭:“把我眼睛都給壓彎了。”去感覺我眼睛腿都被壓得翹起來了,只能取下眼鏡整理眼鏡。

而金花側過身子躺到了我腿上,從下往上的看著我:“別裝了,你想幹什麽都可以哦。糖醋魚他們進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