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花兒!補吧。(第2/3頁)

我坐在他旁邊:“你說的那九個人是怎麽死的?”

老狗在旁邊插話:“還用說,被昨天晚上那個牛逼給嚇死的唄,你媳婦兒要沒跟你同居,估計也那下場。”

陳胖子半眯著眼睛點點頭:“差不多,反正死相都挺慘的,其中一個頭直接爆了,跟中了北鬥神拳似的。這是你要的身份證。”陳胖子從口袋裏掏出一張署名是楊金花的身份證,遞給我,我一看就傻了,這哪是假證啊,這壓根就是真的,上面連公安局的編號都是打的激光印兒。

老狗道:“你也看北鬥神拳呢?”

陳胖子切了一聲:“它演的時候,我剛十八,我怎麽就不能看了?我有個哥們兒還特傻逼的在身上用煙燙了七顆星呢,就為這事兒,他差點被隊裏開除,不過後來他還是被開除了,去海南當警察去了。”

我想了想:“就是那天給你打電話那個吧?”

在我們把話題越扯越遠的時候,門口呼啦呼啦停下好幾輛高档轎車,車剛一停穩,上面就開始往下卸人,整整下來二十人之後,齊齊的走進我們酒吧,門口那幾個穿西裝的剛想攔,就被一把槍頂著腦袋,被控制在墻角了。

打頭那個人帶了頂帽子,穿著墨綠色的風衣,個子很高,身材健碩。

他一走進酒吧,就開始到處找,最後把目標鎖定在正在吃包子的糖醋魚身上,長出了一口氣,把帽子一摘,風衣一脫,坐在沙發上,好像散了架一樣。

糖醋魚這時候咬著個包子走了過來:“爸,你來幹啥?”

來的人赫然就是那個有點神經質的淩大叔,糖醋魚她老爹,我準丈人。

我趕緊端過一杯研磨咖啡:“大叔,你這是幹啥啊?”

他的目光在我和糖醋魚身上轉了幾圈,一口喝完咖啡,然後站起身沖我說:“沒事,路過。先走了。”

陳胖子這時候坐起身,拿手一攔,指著門口還被槍指著的屬下說:“淩老大,你得給我個交代吧。”

淩大叔回頭看了看他,從懷裏掏出把槍頂住陳胖子的腦袋,而陳胖子也掏出把槍頂在淩大叔的胸口,兩個人都是一言不發,氣氛極其緊張。

這時陳胖子突然收起槍,對著淩大叔一笑:“你這家夥還這德行,難怪老大當初揍你揍的那麽狠。”

淩大叔也把槍收了回去:“走,喝酒去。”

整個過程我們看得目瞪口呆,當看著他們兩撥人合並成一撥往外走的時候,我叫住了他們倆:“你們來是要幹什麽啊?”

他倆回過頭:“喝咖啡。”

小李子這時一個箭步沖了上去,手上拿著賬單:“先把帳給結了,陳胖子你的是十六,大叔你的就不用了,他給你付了。”小李子指著我。

他們走後,我沖著還在吃包子的糖醋魚道:“看著沒?可憐天下父母心啊。我賭他一晚上沒睡,大早上趕過來的,你沒見你老爹帶來的人還穿著短袖麽。”

糖醋魚咽下包子看我一眼,然後朝門口看看:“那你以後孝敬他一點唄,你遲早也得叫他叫爸的。”

我:“……”

看來那個變態的麒麟哥昨天隨便發一招全國都能感覺到了,這比中國電網覆蓋範圍都廣啊,難怪今天王老二沒來蹭飯,估計他現在正焦頭爛額的在擦屁股,我覺得還是趕緊去英國玩一圈,禍害禍害外國人,比在自己地盤當禍害的好。

我這時候看到正在收拾桌子的小月:“金花兒呢?”

小月嘿嘿一笑:“大早上就出去了,說是要買點東西到飛機上吃。”

糖醋魚沖我一跺腳:“超過八公斤算走私啊,你看你,到哪都這麽沒譜兒。”

我摸了摸鼻子:“這事兒,跟我沒多大關系吧。”

機票本來是說明天送來,可剛過晌午,七張機票和我們的旅行護照就辦好了,更誇張的是為了我們七個人,糖醋魚不知道哪個叔特意成立了一家旅行社,全部手續十五小時內辦好,看這效率,辦這事兒的人最少在日本被壓迫了三十年以上,不然就算是強迫症也沒迫的這麽厲害的。

機票是連號的,這就說明,我們這七個人必然有一個得單獨坐,本來大家都毫無意外的認為是母楊雲的時候,小月把那張獨票給了老狗。

老狗接過票,默默無語兩眼淚,糖醋魚走到他身邊:“要不,讓我相公跟你換?”

“別,別,這挺好。”老狗一聽,攥緊手裏的票,搖頭不同意糖醋魚的提議。

母楊雲在我們分機票的時候,提著大包小包的走了進來,裏面全是那種五毛錢一包的小零食,還有各種各樣的膨化食品。

我撕開一包往嘴裏塞:“你怎麽凈買些垃圾食品呢?坐飛機不讓帶。”飛機上讓帶不知道我也不太清楚,我坐過飛機,可也沒帶過這些玩意啊。

“我就愛吃這個,嫌棄你別吃,飛機上不讓帶?”母楊雲也撕開一包往嘴裏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