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心驚膽戰之後(第2/3頁)

“哼!他根本就沒有看到我的風水陣,他又怎麽可能會破得了?”

馬天成的信心並不僅僅是來自於那個風水陣的強大——這個只是其中的一個原因,更重要的原因是他在廣告牌那裏布下的風水陣,其實是一個陣中陣或者是說陣套陣。

也就是說,廣告牌那裏的那個風水陣除了自己的法器之外,更重要的是它的氣場的產生還來自於另外一件法器,而這一件法器則是由馬天成隨身帶著,所以就算是羅定能破掉自己的布在廣告牌那裏的那個風水陣裏的法器,那也沒有辦法破掉自己身上帶著的這一件法器,只要自己身上的這一件法器沒有被破壞,那整個風水陣就不會有什麽問題。

這樣的風水陣,是馬天成用了近十年的時間才研究出來的,所以,他有著充足的信心,當然,這個問題他不打算向周友威說清楚,因為這是自己的秘密,是自己的殺手鐧。

“對了,為了贏下這一場比試,不知道馬師傅有沒有什麽需要我幫忙的?”從一定的程度上來說,現在自己與馬天成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所以周友威在這方面也不再客氣,他還是希望馬天成能贏下來的。

想了一下,馬天成說:“有兩件事情我希望周老板你能做到。”

“你說。”

“第一,要保護好那一塊廣告牌,不能讓羅定或者是羅定的人接近,如果我們布在廣告牌那裏的風水陣被毀,那風水陣的作用自然就發揮不出來,所以那裏要二十四小時有人保護好。我在那裏用了一些很強大的法器,如果被破壞了,一時之間是沒有辦法再找得到的。”

事實上,在風水鬥法之中,直接通過破壞風水陣的方式來解決問題的可能性不大,因為所有的風水師都明白一個道理,那就是既然對方有能力布下一個有殺傷性的風水陣,那就有能力再布下另外一個,所以,這樣的方式的效果並不好。同時,如果是用這樣的方式,在風水界傳出去之後,也只能是沒有能力的證明,這也是等同於失敗的,而且是更加地沒有面子。

但是馬天成卻專門提出了這樣的一個問題,就是要做到萬無一失,在他看來,羅定是絕對破不了自己布下的風水陣的,而只能選擇直接破壞風水陣的做法。

“好,這個沒有問題,我會安排好人的。”周友威馬上就答應了,這幅寫字樓本來就是自己的,自己想怎麽樣就怎麽樣。

“第二個,你在盡可能靠近廣告牌的地方給我安排王韻辦公室,這段時間我要在那裏,現在是非常時期,我要隨時注意到那裏的風水陣的情況。”

馬天成在廣告牌那裏布下的風水陣的法器和自己身上戴上著的法器,就算是隔得比較過多的距離,也能發揮作用,但是當然是距離越短越好,這樣才能第一時間發現那裏的變化。本來他是不想這樣的,但是想到這一場風水鬥只能勝不能敗,所以也就只能用這樣的方式了。

“這個也沒有問題,我來安排就好了。”

就在周友威與馬天成在商量著怎麽樣做的時候,善緣居裏,羅定、王韻、孫國權和李逸風也坐在一起,他們也在商量著要怎麽樣處理這個問題。

“老大,我們直接找人把那個廣告牌拆下來吧,那個風水陣不是就藏在廣告牌裏麽?只要那個風水陣不存在了,自然就不會有煞氣了。”

李逸風提議說。

“嗯,我也覺得這是一個好辦法。”孫國權也點頭說。

看到他們兩個人這樣,羅定不由得笑了,說:“那個廣告牌這麽容易就能拆下來?既然馬天成是有意針對我們的,那個廣告牌就沒有這麽容易拆下來,更重要的是,這並不是一個好的辦法。”

“嘿,要想拆下那個廣告牌,並不難,也許對於我們來說有一點難,但是對於廖總來說,那就是一點也不難了。”

孫國權笑著說。以廖子田在深寧市的地位,只要她出面了,甚至是她下面的一些人出面了,他相信不管這塊廣告牌是誰的,都得乖乖地拆掉。但是,引起孫國權注意的是,羅定說這並不是一個好的處理辦法,他卻沒有想到到底是為什麽。

搖了搖頭,羅定說:“絕對不能這樣做,如果這樣做了,那我在深寧市的風水界就沒有任何地位了。現在那個馬天成擺明了就是要我和鬥風水,如果我用這樣的方式來解決這個問題,那就會證實一件事情,就是我在風水上不如他,這是一個致命的打擊,而這是我們絕對不能承受的。”

孫國權考慮了好一會,最後不得不點頭說:“是的,羅師傅,你說得沒有錯,確實是這樣的,看來我們還真的是不好來硬的。可是,那我們怎麽辦?”

“就和那個馬天成鬥一下風水,在這方面,我怕過誰來著?這個馬天成有一點本事沒有錯,只是想和我鬥,還早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