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這年,就這麽的過了

所謂的‘放’,就是表演誇張、浮誇,比如大火的《還珠》。

白實秋真的演了兩場戲,第一場的對手是宋清雨,只不過,這一場,是戲也不是戲,因為如果演的不好,那咱們的老白可就萬劫不復了。

不過,這一場戲,這個舞台卻非常的有意思。

“這第一場戲,舞台是兩邊一起搭起來的,這必須要感謝宋清雨老師,沒有他的話,那麽我這出戲也是唱不出來的。”

“那個舞台可不是單單的指首都劇場的舞台,而是整個的事情,這個搭建,真不容易。宋老師這個人還是比較厲害的,我跟他見過兩次面,第一次見面之後我就覺得有些不對,現在想來,應該是第一次見面之後,他就動了要把《驢得水》占為己有的念頭,這個……當時我穿了一身很舊的羽絨服,估計他是從這裏判斷,我是個沒什麽錢的小子,那麽這個劇本,他占了,我恐怕都沒錢告他,其實,他算計的對,我當時真沒錢。”

“第二次去見他,我已經知道這個家夥不但散布我要走後門的流言,而且還把那個劇本占了,那麽,我怎麽可能咽的下這口氣?於是,我真的是去威脅他,不過我並沒有怎麽揍他,我只是強調一點,那就是我有證據。”

“講真,我確實有證據,那不是瞎吹的,但是……”

白實秋講述的是另外一場戲,這一場戲才真正的奇峰陡起,曲折離奇,而當他講到了這裏,馮茹突然間插了一句。

“你從一開始就沒打算去告那個家夥,對吧?”

白實秋豎起了大拇指,她總是這麽的聰明。

“是呀,就我們國家現在的版權相關法律,我告贏了又如何呀?這實在沒什麽意思,我不如去搞一場大的……”

沒說完呢,人家馮茹又說了一句,“所以,我們這些人,以及這個劇,都是你復仇的工具嘍?”

此話一出,一下子氣氛就不好了,大家都看著白實秋。

“喂喂,不能這樣憑空汙人清白呀!”

孔乙己再現……

“哈哈哈……”

大家笑的前仰後合,包括馮茹。

不過,咱們的老白還是繼續說了下去。

“什麽復仇,那根本就不算什麽的,在我看來,這是一次機會。我當時就留下了一個小扣子,證據。任何一個人做壞事,心裏都會有些問題的,所以,那個宋老師,也許他本來很聰明,但也會犯錯誤,比如現在這樣,他只是注意那個證據的事情,而其他的……”

“哦哦!我明白了。”周深此時突然間站了起來,“一般來說,要抄襲一個劇,特別是這個劇已經上演了,那麽這個抄襲就很簡單,反正演過了,那麽去看看就可以抄襲了。但是宋老師沒想到,我們的這部《呂德水》是跟他同一天公演。”

“對,簡單的來說,我們這部戲,就是我白實秋最有利的證據!”

到此,算是將白實秋的手法都講清楚了,這也是為什麽,他非常瘋狂的一定要在這一天跟宋清雨的《驢得水》在一家劇場裏先後公演。

這個手法很聰明,而且很創新,特別是真夠瘋狂的。

而且,一般人,怎麽可能會想到有這樣的事兒?特別是宋清雨,他知道白實秋很窮。

現在搞一個話劇,至少30多萬的。

白實秋很夠膽,拍了20萬出來!

所有,今天這第一場戲,他跟宋老師的對手戲,白實秋遊刃有余,掌控一切。

還不光這些,白實秋一早就打定了主意,對於跟宋老師的戲,這必須是一場戲,一定要高於現實,一定不能如現實撕逼那般的互相謾罵或者一些個很Low的東西。

戲劇化,這是他跟宋清雨之間鬥的必須屬性。

原因很簡單,現實舞台是在首都劇場,而白實秋接下來是要賺錢的,咱們的戲要上演的。

“所以,我們的《呂德水現形記》不光是我的證據,也不是什麽復仇的工具,她更應該是,我們大家的進身之梯,這部戲會讓我們出名,會讓我們賺錢!”

賺錢,現在是賺了,可是出名呢?

白實秋這個家夥是不是想的太多了?

劇組中,不管是誰,此時都覺得老白的心太大。

而此時,白實秋又看了一眼張莫,然後笑著說道:“老張,你之前不是說,一個話劇要30萬左右成本嗎?我們現在只花了20多萬,但我們就搞成了。”

這是什麽意思呢?

“哎呀!我什麽都沒幹呀!”說話的竟然是那個管票務的同學。

劇團都是自己買票的,可是這回,我們的《呂德水現形記》根本就沒有賣票,是演完了之後才讓觀眾掏錢的。

“我曹!”張莫一拍大腿,“宣傳!我們沒有花錢去做宣傳!”

“嘿嘿嘿……”白實秋說完了,一切都說完了。

與宋清雨的對手戲他當然要‘放’,必須‘放’,只有搞的好似一出戲,這才能讓整個首都劇場的戲劇氛圍一直持續下去,而接著就是我們的《呂德水》了,這才讓觀眾能繼續看下去,我們才能賣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