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八章 第一印象

李起才不會圓場，這種人很容易遷怒自己這個看起來很甜美的軟柿子。李起和門口等候的金傑離開。金傑拍拍李起肩膀：“欠你一個大人情。”

李起道：“等你拿到訂單再說吧。”

金傑自信道：“只要懦夫不死，這訂單是囊中之物。”

李起和金傑等電梯聊天，電梯到達，門打開來。見裏面有人，兩人後退一步。一個中年男子帶著一男一女走出電梯。中年男子是李起見到照片中的軒轅子平，個頭不高，只有一米六八，但是沉穩有度。他的眼神從金傑身上幾個關鍵部位走個來回。這是判斷對方的身份，判斷身份很大考量在衣裝。

普通私企業主有兩樣是交際不能缺的：情婦和汽車。圈子內經常會有情婦活動團，你帶個老婆或者是單身，人家可能會排斥你。另外一點就是汽車，這是初見面或者認識不久的朋友對你最為主觀的評價。金傑雖然衣裝有點散亂，但是可以看出並非長時間造成，衣服、皮帶、皮鞋、自信……這人應該是比較成功商業人氏。

軒轅子平再看李起，衣裝等象個高級白領，應該是金傑的跟班。看來應該就是指揮中心收到消息聽海安保的保鏢。盾牌指揮中心除了總部外，還有三輛指揮車。其中兩輛是軒轅子平和姬雨專用。另外一輛是其他特勤組有需要時候申請使用。

軒轅子平打量李起，李起也打量他們。軒轅子平有點象江山，但更加老成。從他表面看不出他在想什麽。缺點是他有點格格不入。這樣人無論在哪個高級社交場合都會顯得不協調。就連那身灰色西裝穿上他身上也有些不合適。李起理解這是性質不同，如美國特勤局公開的特勤人員，幾乎所有人都可以一眼認出。耳麥、黑西裝、墨鏡。他們的作用就是嚇阻任何意圖攻擊雇主的行為。但除了他們，還有暗中的力量，在遇見危機時候啟動。這些人或者混進人群，或者化身維持秩序的警察，甚至會客串示威者。

軒轅子平距離那位現役特勤局的小姑娘還是有一定的差距，李起不太肯定下個表面結論。組長這樣，組員呢？軒轅子平女跟班，短發打保濕水、戴黑色鏡框眼鏡，給人一種冷的感覺。李起甚至可以猜測到此人說話是沒有感情的，無論什麽事從她口中吐出來都是平平淡淡。跟班男，三十歲左右。很標準的帥氣保鏢。跟緊軒轅子平，也看李起，但是並沒有考慮很多。警覺性來說高於江影低於小何。從獨立能力來看，低於江影和小何。

不過這只是兩秒的判斷，非常的主觀。李起自己也不相信自己這個武斷的判斷。他做的有意義事情就是把這三個人面貌都記憶在腦海中。

李起和金傑到一樓大廳，李起電話江影，而後對金傑道：“我估計你的秘書今天晚飯前到不了。”

“那秘書是水貨。”金傑道：“我讓聽海公司人做一份計劃書，傳真過來就好。話說還是和俄羅斯人做生意爽快。上次和澳大利亞人做生意，那才真的叫三屍神暴跳。計劃書中一共三百多條細節，澳大利亞人追問和要求完善其中一半。我的精銳團隊開夜車三天，才把計劃書做出來。”

“有付出有收獲。”

“哼！”金傑冷笑：“如果是這樣就好的了。我的計劃書被泄密。我二哥以高我5%的價格中標。結果出來後，我險些從樓上跳下去。我行政秘書和我說，金總，吃一塹長一智，不能白吃虧。所以我現在學聰明了。我不做螳螂，我做黃雀。這商場如戰場是一點都沒錯。除了實力硬外，還要會陰謀詭計。所以回家和老婆孩子在一起，有桃源仙境的感覺。”

這是訴苦，李起想起歐陽劍蘭。她和年輕金傑似乎很象，金傑順應而改變，那她呢？

兩人回到賓館，稍微休息後，下午四點兩人在賓館內打桌球消磨時間。吃過晚飯後，江影等人終於是到了。江影連罵人力氣都沒有。按照原本行程，金傑只要兩位保鏢，只預定兩個房間。多余的人往返飛機票和食宿都是聽海公司出錢。不過今天金傑心情很好，特別是看了懦夫和越南女在會議室的槍戰後把費用全包了。不僅如此還給江影等人叫了一桌盛宴。

金傑並非一個人來X市，晚上八點左右，有兩個人拜訪了金傑。兩名都是金傑上個月辭退的員工。他們來拜訪金傑不是為了討要公道。因為他們是金傑建立的商業間諜網絡的成員。要挾懦夫金傑是不會出面，這是為了防止意外發生把自己牽扯到醜聞之中。這兩位員工直屬金傑公司副總領導，一旦有問題，那位副總將作為替罪羊。這件事，金傑是避著李起。當時李起和江影正在對房間進行檢查，避免有人投放竊聽器。金傑禮貌請兩人離開，十分鐘後，這兩人就到了金傑房間。大約半小時後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