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我們是清白的

樓上死了兩個女的,身上光溜溜的,就這樣被殺了,這個怎麽解釋?

要是反抗,那就等於是跟警方為敵,勢必會遭受到全國通緝不可。納蘭初見算是明白嶺南傅家的厲害了,難怪人家能一直在嶺南市稱霸,那絕對不是吹噓出來的。不過,他就有些納悶兒了,同樣是李霖在嶺南市,怎麽李霖還是活得有滋有味兒,而自己等人就活得這麽憋屈不呢。

難道說,李霖跟傅家人的仇恨,還沒有自己跟傅家人的仇恨深?不就是在清江市差點兒殺了傅刀和傅智嗎?可你們傅家人是先把王森給打殘廢的,都不成男人了,我們憑什麽就不能報仇。

有老爺子照著,納蘭初見就不信傅家人能把自己給怎麽樣。

納蘭初見給爺爺發了個短信,然後擺擺手,幾個人從旅社中走了出來,大聲道:“傅家人想要見我,沒有必要搞的這麽大的陣仗吧?行,我們這次認栽了。”

傅勇冷聲道:“少廢話,殺人償命,欠債還錢,這是天經地義的事情。來人呀,去樓上搜搜證據。”

死了兩個女的,是鐵錘和托阿殺的。

傅勇問道:“這兩個人是不是你們殺的?手段極其殘忍,先奸後殺,跟我們回警局。”

鐵錘和托阿滿不在乎,不屑道:“對,那兩個女人是我們殺的,跟納蘭公子和王公子沒有任何的關系,你們要帶,就把我們帶走。”

傅勇哼道:“少來討價還價,一並帶走。”

這麽多年來,還是第一次被刑警給押走了,納蘭初見的心裏十分憋屈,自從來到嶺南市,來頓好飯都沒有吃到,這一路上盡是遭受到暗殺了。當坐上警車的時候,幾個人的心裏踏實了許多,至少是不用擔心會不會有人對自己實施暗殺了。

很快,就來到了嶺南市公安局。

到了大廳中,傅勇厲聲道:“押到我的辦公室去,有人要見你們。”

王挺冷笑道:“是傅刀還是傅智?有什麽就真刀真槍來,沒有必要兜這麽大的圈子吧。”

上來幾個刑警,經他們給推著往樓上走,很快就到了辦公室的門口,推門走了進去。房間中只有一個老人,坐在沙發上,他身著一身青色長袍,也不知道是穿了多少年了,都有些洗的泛白了。老人骨瘦如柴,兩鬢斑白,眼神中帶著些許的滄桑和淡然,正是嶺南傅家的家主——傅青衣。

以鐵錘、托阿這樣的人,站在傅青衣的面前,也不禁感到精神為之一窒。

傅青衣淡淡道:“傅勇,你這是幹什麽?把他們的手銬都解開。”

傅勇答應了一聲,立即解開納蘭初見等人的手銬,然後彎腰退了出去,並且反手帶上了房門。這回,房間中就剩下了納蘭初見等四人和傅青衣了。

傅青衣笑道:“坐,這裏不是待客的地方,不過,倒也清靜。”

納蘭初見笑了笑道:“傅爺就明說吧,找我們過來想幹什麽?不會就是聊天,喝茶這麽簡單吧。”

傅青衣淡然道:“說句實在話,我跟納蘭老先生沒有見過面,跟納蘭家族的合作,也完全是秦少爺的意思。我想,你們納蘭家族也一樣是秦少爺的意思吧?現在,雙方出現了矛盾,就算王森是我們傅家人給打傷的,可你們在清江市險些殺了傅刀和傅智,這筆賬總該購銷了吧?”

王挺冷笑道:“你都說是,是險些殺了傅刀和傅智,他們連毫毛都沒有傷到一根兒。可我爹呢?他現在還躺在病床上,這有可比性嗎?傅青衣,我告訴你,這個仇恨,我們納蘭家族的人,必報不可。”

傅青衣道:“沒有可比性?那昨天晚上的事情,你們又怎麽算?我們嶺南傅家二十多條人命都沒了,還把礦石和那些古董毀掉,一並沉入了江中,難道這些還不夠補償我們傅家人的損失嗎?”

王挺和納蘭初見互望著對方,都顯得特別的激動,大聲道:“什麽礦石,古董的?跟我們有什麽關系呀?傅青衣,你少來跟我們說這些沒用的,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傅青衣挑著眉毛,問道:“你們的意思是說,我傅青衣汙蔑你們了?”

王挺厲聲道:“那是當然,我們行得正,走得端,是我們幹的,我們承認。不是我們幹的,別人也休想往我們身上扣屎盆子。”

這下,傅青衣也火了。當聽說傅刀和傅智差點兒讓納蘭初見的人給殺了,心裏就感覺挺不舒服,我們嶺南傅家對你們納蘭家族的人怎麽樣?可你們又是怎麽對我們的呢?將心比心,誰也受不了這樣的態度。

緊接著,傅家的貨船就被毀了,連帶著跟曾軼雪交易的那些礦石都毀之一旦。這可是嶺南傅家跟五洲國際貿易公司的第一次合作,一下子就崩了,以後還怎麽合作?這對於秦破局的大局有著相當重要的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