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五章 我這張臉多耿直啊?

……

蔡慕雲一開始也以為是歐陽菲菲的電話,但是聽著似乎聲音不對。便懷疑王庸不會又是從哪裏弄回來了個小五小六吧?

下意識的,就往那邊湊了湊。雖然聽得不是太清楚,但是蔡慕雲對自己女兒的聲音豈能聽不出來?雖說她和王庸說話的聲音,比平常嗲了幾分,又仿佛是在撒嬌。

但是正因為如此,蔡慕雲才更加氣得無名之火在心裏面燒啊燒的。湊到王庸耳邊,壓低著聲音兇狠的說:“開免提,你別逼我和你拼命。”

她就像是一只護崽的母獸,卻是發現寶貝孩子即將要被捕獵者抓走了一般,嬌軀處在了緊繃狀態,眼神裏殺氣橫溢。

即使是王庸,都感覺到她身上散發出來的恐怖能量。母性護崽的力量,可是向來被譽為奇跡的。何況,此刻他本身就有些做賊心虛般的感覺,幹笑了一下,不敢忤逆,開了免提的同時,心中暗暗祈禱,蘇舞月啊蘇舞月,麻煩你這小姑奶奶給我消停些,別說出作死的話來啊?要不然,咱倆個今天誰都討不得好去。

“大叔~你不會是準備耍賴吧?”蘇舞月見他不回應,便有些焦急了,這可是她期待了很久的事情,惱怒的威脅說:“你要是不陪我去看演唱會,我就把我們之間的事情告訴我媽媽。”

我勒個去。

王庸的寒毛一下子全都豎了起來,後背發炸,一股涼意從尾椎骨直冒上了腦門上。作死啊,這就是標標準準的作死啊。老子和你清清白白的,哪裏有什麽亂七八糟的事情了?

嘶~大腿內側,傳來了一陣劇烈的疼痛。不消說,那肯定是蔡慕雲已經氣得不行了,正在發狠心呢。

“王庸,你,你竟敢對我女兒做那種事情,我,我不會放過你的。”蔡慕雲那沁人心脾的芝蘭氣息,因為湊得很近,似有似無的撩撥著他的心弦。

但是她說的話,卻是充滿了狠勁和殺氣。別看她平常經常會死丫頭,或是蘇舞月蘇舞月的叫。但是這個和她相依為命了十幾年的女兒,毫無疑問是她最致命的逆鱗。

王庸劇痛而心寒,急忙將話筒部分捂住了,低聲解釋著說:“青青,我和那丫頭清清白白的。她那性格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這是在故意炮制故事,威脅我就範呢。”

蔡慕雲的敵意略微消散了些,但也僅僅是略微而已。低聲說:“不準驚動她,你給我問清楚她倒底是什麽事情?王庸,我女兒要有個三長兩短,我也不準備活了。”

王庸真的是覺得自己苦逼了,蘇舞月這死丫頭,什麽時候不好打電話來,偏偏要在這個時候。哪怕是晚個半小時,自己到了公司後再打也不遲啊?

但是現在,卻只能老老實實的聽從蔡慕雲的吩咐了。心中暗自祈禱不已,蘇舞月啊蘇舞月,咱可不能再作死了。

咳嗽了兩聲,對著手機有些義正詞嚴的說道:“蘇舞月,陪你去看演唱會當然沒問題。不過有些話你可別瞎說啊,要是不小心傳到你媽媽耳朵裏,你知道她脾氣的。別把沒有的事情,硬往腦袋上扣。”

話裏話外,也是給足了她警告。希望那丫頭能聽懂吧。

“大叔,你這話我可不愛聽了。”蘇舞月有些羞惱成怒的說:“一起看演唱會,可是你早就答應過我的,你一個四十多的老男人說話總得算話吧?”

“我三十還不到呢。”王庸憤怒的說:“年輕力壯著呢,你別汙蔑我。”王庸試圖扯開話題,要說自己和蘇舞月之間,自認為當然是清清白白的。

但是,也是有過那麽一些些香艷的故事。而那死丫頭一旦發飆起來,說不定就會到蔡慕雲那裏,搬弄下是非。

而有些事情,就是想解釋也是挺難解釋清楚的。

“我不和你扯這個。但是我不服氣,什麽叫沒的事往自己頭上扣?”蘇舞月氣鼓鼓的怒聲說:“那天你把我摁在身下,把我褲子都脫了的事情忘記了?接下來你又對我做了些什麽,你難道忘記了?我哭,我鬧,我苦苦哀求,你放過我了嗎?我那裏,連我媽媽都沒有碰過,卻被你徹底淩辱了。”

“王庸,你這個禽獸,我和你拼了。”蔡慕雲眼前一黑,搖搖欲墜著。腦海裏都是想象著當時的場景,王庸這個衣冠禽獸,把自己嬌柔可愛的女兒摁在身子底下,三兩下就把她撕扯個精光,露出了小羔羊般的白花花柔嫩身體,還一臉淫笑的壓了上去盡情猥褻。

任憑自己女兒怎麽哭鬧哀求,他這只禽獸惡魔,都是無動於衷,反而更是助長了他的淫虐之心。臉上充滿了邪惡和猙獰,尤其是他的兇器,劍拔弩張。

“我的寶貝啊,你,你怎麽會遇到這麽個禽獸?”蔡慕雲悲鳴了一聲,氣急敗壞的扯住了王庸的衣襟:“你這個禽獸,你對我這樣,壞我清白也算了。你,你怎麽能對舞舞作出這樣的事情來?她,她才是個高中生啊。嗚嗚,我要殺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