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理想與現實

秦舒雨顯然是認真的，她和柯宏詳細討論了這套治療儀器中的所有細節。對於柯宏來說，最難的大概是他明明知道答案，卻要假裝成是和秦舒雨一起討論出來的。

“可是，這樣的儀器制造出來後，如果真的能達到理論上的效果，直接往人的大腦中灌輸各種認知能力乃至記憶，豈不是很危險嗎？”秦舒雨用手背托著面頰，秀眉微蹙，看著一側問道。那模樣真是美得讓柯宏差點忘記呼吸了。

用潑墨的山水畫來形容這美人，都是對她的美的一種褻瀆，秦舒雨這沉思的溫婉優雅的模樣，當真讓人覺得此女只應天上有。

柯宏回過神來，回道：“嗯，的確是。不過其實想想也不難吧？光有儀器或者光有編程人員沒什麽用，必須兩者兼有才行。可以通過一些法律途徑來對這兩樣進行管理，增加非法獲取這些知識的難度。”

“嗯……”秦舒雨繼續沉吟著，“可是，感覺還是有風險。”

“那就看看這個風險值不值得咯。”柯宏回道，“畢竟這東西只能灌輸世界上已經有的知識，又不能憑空創造新的知識。與其浪費那麽多資金還冒著違法的風險，不如自己學習呢。”

“也對，通常也只有那些懶惰的富家公子會想省去學習的功夫吧？”秦舒雨點了點頭，垂下眼瞼自語道，“退一萬步來說，就算他們通過違法的途徑來達成了目的，也只是更快的學到了知識而已。應該沒有什麽惡劣影響。”

“對吧？另外，這種傳輸肯定也會對大腦造成負擔，不可能無限傳輸，否則大腦會承受不了的。”柯宏回道。秦舒雨點了點頭，繼續問道：“可是，如果有人試圖讀取他人記憶呢？比如讀取世界首富的記憶，得知對方的保險箱和銀行卡密碼，然後將他的錢全部偷光……”

“你的想象力好豐富……有沒有考慮過寫劇本，我都沒想過這種事。”柯宏忍不住調侃道。但秦舒雨完全沒有要笑的意思，只是抿緊了嘴唇：“我很嚴肅。”

“好吧。我想想……不妨給那些記憶設置一個讀取碼，然後添加一系列安保措施唄。”柯宏試探著問道，“其實要我說那些有錢人一定對自己的記憶珍愛有加，如果那些竊賊真能費盡心力盜取他們的記憶，我想就算沒有這個儀器也沒人能阻攔他們，正所謂世上無難事只怕有心人，他們都做到這一步了，我想別人也不會把罪怪到這個儀器頭上……”

秦舒雨仔細想了想，接著點了點頭，嘴角微微上揚，出現了一絲好像是微笑的表情：“嗯，說的也是。”但很快，這個表情就消失了，她低頭看了看手表，回道：“那今天就先討論到這裏吧，也不早了。下次我微信找你時，希望你能更快的回復我。”

“我不怎麽玩微信，所以沒有看到你的好友申請……”柯宏苦笑著說。

秦舒雨看著他，沉默了好一會兒，然後嚴肅的說：“我為了加你的微信，把我用了七年的手機換成了這款智能機，還研究一晚上沒睡，才明白怎麽弄微信。”

“是，我錯了，我以後會多多注意的。”柯宏連忙低頭恭聲道，秦舒雨點了點頭，買了單然後便獨自離開了。她一走，柯宏才長松了口氣。

和葉婉君在一起時心情總是很舒暢，因為這女孩特別治愈，而且葉婉君也不介意和他說一些比較……羞羞的話題，倒是柯宏覺得和葉婉君說這類話題是對她的一種玷汙；而和蘇曼一起感覺很輕松，什麽樣的話題都可以說出口，就像認識了很久一樣。

但和秦舒雨在一起時……柯宏只覺得戰戰兢兢，壓力山大。

不過既然談完了，柯宏還是打算去竹林小調試試，看對方招不招兼職啥的。從咖啡廳出去時，咖啡廳的老板調侃道：“她這一年多都在我們這吃中飯，我還是第一次看她帶男孩來。小夥砸，不錯，有前途哦。”

柯宏只想“呵呵”，不過看那老板，矮矮胖胖的，樣貌平凡，老板娘卻高挑纖細，膚白貌美，感覺似乎有什麽故事，因此他只好幹笑一下算是回應。

“以後常來哦。”咖啡廳的老板在他身後笑道。

柯宏接著便前往竹林小調看了看，這家分店的規模還挺大，比起之前那家咖啡廳要大得多，是間兩層的迷你餐廳，大概能容納兩百來人的樣子。

其它各方面，裝潢得相當不錯，很優雅有情調，不過柯宏還是比較喜歡之間那家咖啡廳的氣氛，這裏相對要熱鬧許多；另外，這裏的工作服相當精致。男性是燕尾禮服，女性則是標準的女仆裝，和葉君莫經常去的那家酒吧差不多，但是更加精致。

不過由於是餐廳而不是酒吧，女仆裝的暴露程度要小很多。目前這裏還沒有正式開業，門口也貼上了一些招收兼職的信息，柯宏見狀便進入裏面詢問兼職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