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這他媽的才是真正的悍匪啊(第2/3頁)

“快坐下。”劉子光招呼道,玄子和另一個人質趕緊坐在椅子上,惶恐不安的盯著劉子光,不知道他葫蘆裏賣的什麽藥。

剛坐下,門就被推開了,一個挎手槍的軍官帶著兩個士兵走了進來,劉子光不慌不忙洗著牌,擡頭熱情的招呼了一句:“大人。”

軍官傲慢地點點頭,目光在四人身上掃視著,李建國點頭哈腰的笑著,拿出煙盒來請他們抽,玄子和那個人質故作鎮靜,目光盡量不去和軍官對視,雙手放在桌子下面,以免被他們看到顫抖的模樣。

軍官把李建國手裏整盒煙都拿了過來,塞在自己軍裝口袋裏,在桌子邊轉悠著,打量著,距離之近,可以清晰的看到他肩膀上刺繡的KLA字樣和腰間的TT33手槍,兩個山兵端著AK47,保險已經打開,手指搭在護圈上,黑洞洞的槍口遊移著,撩撥著兩個剛逃出生天的人質脆弱的神經。

劉子光似乎在專心洗牌,但是眼角的余光一直在注意著軍官的動向,四個人的表現基本正常,沒有什麽紕漏,他終於洗好了牌,放在桌子上說:“玄子,切牌。”

玄子伸出手,將這疊撲克牌分成兩摞,就在這一瞬間,劉子光發現軍官的瞳孔緊縮了一下,同時他也發現了撲克牌有些不對勁,這副牌竟然不是同一種花色!背面的圖案不一樣!

紮邁央這種地方,什麽都缺,就是不缺賭具,四個大男人打牌,竟然湊不齊一副完整的紙牌,而且桌上沒有籌碼,這是極大地破綻。

不等軍官發動,劉子光就先下手為強了,猛然站起一掌劈下,正砍在軍官頸部大動脈上,另一邊李建國也發動了,一記肘擊放倒自己右側的士兵,同時飛起一腳踢在左邊士兵的胯下,疼的那名山兵手裏的槍脫手而出,被李建國順手接過。

不巧的是,右邊那名士兵雖被擊倒,但並未昏死,躺在地上舉起了槍,玄子一聲驚呼,李建國眼疾手快,舉槍一個點射,三發子彈打得山兵腦漿迸裂。

槍聲就是警報,外面正在搜查的山兵們迅速聚攏過來,李建國閃身來到門口,舉起AK47朝著四下裏沖過來的士兵一番掃射,山兵們當即匍匐在地,尋找掩護舉槍還擊。

劉子光從角落裏取出另外兩支步槍,自己拿了M16,那兩支AK遞給玄子和另一個人質,隨口問了一句:“會用麽?”

玄子以前在部隊當過汽車兵,使過八一杠,他嫻熟的拉了一下槍機點了點頭,另一個人質接了槍緊張的說:“B41我會用。”

劉子光一怔,隨即意識到他話裏的意思,趕緊又把槍拿回來調到單發位置,這種只在CS裏玩過AK的菜鳥使用連發純粹是浪費子彈。

昏迷的軍官腰間掛著的TT33也被劉子光連同武裝帶一起摘了下來,兩個士兵子彈袋裏裝著的彈匣和手榴彈也被他摘了下來,玄子低頭看去,眼睛一亮,從軍官脖子上拽下一塊晶瑩剔透的翡翠掛件來塞在口袋裏,嘴裏咕噥著:“這回賠大發了,得找回來點。”

忽聽李建國在門口大吼一聲:“換彈匣!”劉子光趕緊沖到門口掩護他裝填子彈,和李建國不同的是,劉子光打得都是單發,M16抵在肩頭,隨著一聲聲槍響,5.56MM的黃銅子彈殼一枚枚跳出來,帶著弧線落到地上彈著,動作極其優美流暢。

隨著M16的射擊,四周的AK槍聲明顯被壓制下去,劉子光槍法很準,專打山兵們的軍帽,一槍打飛一頂帽子,精確地槍法嚇得山兵們不敢露頭,一個軍官藏在大樹後面嘶聲喊叫著,遠處有幾個士兵掉頭跑了。

“大哥,不好了,他們去拿火箭筒了!”那個人質顫抖的說。

“你懂他們的語言?”劉子光回頭問道。

“克欽人就是咱們國家的景頗族,我會說。”

“你叫什麽名字?”

“我叫鄭晨。”

“好,建國哥,你帶玄子和鄭晨先走,我掩護你們。”劉子光扭頭回去,繼續用精確地槍法壓制山兵們,雖然只耗用了不到十顆子彈,但是山兵們卻再也不敢冒頭開槍了。

瞅著這個空當,李建國帶著兩人從後門破門而出,劉子光聽到李建國和外面山兵交火聲響起之後,才背起槍跟了過去。

外面漆黑一片,紮邁央雖然混亂,但是有膽子和山兵正面交鋒的好漢畢竟還是少數,這一會交火起碼打了二三百發子彈,各個賭場風聲鶴唳,都關門歇業了,街上的霓虹燈也熄滅了,不過漆黑的環境正合適劉子光他們逃跑。

四個人深一腳淺一腳的跑著,李建國端著槍在前面開路,劉子光殿後,玄子和鄭晨在中間,過來的時候李建國就記住了道路,此時正是往國境方向奔去。

忽然鄭晨氣喘籲籲地說道:“大哥,不能往那邊走了!”

“咋回事?”

“槍聲響的這麽密,那邊邊防中隊肯定出動了,我經常跑這條線,知道他們的路數,國境一封鎖,咱們指定過不去,山兵們熟悉地形,在甘蔗林裏咱們可鬥不過他們。”鄭晨急促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