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3章 我想說已經習慣了(第2/2頁)

門外沒有車,在他出門之後,院子裏兩個人掃視一遍院子,出來關上院門,上鎖,大步往外走,他們的車等在前面。

肯定是有痕跡留下來,這大雪天的,除非你讓老天再下一場雪,否則車輪痕跡不要太明顯好不好?

不過這些不重要,有車輪印記算什麽?只能說明有汽車進來過這個院子,你還能查到別的線索麽?

甚至於院子外面雪地上的輪印和足跡都沒有遮掩。

張怕慢慢往外走,雪地上就又多出他一行腳印。

等走出小路,兩輛汽車早不知道開去哪裏。站到大道上,張怕希望出現奇跡,一定要有出租車啊!

總的來說,運氣還是不錯的。張怕往回走了二十分鐘遇到輛出租車。是從縣裏回來的,車上坐著倆返程客人。

有個郁悶的事情,倆返程客人的車費加一起,沒有張怕自己的車費貴。

那倆客人是二十塊錢就走,張怕是打表計費。

不管怎麽說,張怕總算是回來了。在路口下車,往家走的時候發覺到一點不對頭。路口停輛黑色轎車,車上坐著倆男人。一個仰著頭在睡覺,一個眼睛始終盯著車窗外面。

遇到這樣兩個不回家在外面挨凍的神人,九成九是悲催的刑警同志在值勤。

張怕當沒看見,穩步從車邊經過,慢慢往裏走。

心裏面琢磨的是,金四海到底做了什麽案子,讓警察馬上來幸福裏蹲點?

沒一會兒到家,五個猴子在學習,這是為了新住處的新床在拼命。

看見張怕回來,老皮隨口說上一句:“哥,他們說傍晚那會兒來警察了,好象是在查什麽人。”

張怕說:“跟咱們無關。”回去自己房間。

開電腦點幹了一個多小時的活兒,然後就是發呆,琢磨金四海說的那句話,他要給張怕一處房子。

對於正常人來說,剛剛犯下案子,應該悄沒聲息地趕緊逃走才是。可這位金同志……恩,案子一定是他做的,不然為什麽要跑?

現在的問題是,金四海把段大軍的房子給了張怕。同時呢,很多人知道金四海回來過,也知道他見過段大軍。在這種情況下,張怕去見段大軍……是不想好了麽?

按道理說,房子應該是金四海的,可戶主是段大軍,幸福裏又是拆遷在即,你是想拖一下時間都不能夠。

這哪裏是給他一棟房子?分明是出了一個難題。

張怕想上好一會兒也沒想明白該怎麽辦。

從他本身來說,並不很在意這棟房子,要了會有點巧取豪奪的意思;可有人白送你房子……還真是道艱難艱巨的選擇題。

隔天上班,隨便糊弄完上午課程,中午提前半節課放學。放學後,學生們集體大掃除,布置考場,折騰夠了才能回家。

學生要往家帶東西,張怕也有很多東西要拿回家,比如那把很貴很貴的吉他。

等布置好考場,張怕喊一聲放學,帶老皮幾個人回家。

大家拿著東西在校門口等車,人多勢眾的分兩撥打車走。張怕和瘋子幾個人負責拿東西直接回家,老皮、雲爭去菜市場買菜買飯。

路上給劉小美打電話,簡單說上幾句話,掛斷。

劉大美女在忙,因為省台和市台兩個晚會的事情,忙得不亦樂乎。正好幼兒舞蹈班有太多麻煩事找上門,索性提前停課,沒上夠的課時等來年再補。

雖然暫時停止舞蹈課,劉小美卻是盡量跟每一個家長通電話,叮囑孩子不要疏忽練習。

在出租車進到幸福裏的時候,張怕特意看眼路口,那輛黑色轎車還停在那裏。

到家放好東西,稍稍琢磨琢磨,張怕拿手機站去門口。

他是給寧長春打電話,問又發生什麽事。

寧長春反問道:“你不知道?”

張怕說:“我就知道有警察來幸福裏查線索,不過我沒遇上。”

寧長春說:“那你還問?”

“好奇啊。”張怕隨口說道。

寧長春想上一會兒說:“是一件大案子,你要是有什麽線索的話,可以跟我說。”

張怕說:“什麽就線索,我連發生什麽事情都不知道,你問我要線索?”

寧長春說:“這次事情鬧得挺大,該知道的人一定會知道,如果你不知道,那就還是不知道下去比較好。”

張怕說:“你說的什麽玩意?”

寧長春說:“不用管我說了什麽,反正好好的別惹事就對,還一個,有陌生人頻繁出現,最好告訴我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