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章 澆熄想要學習的念頭

張大先生很悲劇的、也是很悲憤的看著大鐵門,看了一會兒,忽然親大門一下,轉身下樓。這叫輸人不輸陣。

打車去音樂學校,取了黑酷戰車,一路蹬回家,不想幸福裏又打起來了。

大晚上的,一夥人拎著棍棒滿街竄。

幸福裏小街沒燈,張怕騎自行車進來,被前面倆人攔下:“站住。”

夜冷,這倆人卻是只穿件甲克衫,平舉棍子指向張怕:“問一下,幸福裏有個叫張怕的知道不?”

張怕愣了一下,下來自行車,仔細看看對面二位:“您們是?”

“哪那麽多廢話?認不認識?”那家夥還是舉著棍子問話。

張怕說:“認識。”

“帶我們去。”舉棍子那家夥回頭大喊:“樂哥,這小子認識張怕。”

他一聲喊,從小街上呼啦呼啦跑過來十幾個青年,有穿衛衣的,有穿皮甲克的,共同點是都拿著家夥。

人群裏走出個白凈青年,理著跟張怕一樣的發型,就是禿子剛長出來的樣子。

那家夥走過來打量張怕:“你認識張怕?”

張怕回話:“認識。”

“那麻煩你,帶我們去他家,放心,冤有頭債有主,我們不會為難你。”那家夥說:“我叫樂文學,三道河的。”

張怕實在不知道說什麽了,起名字真是大學問啊!你看看這家夥,起名叫文學,結果幹武行?還有班級裏的羅成才,還有羅成才認識的樂文錦和李金書,一個個都是多麽好的名字……

呀,這名字真熟悉,張怕笑問:“你認識樂文錦不?”

“你認識樂文錦?”樂文學仔細打量張怕:“你怎麽認識樂文錦?”

張怕輕出口氣:“朋友,都是朋友,樂文錦跟我學生是一起玩的,關系巨好,上次還幫我們抓賊,勇救外國小女孩。”

“等下,你說的什麽玩意?”樂文學打斷道,跟著又說:“你就把張怕家指給我們就行。”

張怕說:“不用指,我就是張怕。”

“什麽?”樂文學回頭喊一聲:“三瘸子,是這家夥麽?”

後面走出個幹巴瘦的家夥,倒是不瘸,而且挺靈活,兩步竄過來打量張怕:“樂哥,不是。”

樂文學問:“不是?”

“肯定不是,那家夥頭發很長。”

樂文學問:“不能是假發?”

“有可能哈。”三瘸子走近仔細看。跟著一起的還有個倆青年,圍著張怕看了又看:“應該不是。”

三個人都說不是,那就肯定不是了。

樂文學問:“你們這兒有幾個張怕?”

張怕笑道:“就我這名字,舉世難見,當然只有一個。”

樂文學皺眉問三瘸子:“草,到底是怎麽回事?”

三瘸子說:“他們一起四、五個人呢,好象又有點像了,不過說自己是張怕的那個人……”說著話還繞到張怕身後看,好象在挑選貨物,轉一圈回來說:“樂哥,不是他。”

“我草。”樂文學很怒:“你是豬麽?被人打了還找不到人?”

張怕面帶微笑站出個最佳姿勢,一定要讓對方感覺到自己的善意,恩,是善意!可別是再打架了。

樂文學問另兩個人:“你們呢?”

“樂哥,我又覺得他有點像了。”一家夥很不負責任的說話。

張怕急忙大喊:“快停,什麽就有點像?我連發生什麽事情都不知道,就有點像了?”

那家夥琢磨琢磨,點頭道:“樂哥,有六成可能是他。”

張怕郁悶了:“大哥,你負點責行不?咋就六成可能了?”

那家夥回話:“我就是負責才說六成,不然認定是你,我們這麽多人,揍你一頓也白揍。”

張怕一琢磨,點頭道:“是這個道理。”

“你看,我還是很負責任的。”那家夥跟樂文學說:“樂哥,咱能不能打錯人?”

張怕又急了:“停!還沒動手呢,你就琢磨打錯人的事情?你就這麽負責啊?”

那家夥瞪他一眼:“廢話!要是不負責的話,已經動手了!還會這麽說麽?”

張怕再一琢磨,再次點頭道:“是這個道理。”

樂文學被他逗笑了:“聽說張怕是幸福裏一哥?”

“停!”張怕大聲喊道:“你是想弄死我麽?幸福裏一哥全進去了!沒進去的也跑路了,我不是幸福裏一哥,絕對不是。”

樂文學走近一步:“你很能打?”

張怕嘆氣道:“咱有事兒說事兒,按先後順序,是不是應該先解決那個冒名張怕的人啊?長啥樣?有啥特征?”

很負責任那家夥說:“除了頭發比你長,別的跟你都很像。”

張怕指著自己的臉說:“像我這麽醜?都長成這樣了,還怎麽好意思上街?還怎麽好意思打架?你可得看仔細了。”

很負責任那家夥說:“就是看不清臉,大晚上的打群架,誰能記住誰是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