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四章 低調點會死啊(第3/3頁)

安慶笑了笑,無所畏懼,上去便將球擺好,他平時玩桌球也算是圈子裏有名的高手,從來都是他虐別人,很少有別人虐他的時候,今天他終於也嘗試了一會虐的滋味,可惜已經無關緊要了,被陳澤那般的折磨一番,這些還算得上什麽。再說,被這男人虐,他也沒什麽值得丟臉的。

安慶自己上來求虐,銳氣男人也沒有絲毫手下留情的意思,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迅速結束。安慶聳聳肩,絲毫沒有不爽的情緒,再次擺好球,再來。

結果,依然毫無懸念。銳氣男酣暢淋漓的贏下第二局,甚至連一絲毫的失誤也沒有,比專業選手還專業選手,一點也沒有給安慶留下機會。其實,以安慶的水平,也不要他放多少水,只要稍微的一點,安慶也不是沒有贏的可能,可是男人絲毫沒有這種意思。放佛,謙讓這種紳士風度根本就與他無關,也很廉價,就跟廁所的廁紙差不多。

再來。

安慶沉默著擺球,眼神無悲也無喜,沒有了他原來的那股不耐煩,看來陳澤倒是讓他成熟了不少。

看著那男人擊球無疑是一件很享受的事情,擊球很幹脆,揮杆很瀟灑,很有大將風度。這種情況下的男人很有味道,即使很高傲,可是仍然會讓不少女人對其趨之若鶩。女人胸大無腦是花瓶,男人也是,如果只是有一張俊俏的臉,只能是蒼白空洞。這男人站在球桌旁邊,放佛王者一般。其實男人女人是沒有多少區別的,越是高貴越是得不到的東西越是想要征服。就像這男人,肯定會受不少十多歲的少女道四十多歲的大媽喜愛。

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被虐的安慶沒有絲毫的氣餒和不高興,贏的男人也沒有絲毫的不忍心和乏味,一樣的不說話。

最後,在一旁的眼睛男實在看不下去了,笑罵道:“我說你們兩人有病吧!這麽打下去有個屁的意思啊!”

男人笑著打趣道:“安慶最近是不是受了什麽打擊,上次見你似乎不是這樣的啊!”

安慶臉色生硬的扯著笑了笑,道:“算不上被打擊,應該算是正兒八經的被踩了一次,還不敢還手的那種。”

男人聽見安慶這麽說也絲毫不介意,因為這事情不是發生在他的身上,笑著道:“沒關系,男人嘛,這一輩子總歸會被踩上那麽幾次,這也有點好處的。你看安慶你,不是成熟多了嗎?”

安慶笑了笑沒說話,心裏怎麽想的只有他知道。但是所有人都知道,要是這打球的男人被誰踩了,估計不知道會發生什麽樣的事情。

這男人突然對他旁邊那個就算是花瓶也是只極品花瓶的女人笑著道:“有沒有見過玩花式台球的,嗯,就是那種很花哨,很華麗,但是不怎麽實用的那種。”

女人微笑著搖了搖頭。

男人笑了笑,將球桌上的求先撤掉,再擺上一顆黑球和一顆紅球。放在兩方低袋的對角線上,離各自袋口大約一米遠。

“紅球為主球,黑球入袋,而紅球留在這裏,洞口,不如袋。”

這是一個難度頗高的拉杆。

啪!

作為主球的紅球在撞擊黑球後,出現一個很明顯的停頓,出現劇烈的逆向旋轉,然後很乖巧的後退最終在袋口很乖巧的停下,絲毫不差,而黑球早已經不出意料地入袋。

幾位漂亮的白菜拍了拍手掌,安慶和眼鏡男也叫了聲好,這需要很巧妙的甩腕,簡單的拉杆誰都會,但是對力量控制道這種境界,就是要專業水平了。

旁邊鄰桌玩球的人看見這一手也不由的叫了聲漂亮,就算是在這家档次不低的台球俱樂部,這種高手也很難見到。

“很久沒玩了。”男人完成了漂亮的一手後說了句貌似謙虛的話。很久沒玩,他沒有在打之前說,說明這男人不是一般的自信。

旁邊不認識的人瞎起哄道:“再來一手。”

男人也不介意,只是笑了笑,拿出三顆球,兩紅一黑,一顆紅球放在低袋洞口,另外兩顆則放在另一方的低袋附近,因為紅球擋住了路線,按照常理黑球將無法集中遠處洞口的球,男人豎起球杆,猛然戳球。

嗖!

這可黑球很詭異地劃出一大道弧線,巧妙繞過前面的紅球,啪,華麗地擊中遠處洞孔的那顆,落入洞口。

由於剛才的那一手男人已經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現在完成這一手,直接尖叫連連。男人無悲無喜的把球杆遞給旁邊的女人,喝了口水,然後便失去了表演的興致。

如果陳澤在這裏,一定會狠狠的罵兩聲裝逼!草,你他媽的表現得這麽風騷,叫其他男同胞怎麽活啊!低調點又不會死!

眼鏡男苦笑了一聲,道:“你們易家果然盡是出些妖孽似的人物,易坤個那麽牛叉,你易如峰又是這般,不要人活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