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七章 都沒感覺了

午夜,窗外面開始漸漸起了風,透過窗邊的意思細縫,撩起淡藍色的窗簾,放佛古代女人揚起的水袖般鼓蕩不止。

屋內,陳澤正半跪著,喉嚨發出一絲絲呻吟,好不容易才讓就像大戶人家出來的大家閨秀謝影做出此動作,他怎麽也得堅持吧!如果太早就繳械投降,那就太沒臉了,以後都不好意思在玩這些被無數衛道者稱之為大俗的動作了。

謝影從來都不是性冷淡,也稱不上清心寡欲,但是欲望再強烈也絕對算不得如饑似渴,所以她能很好的控制自己這方面的想法。即使已經是一個孩子的母親,但是謝影在這方面嚴格來講,還能稱為不諳此事,比起現在各種經典動作牢記於心中的陳澤,這麽說一點也不為過。

能在這中情況下硬撐十幾二十分鐘,硬生生的將那股蓬勃的欲望一壓再壓,陳澤都有點佩服自己在這方面的定力,估摸著應該可以媲美那些坐懷不亂的聖人吧!

陳澤不是只知道YY的人,通過他那算不上什麽特別有意義但起碼算得上精彩豐富的人生,陳澤明白一個道理:被男人一碰就媚眼如絲恨不得肉體相搏的女人是沒有的,也不是所有的女人在上了床,便可以任由男人那些可以算得上畸形的想法隨意施展,她們不傻,知道哪什麽那些白花花的東西其實不能養顏,也知道那東西不是棒棒糖,沒有葡萄味、牛奶味,舔起來一點也不好吃,這些都是劣質動作片和YY到極致的寫手誤導毛頭小子,降服女人尤其是降服那種驕傲矜持有底線的女人,得講究一個剛柔並濟,講究一個戰略,畢竟這也是一種戰場。

陳澤不介意自己做禽獸,這總比做禽獸不如好吧?做禽獸總比做禽獸不如來得爺們。能守著這麽一個女人,如果不充分的發揮其長處,裝的比正人君子還要正人君子,不僅天理不容老天爺要收你,最壞的結果就是會帶上綠帽子。男人女人之間的關系,到了最後,不就是床上那點事麽,俗嗎?卻是至理名言。

看過那麽多精彩的動作片,再加上扯蛋的大學宿舍中各種坐而論道的場面,陳澤對於咬字訣的幾句口訣表可以說是爛熟於心,各種要領雖然只限於理論上,但是稍微的指導一下正在埋頭努力工作的謝影,也能讓享受提高一個档次不止。不過咬字訣不比自己動手豐衣足食的體力活,陳澤不敢搞大躍進,發動強勁有力的進攻,雖然不能切身體會那種感覺是什麽樣的,但是每次看見做這些動作的那些可愛而敬業的女演員咳嗽得眼淚都流出來了,就知道這對於男人來說是莫大的享受的動作對於廣大女性朋友來說算得上是一種罪。陳澤任由謝影的頭一起一伏著,他只是雙手用力,有時控制下節奏罷了,他可不敢玩什麽深、喉之類的東西,怕被惱羞成怒的謝影給哢嚓斷命根子。

謝影可以清楚的感覺到這小男人胯下這玩意兒似乎比平時要亢奮不少,愈發的雄偉,她知道,男人都是一種侵略動物,但是陳澤這個家夥已經算得上是侵略動物中的變異型,忍耐力有點超出她的承受範圍。

進進出出間,剛開始她還在數著次數,可是到了現在就完全已經憑著本能和陳澤的雙手在不斷動作了,因為她只感覺自己兩腮有些腫痛,舌頭快要麻木了,喉嚨想要作嘔一般,這廝倒好,從一開始就不停的說快了。快了,一直到現在,都還是再說快了。

終於,謝影有些承受不了,連帶著常常口水絲線,小嘴離開了那直指著她耀武揚威的玩意兒,面目猙獰,大得有些嚇人。

有些氣喘籲籲,擡頭憤怒的看了眯著眼睛的陳澤,一臉的享受模樣就像快要得道飛升似的,現在她倒是有些後悔答應這只牲口做這種對她來說高難度的動作了。

陳澤睜開眼,看著俏臉緋紅的謝影,嘿嘿的笑了笑,火急火燎的準備再次放進去,可是在嘴唇上碰了兩下之後,卻始終不得而出,因為她緊緊地的關閉著。

“影姐,怎麽了?”陳澤不解的問道。

“不玩了,我嘴都麻木得沒有感覺了。”謝影顫聲道,這還真不是件容易的活,今天陳澤還很溫柔,要是他像往常那般橫沖直闖,排山倒海地攻擊,那現在她已經不知道被揉碎撕裂了多少次。

陳澤看著她嘴角掛著那一絲晶瑩的液體,隨即滑落到堪稱壯觀的胸部,如此碩大,即使沒有任何的束縛,也絲毫不下垂,陳澤伸出手揉捏了一番,腦子裏只有兩個字,幹她。

看著由於剛才動作迸濺而出的一些液體,兩個球體連同胸前的一大片肌膚已經變得有些濕漉漉,陳澤嘿嘿一笑,既然“咬”字訣練習完成,接下來的自然就該是夾圓珠筆了。

謝影怒視著陳澤,這個斯文敗類簡直什麽侮辱人的招式都能想得出來,剛開始還能直視著他,可是想到剛開始的動作似乎不必這個動作要好多少吧!都是一樣的難堪,剛開始都做了,現在還有什麽好值得羞澀的。念頭一生,氣勢瞬間便變弱。對於女人在說,在這個戰場上面本來就存在先天性得不足,本來就是弱勢的一方,謝影還剛開始選擇了屈服,這本就是個重大的決策失誤,現在想要中途反攻,自然是不可能。再加上某人又是最擅長得寸進尺的家夥,自然而然的就讓她乖乖的屈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