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7章 終極的追求(第2/2頁)

“我知道你不喜歡過多談論自己,但我可以問一個不那麽私人的問題嗎?”有記者把話題轉向了墨菲個人,“不拍電影時你喜歡幹什麽?”

墨菲很直接的回答道,“我喜歡與我的未婚妻在一起,我不打高爾夫,也不會騎馬,更不喜歡飆車,跟蓋爾在一起,我可以徹底放松下來。”

或許是受到了前面的記者啟發,接下來的記者的問題,還是針對墨菲個人。

“如果可以選擇的話,你希望你的未來像哪位電影人一樣?”他問道。

“嗯,這個世界上有許多偉大的電影人。”

說前一句話的時間,墨菲已經想好了後面的措辭,現在頒獎季已然開始,要表現的足夠積極,“我很願意像某些偉大的電影人一樣工作到晚年——比如約翰·休斯頓。”

稍稍停頓了一下,他又說道,“我認為斯坦利·庫布裏克很厲害,只要他想,他就能在片廠系統內拍攝非常個人化的電影,我想這是大多數電影人渴望的。史蒂文·斯皮爾伯格一直保持自我待在電影的最前線,這多麽了不起啊!還有克林特·伊斯特伍德!我認為,很多電影人現在拍的片子還是跟他們拍的第一部大熱片一樣有趣。不斷努力做出優秀的作品就是我終極的追求。”

這個記者並沒有交出話筒,反而搶問道,“多年以後,當人們回顧這個時代,你希望他們如何評論墨菲·斯坦頓的電影?”

這個問題墨菲完全可以拒絕回答,不過他思考了幾秒鐘,還是說道,“我希望他們說我的電影總是雄心勃勃,總是帶著真誠,為了實現這份雄心而努力,我就這點希望,至於電影的好壞,我當然希望人們喜歡它們。”

說到這裏,墨菲笑了起來,“不過老實講,那真的說不準。”

就在墨菲應付記者的時候,托德·麥卡錫已經趕到了自己的工作室,進入工作室打開電腦,登陸自己的網絡專欄,翻開筆記本看了看,趁著對影片記憶尤深,準備第一時間更新自己的互聯網影片專欄。

“在《叠戈·羅斯》這種影片中,墨菲·斯坦頓用現實主義的手法對八九十年代混亂的洛杉磯進行了深刻的刻畫,造就了一部現代的啟示錄,其中最值得思考的是所謂的國家和宗教到底給予給了人民什麽?法律、公平到底能不能在這片自由的土地上冉冉升起?對於少數族裔的人群而言,無疑是一團巨大疑雲,他們想象不到,也難以看得到……”

“這部影片所反映出的問題不僅僅存在於洛杉磯,也不僅僅存在於美利堅,它衍伸出來的是這個世界的問題。暴力滋生和宗教問題在當今這個文明的世界之中,它迫害著每一個正在成長的兒童和少年,上流社會的富足總是與貧窮、落後形成鮮明的對比,他們,或許也包括我們一直都掙紮殘喘在痛苦世界的邊緣。”

更新完自己的專欄,托德·麥卡錫打開了老朋友肯尼斯·圖蘭的網絡影評專欄,發現這個老家夥的動作更快,早在五分鐘之前就更新了自己的專欄。

“墨菲·斯坦頓為《叠戈·羅斯》打造的情節非常考究而不落俗套,講述故事的方式已經非常接近藝術,這是這部電影最閃光的地方。”

“我非常佩服他的功力,影評中暴力橫行、槍支泛濫、毒品肆虐,很難找到一幅幹凈明快的畫面。整部影片,都沉浸在一種昏黃、暗淡、陳腐、老舊的氣息裏。”

“他以一種極為真實的拍攝制作的手法,將人物因為信仰崩潰而墮落的現實撕裂給我們每一個人看,道德的淪落和信仰的崩潰,天使之城張開血盆大口,將每一個年輕的生命吞噬。”

剛剛看到這裏,托德·麥卡錫的電話響了,接起來後,正是肯尼斯·圖蘭。

“我剛剛得到消息,前幾天二十世紀福克斯將拷貝送到了羅傑·艾伯特那裏。”

他的語速非常快,不等托德·麥卡錫開口,又說道,“據說羅傑·艾伯特收下了這部影片的拷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