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章 喪屍?(第2/4頁)
沒等我說完,白毛龜就打斷我,好奇地問:“什麽是生花喂雞?是用來喂雞的花生嗎?”
我:“……”
我被啊哈大巫師的智商徹底打敗了。
我以為他對人類的二十一世紀已經了如指掌了呢,原來也不過就是九牛一毛。
想來也對,他吸取外界信息的唯一渠道就是山窪子香那些村民。
村民春耕秋收夏除草,唯一貓冬的季節還就是麻將鬥地主這些賭博的愛好,哪有什麽心思看生化危機啊?
就算看也不會當街議論,村民們口頭上的話題無外乎就是村子裏的那點事。今天誰和誰搞婚外遇,明天被誰老公發現,後天與誰大打出手,最終若不離婚就是法院見……呃,扯遠了。
我最終決定明天帶上啊哈大巫師出去一趟,他是靈魂體,不怕被那群“人”抓住吃了,讓他去檢查檢查那些到底是活死人,還是真死人,有沒有的救,怎麽救,最合適不過了……
雪不知從什麽時候開始下的。
飄飄灑灑的落了厚厚的一層,每一腳踩下去在擡起來都是一個深深的腳印。
每一片雪花都有指甲蓋那麽大,當真如那句漫天鵝毛大雪的形容。
天又不冷,只余下雪花紛飛,也是別樣的美感。
我和鯉魚拖家帶口——葫蘆祖宗、小花、啊哈大巫師。一大清早就穿戴整齊出門口,剛走到大門口就聽孫胖子在後面大呼小叫著讓我們等一等。
我見孫胖子手裏拎著一個塑料袋,裏面裝的都是鹿茸皮:“你拿這個幹什麽?去打掃衛生啊?”
“什麽打掃衛生?你昨天脫了衣服忘了凍成什麽樣了是不是?有了它,脫完了衣服你還可以披著點,這不禦寒嗎?”孫胖子頭頭是道的說著。
鯉魚笑道:“想不到你還挺細心的呢?”
“哈哈,那是,我人糙心不糙。”
一路上三個人和三個小尾巴說說笑笑,啊哈大巫師總想插話和我們聊幾句,最後發覺實在是沒有共同語言,就放棄了。
雪落了一身,白了頭,淹沒了肩。來到妖怪俱樂部的時候,我們遠遠的瞥見一群肩上扛著斧頭,吊兒郎當的青年,足有二十多個,堵在妖怪俱樂部的大門口。
我覺的氣氛有些不對,走上前去問道:“你們找誰啊?”
“你誰啊?”為首的一個人二十多歲的年紀,皮膚黝黑,樣子兇戾,染著滿頭和膚色不搭襯的黃發,上面還落著一層厚厚的白雪。
這青年看人的時候下巴都快翹天上去了,露著兩個鼻孔,仰著頭從下到上掃視了我一眼,一副目中無人蠻橫的樣子。
我察覺出這些小混混似的人態度不好,不答反問:“你有事嗎?”
“我要見這裏的頭!你進去通傳一下,老子在這站了十幾分鐘了,他在不出來,我就要砸大門了!”
說著揮舞了一下別在腰間的斧頭,大拇指指著自己,沉著嘴角,自以為嚴肅的一副了不起的樣子自我介紹:“鄙人姓邢,大家都叫我邢爺,是本城斧頭幫分舵西街堂堂主!這一片的地界都屬於我的。只是沒想到出了趟國再回來,你們就在這不聲不響的蓋起了什麽俱樂部?也不和邢爺我打個招呼嗎?”
孫胖子一聽,呵的一笑:“說白了就是來收保護費的唄?不過我就納悶了,我們這地處荒郊野嶺的,要真有個什麽事,你們怎麽保護?”
“什麽保護費!說的那麽難聽!我們這叫維護人民利益辛勞費。”邢爺糾正,然後想了想說:“我們的弟兄遍及世界各地,看見我們這斧頭了嗎?統一標識,已經注冊了商標了,我們的會下成員達千萬,勢力龐大,只要是我們斧頭幫罩著的地盤,你們盡管放心,不會有人敢來招惹你們的。”
“要來招惹的不是人呢?”我陰陰的問。
“什麽意思?”邢爺一時沒反應過來,轉身明白過來就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你怎麽說話呢?你這是不是變相罵我不是人呢是不是?”
“你想多了。”我不看他,轉過身背對著一眾人說:“我就是妖怪俱樂部的社長,邢堂主,你回去吧,我們這地方你管不了,也不能管。”
“嘿?你這毛都沒長齊的小子還跟我冒充社長呢?少廢話,立馬叫你們社長出來,大冷的天我起早貪黑,冒著風雪的往這趕,你當我來遛彎的啊?”
黃毛堂主啐了一口,似乎要和我死杠到底是的。
“意思就是說,沒收到錢你是不會罷休的嗎?”孫胖子再次翻譯了黃毛堂主話內的含義。
黃毛堂主眼前一亮,指著孫胖子豎起大拇指:“還是你小子有見識,比他有前途。”
他,指的自然是我。
我轉過身冷笑一聲:“真是見錢眼開,我這脫離城市三不管的地界你也敢來,還就帶了這麽幾個人,來前怎麽不打聽打聽我們是誰呢?你就不怕豎著來橫著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