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4章 趣事流年相思如故(第2/3頁)

福德堂珠寶在完成收購十三家老字號的壯舉後,接著成立珠寶行業聯合會一事也得到了同行們熱烈響應,蕭落雁的工作漸漸開始變的更忙碌起來。她雙修心法越強境界越高,反而道心日盛,越發的控制自如。陳李李是自由社真正的掌門人,但實際上真正需要她日常管理的只有自由基金會,她反而要比落雁更閑在。李虎丘對生意上的事情實在提不起興致,但一天到晚憋在家裏,日夜糾纏著小狐仙也不是個事兒。

另外,小燕子十三歲,已經是中學生了。跟落雁和李李的關系越來越好,惟獨對虎丘反而不似從前那麽親近。原來是前陣子小姑娘來了天葵,仿佛一夜之間長成了大姑娘。李虎丘能明顯感覺出她看自己時羞澀懵懂的目光裏包含的青春萌動。李虎丘把她視作掌上明珠親生閨女,願意滿足她一切願望,卻惟獨在這件事上劃下萬丈雷池,斷不會稍有逾越。蕭落雁把一切看在眼裏,給他出主意,小女孩崇拜父親,在一定時間段產生戀父情結不稀奇,更何況你這養父只大她不到一輪,又是這麽個招人的家夥。只要現階段盡量少在她面前出現,過了這個階段等她有能令她情竇初開的男孩子出現就好了。

李虎丘說那就再給她找一所寄宿中學。

蕭落雁不贊成,說總讓小姑娘出去上寄宿學校不合適,也對不起燕子姐把孩子托付給你的一片信任,不如你躲出去,帶上李李到申城住一陣子。

靜極思動,虎丘也想去申城陳天浩兄弟家住些日子,作為自由社的大龍頭,把一切事務都交給程學東和陳天浩兄弟,他總也不露面,的確忒也不像話,程學東不止一次勸他說,為上者可以不為事,但絕不可不知事,否則事業就會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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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城,八月天,進入零一年夏季以來,氣溫連創紀錄。

已於今年開始擔任申城衛視新聞中心副主任的馬春暖剛下夜班,從電視台一出來便看見一輛造型狂野彪悍的福特野馬跑車停在台階下,一身西部牛仔打扮,像個野丫頭似地的馬春曉帶著遮陽帽靠在車旁,笑嘻嘻走上台階道:“美女要去哪?讓我送你一段呀?”

春暖見她的樣子便心頭不喜,這丫頭如今也是快二十歲的大姑娘了,一天到晚跟著大院裏那幾個蒙祖余蔭的“商業奇才”瞎胡混,到處惹事生非就像個假小子。老馬同志前天來電話說,教訓了她一頓,估計會跑到春暖這兒來,果不其然還真到了。別看春暖自己不靠譜的事情也沒少幹,但對春曉卻是一向嚴厲,絕不似春熙大姐那般拿她毫無辦法。她黛眉微蹙,把臉一沉,道:“馬春曉,你幹的好事!”走過去揪住春曉的耳朵狠狠擰了一把,嚴厲的:“小鬼,跟我回家再收拾你。”

春曉生下來後母親便去世了,老馬同志那時候剛擔任正廳級幹部,那年頭國家開放沒多久,老馬化悲憤為幹勁,玩命似地幹事業。所以馬春曉幾乎是春熙和春暖姐妹聯手照顧著長大的。春熙負責生活,春暖負責學習及成長教育。

青春期的少男少女都是這樣,父母親甭管有多大道理,說破大天去也聽不進去。稍微嚴厲些便能引起他(她)們的激烈反彈。但對心中最欽佩的同輩兄長或姐姐反而會言聽計從絕不違逆。馬春曉對她這位二姐向來欽佩的五體投地,最吃春暖這一套,果然乖覺的跟著春暖回家。

春暖讓她把野馬車停到電視台的停車場,親自駕駛著謝撫雲丟下的那輛布加迪拉著春曉回到住處。

馬春曉瞪著寫滿了吃驚和艷羨的大眼睛打量著春暖居住的豪宅。表情誇張的:“哇,二姐我太崇拜你了,老爸當了一輩子官兒,銜至領導人啦都沒有你這小小正科級副主任厲害,快老實交代,你到底收受過多少商家賄賂,好家夥,開的是布加迪,一個人住著幾百平的豪宅,你趕快老實交代,別想蒙混過關,這房子裏隨便一張桌子都比老爸寶貝不得了的那個紅木書桌貴幾倍。”

馬春暖板著臉不說話,手腳麻利的找出一身家居服遞給春曉讓她換上,接著脫掉身上的職業裝,直奔浴室。看意思是打算先洗個澡。春曉調皮的跟了進去,撒嬌道:“我要跟你一起洗,我要看看你有沒有偷偷找男人……”

浴室裏。春暖在為春曉擦背。

“姐,你這位朋友待你可真沒的說,那麽好的車給你開著,這麽好的房子給你住著,這麽長時間人家問都不問一句,我要是有這麽牛氣的朋友就好了。”

姐妹二人有許多年沒似這般共浴。馬春暖有點心不在焉,之前春曉的一句玩笑話讓她想起了虎丘。那銷魂的欲仙欲死的滋味或許今生都沒機會體會了。來申城工作一年多了,身邊周圍並不乏追求者,寂寞的時候不是沒想過放棄那無望的幻想,隨便找一個算了。但最終都只是想想而已,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那可惡的男人已把她的心完全占據,任憑四周有多少青年才俊追求,她眼裏心裏只有他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