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九十九章 風趣幽默的講課

“天下才共一石,曹子建獨得八鬥,我得一鬥,自古及今共用一鬥。”

這句話夠狂。

這句話夠囂張。

這句話也夠傲。

黃一凡開場第一句說出這句話來之時,可謂是當場就震撼了一幹聽眾。

“我了個去,黃教授今天是要暴走的節奏呀。”

“這話說得太給力了,我喜歡。”

“哈哈哈,我就喜歡黃教授如此霸氣的說話。”

掌聲,傾刻送了過來。

是的。

僅僅只是一句話,場內聽眾便被黃一凡給征服了。

雖然他們也不知道黃一凡接下來講什麽?

雖然他們也並不知道黃一凡教授講的課是否精彩。

但這已不再重要了。

重要的是,他們知道,哪怕不聽後面的,僅僅只是聽了這句話就已足夠。

是呀。

想想黃教授這些年經歷了這麽多,也寫出了無數的經典之作。可是,此前每次有什麽新作誕生的時候都會遭受到無數人的質疑。而有一些對黃一凡特別了解的鐵杆粉絲,更是感嘆黃一凡當年寫網文開始一直走到現在的辛路旅程。其中有驚艷,但更多的卻是磨礪。

好在黃教授挺過來了。

不但挺過來了,黃教授已經展現了他最為鋒芒的姿態。

“說得好。”

“黃教授,您也是八鬥之才的人物呀。”

掌聲無比的激烈。

不過,就在眾人掌聲停下,黃一凡卻是笑了笑,說道:“唉,這般囂張的話怎麽可能是我說的呢,這話是‘謝公義’說的。”

“啊……”

“噗嗤。”

“不會吧,黃教授,剛才還因為您這句話如同打了雞血,您這神斬折也轉得太快了吧。”

一眾看客哭笑不得,捂著嘴被黃一凡逗得大笑不止。

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

百家講壇雖然看起來是一個搞學術的講壇,但搞學術也不必總是知乎者也,總是苦著臉一點樂趣也沒有。真正的學問不是這樣的,真正的學問是讓所有人發自內心的喜歡,發自內心的去鉆研,哪怕是看起來枯燥無味的知識,但也能在其中發現樂趣,並不必要總是嚴肅的樣子。

“那麽,謝公義是誰呢?”

“謝公義是南朝時間著名的文學家,詩人……不過,最重要的是謝公義還是南朝時期宋國的太守。也就是說,他是一位當官的,而且當的還是大官。大家想想,如果他不是當官的,他這句話說出來,恐怕不被人噴死也得被一大堆人跑來找他麻煩。”

說完,黃一凡又看了看台下。

看來效果還不錯。

一眾聽眾又被黃一凡的講課逗得不時偷笑。

“不過,今天我們要講的並不是謝公義,謝公義在我們今天這堂課裏只不過是一個打醬油的,至於為什麽先說謝公義,完全是為了引出我們今天所要講的人物。而我們今天要講的是誰呢,正是謝公義所說的八鬥之才的曹子建。”

說到這裏,黃一凡準備與台下一幹聽眾小小的互動一下。

“先提個問題,不知道在坐各位有沒有聽過曹子建這個人物。”

黃一凡這個問題一出,台下立即就有一位聽眾站起來:“黃教授,沒聽過曹子建這個人。”

“是呀,黃教授,這個曹子建很厲害嗎?”

隨便叫了三人,三人都表示沒怎麽聽過這個人物。

“好了,聽到三位的回答我就放心了。”

點了點頭,黃一凡說道:“幸虧你們都不知道這個曹子建,要是知道,那我這堂課還怎麽上呀。”

其實這個世界有很多歷史人物我們大眾是不知道的,而之所以有一些歷史人物知道,要麽是課本上講過,要麽是電視劇裏天天播放,亦或者有什麽名著寫過他。而沒有寫過的,哪怕這個人物在那個時候再出色,普通大眾也是記不住的。

三國雖然是一個輝煌的年代,但如果沒有三國演義,這麽多的歷史人物誰能記得住呢?

自然,這個在三國歷史當中並不是特別牛叉的曹植,也就沒有太多人知曉了。

或者哪怕是知道有這個曹植,但也不知道曹植的一些生平經歷。

不出意外,黃一凡這番話一說,一眾人等又是大笑。

開課這才10分鐘不到,整個節目錄制室卻是歡笑一堂。

“嗯,開玩笑的。下面,我們就來講一講這個曹子建。同樣,我們也來研究一下,為什麽這個謝公義會如此推舉曹子建。”

沒帶教案,今天這一節課所要講的內容黃一凡已早已放在心中。此時雖說是錄制節目,但講到興頭之時,黃一凡感覺與自己在水木上課沒什麽兩樣,倒是比較放松。

【要研究這個曹子建,我們先要了解曹子建這個人。曹子建是誰呢?曹子建可能大家都不太熟悉,曹子建是三國時期曹操與卞夫人所說的第三個兒子,史書上說曹子建天生聰穎,才氣逼人,十歲的時候就通讀聖詩,曾子語錄以及先秦古籍。每次曹操問他問題,曹子建都是對答如流,甚至脫口成章。有一次曹操看了曹子建的文章,發現文章寫得花團錦簇,龍飛鳳舞,因為寫得太好,驚喜的問他:“你請人捉刀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