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 那一場風花雪月的誤會

師妃暄又吻上了楚河的唇,意亂情迷的她已完全失去了理智。

她的左手自楚河病服下擺鉆入,一路往上,直撫上他的胸膛,在那厚實的胸膛上胡亂摸索。被她軟滑細膩的玉手撫過,楚河的皮膚不受控制地陣陣緊縮。

而她的右手,則撫上了她自己的胸脯,用力地揉捏。

就這樣毫無章法地撫摸揉捏了一陣,小暄暄的左手突然轉而向下,插進了楚河的褲帶。

感受著那只玉手一路侵襲向下,向著自己的兇器迫近,楚河全身的肌肉都不受控制地顫抖起來。

他的唇被師妃暄的柔唇堵著,雙眼緊盯著師妃暄的右手。只見這只被用仙子用來自摸的右手,此時也開始向下移動,摸上了她自己的腰際,哢地一聲解開了腰帶。

“要進入正題了!”楚河心中暗道。

就在小暄暄的左手即將握住楚河的兇器,右手即將拉下她自己牛仔褲的拉鏈時,她柔軟火熱的嬌軀突然一僵,動作登時止住。

隨後楚河便感到自己的口中,湧入了一絲鹹腥的液體。

楚河瞪大了雙眼,他已嘗出這液體的味道。

這是新鮮血液的味道!

還未等楚河想明白究竟發生了什麽,便見到小暄暄的頭猛地仰起,遍布紅霞的小臉兒上泛出病態的嫣紅。然後她將頭偏向一旁,張了張小嘴,嘴角淌出一縷鮮艷的血絲,落到了床單上,將雪白的床單染上了一片殷紅。

吐出一口鮮血後,小暄暄的臉色急速轉為蒼白,混沌迷茫的眼神轉回清澈。她看了楚河一眼,臉上浮出一抹淺笑,“我,我克制住了……”

話未說完,她便軟軟地撲倒在楚河身上,美眸緊閉,櫻唇緊抿,竟已暈了過去。

“究竟怎麽回事?”楚河哭笑不得地看看旁邊床單上的血跡,又看看壓在自己身上的小暄暄,心裏真的好迷茫好無助。

此時小暄暄仍保持著整個人壓在他身上的姿勢,螓首靠著他的胸膛,修長的雙腿緊夾著他的右腿。左手放在楚河的褲子裏,離他那支起帳蓬的小兄弟近在咫尺。右手掛在她牛仔褲的拉鏈上,那拉鏈已然拉下一半,隱約可見裏面白色的小褲褲。

“做這種事情,至於激動到吐血昏迷麽?”楚河無比郁悶地想著:“忒邪門兒了,仙子就該有這麽大的反應麽?”他一邊想著,一邊努力平息心中欲火。但小暄暄的左手所在的位置,著實太過敏感特別,教他完全無法放松下來。

而這種情形,他又不好叫護士來幫忙,只得不斷輕聲叫著師妃暄,盼她早些醒過來。醒來後是繼續也好,還是就此打住也罷,都比現在這不上不下的感覺好得多了。

楚大將軍自是不知,師妃暄方才與心魔一番激戰,好不容易才將其強行壓制,卻也拼個兩敗俱傷。現下她已吐出淤血,雖然傷勢並不嚴重,但精神卻消耗過大,不得不進入昏迷狀態,以滋養精神,並讓先天真氣自行撫慰體內傷勢。一時半刻之間,她是無法蘇醒過來了。

就在楚河叫得心急上火之時,病房的門突然被推開了。婠丫頭得意洋洋地踏進病房,隨手關上房門後往楚河病床處一看,頓時怔住了。

楚河尷尬無比地看著婠婠,倆人大眼瞪著小眼,沉默了好一陣,楚大將軍才哈哈一笑,道:“嗨,那邊的朋友,你還好麽?”

“嗬!”婠婠嘴角上翹,顯出一個不知是哭還是笑的古怪神情,她啪噠著小木屐,慢慢地向著病床走來,一邊走,一邊“嗬!嗬!”個不停。

“今天天氣,哈哈哈……”楚河不知道說什麽好了,十分勉強地笑著,胡亂打著哈哈:“劫富濟貧,哈哈哈……婠婠你好吖,哈哈哈……”

婠丫頭的神情愈發古怪了,她瞄了一眼雪白床單上的那灘血跡,又偏著頭看了看師妃暄雙手的位置——她看不到師妃暄現在的神情,小暄暄偏頭躺在楚河有胸膛上,只將後腦勺沖著婠婠的方向。

“嗬……還真激烈呀!都弄出落紅片片,倦極而眠了。不過總算還知道廉恥,完事後曉得穿上衣服。”婠婠在離病床兩米處站定,先是故作贊嘆地說了幾句,又作輕描淡寫狀,說道:“靜齋仙子,果然名不虛傳。這乘虛而入的本事,婠婠自愧不如。”

“婠婠,你誤會我們了……”楚大將軍神情凜然地道:“事情不是你想的那個樣子的……”

“向我解釋作甚?你們的事情,我管得著麽?”婠婠口中如此說著,原先那輕描淡寫的神情卻是漸趨冰冷,語氣中也帶上了些火藥味:“靜齋仙子對你青眼有加,主動獻身,我該恭喜你才是。不過別怪人家沒提醒你,凡跟靜齋的女人搞在一起的男人,鮮少能有好下場。邪王石之軒就是最好的例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