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瘋狂第二節沒吃豬肉也沒見豬跑（第2/3頁）

李雙喜笑著勸胖子：“算了弟弟，小傑都不說話了，你就打住吧。”

小傑說：“老李，幫我看著點線兒上，我去廁所。”

小傑避難去了。李雙喜跟胖子說：“一個怪一逼一，你搭理他幹嗎？”李組長自從在瓜分一乳一豬肉的現場，看到小傑被甩出來掛單，立場也變得明朗化了。不過同著小傑，李雙喜也不傷他。

“我願意搭理他？我就是找茬哪——到現在我都懷疑是他諜的林哥我們，這屁一眼在三中有賣人的歷史啊！只要他敢跟我多說一句離譜的，我立馬開砸！”

霍來清振臂道：“對，我跟著！”

“別把我落下啊！”何永著急地說。

“砸、砸砸！”流水線上有幾個惟恐天下不亂的跟著起哄。

午飯後我們到外面抽煙聊天，龔小可突然驚叫：“看，誰把豬毛趟出來啦！”

葫蘆架底下的土被松動了許多，一裸一露出埋在下面的豬毛和廢棄的豬雜碎。我說：“怨你和趙兵啦，施肥埋得太淺，被耗子倒出來的。”看那痕跡，也的確象被什麽帶爪子的小動物搞的——其實，在墻邊的草叢裏，就曾經看見過刺猬，幸虧從洞一口逃掉了，不然又要被二龍他們變成下酒菜了，不過刺猬好象不會來翻騰這些臟東西的。

何永說：“我埋得夠嚴實啦，一操一，還用猜嗎，肯定是屁一眼幹的，想給龍哥他們揭鍋！”龔小可笑道：“兔子不吃豬肉啊？”何永笑一場，就喊胖子到現場來。

胖子勘察了一遍現場，又聽何永一分析，覺得簡直碰上真理啦，馬上怒沖沖要進去砸小傑，被溜達過來的崔明達給攔住，告訴何永先把東西掩蓋了，又說這事兒必須先跟龍哥打個招呼。

下午，何永跟周法宏鬧故事，熱烈討論周法宏出獄後的謀生問題，霍來清也在另一個案子上摻乎，最後把周法宏一逼一急了，承認自己出去以後就指望賣屁一股賺錢養家糊口了，而且開價很高，揚言200萬一下。

霍來清說太高了，周法宏宣傳說，他出去以後先把屁一眼鑲上金口，再搞搞內裝修。何永說：“那收費標準也高，現在都WTO啦，外國屁一眼也湧進了中國市場，競爭多激烈你想過嗎？別扛著了老板，拉血大甩賣吧！”周法宏堅決不幹，號召大家支持民族工業，並率先打出了“要一操一就一操一國產的”這個廣告語，大力宣傳國產一肛一門的優點。

一時在生產線上掀起一股討論熱潮，最後大家一致擁護周法宏，說出去就開始募捐，贊助他給自己的一肛一門做超豪華裝修，再搞一個屁一眼托拉斯，網絡天下兔子，抵抗外來的臭勢力。

關之洲幾次唉聲嘆氣，高則崇也在旁邊笑得有些苦悶。門三太喊了一句：“傻柱子也想參加競標！”大家的話題又哄地轉向門三太和傻柱子，周法宏終於從自我作踐的苦海裏把一性一命撈了出來，抹了把嘴頭子上的唾沫說：“一操一，不就比著黑嘴嗎，誰不服氣跳過來。”

傻柱子在這個問題上很有自尊，當即跟門三太翻臉了，門三太被柱子道了兩拳，也不還手，只縮著脖子嬉嬉笑。小傑早已怒火中燒，看門三太又蹦出來了，立刻上去一頓暴踹，門三太殺豬似的叫起來。

正亂著，二龍出來溜達了一圈，跟老三開了幾句玩笑，過到這邊來，輕輕踢了門三太一下：“又嘴欠了吧？小傑這是正常管理，打死你也沒話。”然後對大夥說：“後天就接見了，這兩天都塌實點，該打的架挪到接見以後打去，別弄個恐怖臉兒不讓你接見。晚上回去把頭都剃幹凈了！”

“龍哥，我還仨月就開放啦。”一個老犯兒喊。

“留著吧。”

“謝謝龍哥。”

二龍神經兮兮地突然大聲問廣瀾：“吃豬肉了嗎？”

“什麽豬肉？”廣瀾迷惘地笑著。

二龍不理他了，轉一遭，又溜達回我們邊上來，突然問我：“麥麥，吃豬肉了麽？”

我笑道：“沒有。”

二龍笑著問：“看見豬跑了麽？”

“……沒看見。”我打了個愣，樂著搖頭。

廣瀾在幾米外“霍霍”笑起來，何永也嘎嘎一笑，二龍狠勁拍了他腦袋一下：“你看見豬跑了？”

何永連連晃頭：“什麽豬，什麽豬，沒看見啊？”

二龍邊走邊喊道：“二墻外頭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