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4章 烈震北的‘華佗針’

有一個故事,講的是從前的一位秀才給一個財主寫了一副對聯,上聯是:養豬只只象老鼠個個瘟;下聯是:做酒壇壇好做醋壇壇酸;

這位財主的理解就是,‘養豬只只象,老鼠個個瘟;做酒壇壇好,做醋壇壇酸’。而痛恨這位財主的長工則會把這幅對聯理解成,‘養豬只只象老鼠,個個瘟;做酒壇壇好做醋,壇壇酸。’

故事中的秀才可謂是財主、長工兩面討好。

這個故事除了說中國話有些‘博大精深’的意思,還告訴人們,每個人對一句話的理解總會傾向於自己希望的方向。

所以,這次二老理所當然的將張勁口中的‘不錯’理解成了‘復合’,開心的不得了。很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已經有些頭皮發麻的張勁後,葉媽媽笑著說:“小勁啊,你和你爸去客廳坐一下,聊一會兒,我去廚房做飯。今天可是有你最愛吃的‘蟹炒年糕’和‘紅燒扒皮魚’哦!”

雖然張勁是廚藝宗師,知道自己做出來的菜肯定會比葉媽媽這個‘前老丈母娘’更好吃,但是他知趣的沒有表現出露一手的意思。長輩最喜歡小輩吃自己的菜吃的噴香的樣子了,那是一種為人父母才能體會到的滿足。作為一名堪稱‘老年之友’的‘老人心理學達人’,張勁自然不會攪了葉媽媽的這種好心情。

於是,張勁也不客氣的笑著說:“好,那我可就等著吃現成的了。您老不知道,我這麽久沒有吃到媽的‘蟹炒年糕’和爸的‘紅燒扒皮魚’早就饞的難受了。今天過來,除了來看看你們之外,還想著能不能吃到這些好東西呢!”

張勁的馬屁拍的葉媽媽樂顛顛的鉆回的廚房,更是下定決心,拿出全身解數,把自己的拿手菜做的再攀高峰。暫時廚房歸老伴兒掌管,還沒有輪到上場的葉爸爸也滿臉放光的拉著張勁走到沙發上坐下。

“爸,您可能不知道,我這段時間學習中醫終於也算小有所成。之前給你開的藥雖然對症,但是也不一定是恰到好處。現在趁著有時間我給你看看怎麽樣?”和葉爸爸東拉西扯的聊了幾分鐘後,張勁把話題扯到了葉爸爸的身體上來。

葉爸爸對張勁的孝心當然不會阻止,仍然笑容滿面的說:“好,好,那就看看。中醫的話,是要把脈對吧?”說著伸出了右手。

“嗯,對!是把脈。”張勁說著,將左手的食、中二指搭在了葉爸爸的尺關腕脈上。

其實之前趁著說話的時候,張勁已經借機用‘望聞問切’四字診法中的‘望診’給二老診斷了一次,並且有了腹案。現在再次使用‘切診’,不過是為了確定一下自己的‘望診’結果,並在葉爸爸面前擺出一個姿態罷了。畢竟,一眼斷病在常人眼中太過離奇,也太難以讓人信服了。

幾秒鐘後,張勁松開了葉爸爸的右手,臉上笑著說:“爸,你的身體已經好多了,現在我給你針灸一下,過後在吃幾天藥,你這病就算是斷根了。”

就算沒有這些天張勁開出中藥的神奇療效,葉爸爸對張勁也是百分之百的相信。如今經過切身驗證過張勁藥效的他,對於張勁的話甚至更到了偏聽偏信,盲聽盲從的地步。於是,當下毫不推脫的按照張勁的吩咐,脫下身上的汗衫,在沙發上趴好!這態度可比當初在海窩子村的所有前來治療關節炎的人強多了。

見葉爸爸已經準備好,張勁先是將空調關掉,打開窗戶,讓自然風吹進來。之後回到葉爸爸身邊的張勁也並沒有如之前治療海窩子村民的關節炎一般,拿出那套數以百計的銀針,而是在葉爸爸視線難及的位置,右手一晃,僅有的一根五寸許的銀針出現在食中兩指間——張勁從‘百針流’變成‘一針流’了。

接著張勁手中的這根唯一的銀針晃動出無數銀色流芒,就像是陽光下晶瑩著反光的毛毛絲雨一樣,點點斑斑的落在葉爸爸的脊背、脖頸各處穴道。

華佗針:《覆雨翻雲》中黑榜高手‘毒醫’烈震北的兵刃和醫具。

就在昨天,張勁仔細回憶了自己與北宮荷月交手的每一個細節,檢討自己的得失的時候,終於發現了自己招式方面的缺陷。

若是還是如原來一般,不知道世上存在真實武者的話,張勁也許就繼續照自己從前定制的修煉提綱按部就班的走下去了。不管不顧,先把三十部加屬性的絕頂秘籍練一遍再談其它,在練滿三十部絕頂武功前,一個技能點都不要浪費!

但如今既然已經知道這個世界有武者真實存在,而且自己還在人家面前露了功夫,按照書上的說法,這就算自己攪和進江湖去了。

‘江湖’,究竟是一個多危險的地方,張勁不知道。他唯一了解所謂江湖的途徑就是小說和電影。不管其中是否有誇張成分,不管其中對江湖的危險誇張的多少,但是命只有一條,所以為了自己小命考慮,張勁不得不做最壞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