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吃完泡面再赴宴

屋裏一片沉靜之後,周哥狠狠地說一句:“這必須讓他們付出代價!”

吳爺一直在旁邊也沒說什麽,但是看著周哥的表情,開口了:“我也不希望再報仇了,畢竟我得罪別人在先。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之後再碰到了估計也不會這樣了。”吳爺的確什麽事情想的開,不愧為吳爺。

“這你們就不用管了,在這個城市你們受這樣的欺負,這不是打我臉麽?”看著周哥的一臉決絕,我們也沒有再說什麽。

小花住了一天院就出去了,一天下來有不少來看我們的,有認識的也有不認識的。而且,最重要的是那個楊也來過,通過交談打聽到了她叫楊薇。

三個人最吳爺嚴重,因為他挨打最多,但是也許是人家就是挨打挨過來的,很快就什麽事情都沒有了。小花早就好了,有時候真得想想怎麽才能好好的增肥了,人家小花就是肉多,恢復的那叫一個快。也就是我,這個小體格子,一點兒都不行,過了一個星期才好的差不多。真就懷疑了,為什麽我就這麽不禁打。

也是,從前從來沒有打過架,我還一直是個好學生呢。每當想到這裏,心裏就暖呼呼的,現在我這樣的好學生上哪裏找去,怎麽就沒人好好珍惜呢(眾人唾沫都打到我臉上,我也不容易啊!自戀一下都不讓)。

我們也並沒有耽誤多少課時,都勤勤懇懇地上課去了。這天是周五,下午正好是馬克思主義基本哲學,這並不是能被大眾所能理解的課程,有時候我挺不理解的,為什麽一個護士還要學這個什麽馬哲、鄧論的。

吳爺小花他們也不知道哪裏去了,半天不見人影,自從睡醒了之後就沒見到他們。老師在前邊慷慨激昂的講著她的那些高談闊論,我們好多人卻已經是昏昏欲睡了,但是也不乏一些拇指愛好者,時不時的傳出嘀嘀嘀的扣扣消息聲。

老師見狀,也似乎是習以為常了。現在倒是很懷念高中時候面似厲鬼,吵醒自己睡覺或者沒收自己小說的老師了。老師提問的時候,也是按照學號來問,幸好上天賜給我一個如果不是老師變態或者是便秘就不會叫到的學號。被叫到的估計也是倒黴,回答問題就更不用說了,回答的也是也許似乎大概是,然而未必不見得的答案。

我一覺醒來的時候是老師把今天講課的內容講完了,讓我們自己好好看看,她自己來回的溜達。上課睡覺的同學絕對是有體會,老師講課的時候,一定睡的很香,但是一旦停下來了,會很自覺的醒來。

我看了看旁邊的人,川川還在玩手機,順子是好孩子,在看書,而小點兒卻在和老師一起在探討關於馬哲的論斷,耗子就更過分了,他在一群女生堆裏說笑呢!鄙視!嚴重的鄙視!

趁著老師不注意,我偷摸的溜了出去,想上趟廁所,睡覺醒來我就有這個毛病。教學樓的廁所還是第一次來,以前都是本著肥水不流外人田的原則去宿舍的廁所。由於剛睡醒,意識有點模糊,看到廁所門上寫著個“拉”字,我心想,真SB,這還用你教,後來蹲著的時候才琢磨過來是怎麽一回事兒。

出來的時候倍感輕松,遂回宿舍繼續我沒做完的美夢,馬哲要是侵入腦袋,很容易就困的。睡了一會兒,感覺餓了,就醒了。川川、順子和小點兒都在宿舍。

“你們誰有吃的沒有?我好餓啊!”我可憐巴巴的問。

“我這裏有一袋泡面,但是是上個月買的。”川川說。

小點兒也放下自己的書,告訴我:“這還有半個饅頭呢。中午剩下的。”

我看了看他手裏那半個饅頭,真是欲哭無淚啊!

“泡面呢?我還是吃泡面吧!有泡面的熱水沒有?”

“沒有。唯一一點兒熱水被我洗頭了。”川川說道。

“給我去界比子去要點兒唄,哥哥。”川川辦事兒挺利索的,一點兒不麽嘰,起身就沖向了隔壁。

川川走後我感慨了:“其實,有時候美男計也很管用的……”小點兒和順子都做嘔吐狀。

一會兒川川回來了,系著褲腰帶。

“水呢?怎麽沒要來?”我急切地問道。

“啊?讓我去要水了啊!我去撒尿了……”

我當場就暈的不知道南北西東了。這家夥,原來沒把我的話當一回事,我還慶幸自己的計策成功呢。

“哥哥,你真是我哥哥!”我無奈了。

“去哪裏借點兒水啊?”川川問。

“去界比子啊!”我說過了,重復的話要不是求人家,我還真不想說第二遍。

“怎麽是我去呢?你自己怎麽不去?”川川明顯是不情願。

“哥啊,誰讓你帥呢!你不是班長嘛,班長就應該急人之所需啊!在別人最困難的時候站出來幫助他們。你就是黨的後備力量,全國人民的兒子……額。總之,你應該去,你去符合民意和三個代表重要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