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章 要去上大學了(第2/3頁)

一貫威嚴的嚴專員忽然變得如此“八卦”很是出人意表。不過一幹心腹親信自是人人贊嘆,諛辭潮湧,結結實實拍了許多馬屁,逗得嚴專員喜笑顏開,談工作的時候順帶提點小條件,往往能收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解英也自高興,不過頭腦還算“清醒”高興之余,不忘了告誡女兒,要戒驕戒躁,努力用功,爭取考上重點大學。

在她看來,畫畫畢竟只能是業余愛好,得獎固然可喜,考大學才是正經門道。

解英如此態度,惹得嚴菲也心上心下的,不斷偷偷問我,特招名額的事情辦得怎樣。若這事不能落實,我們先前一番謀劃可全然白瞎了。

我自然不免故意使壞,吞吞吐吐的,賺了許多香吻。

臨近高考之前,寧清大學美術系的特招名額終於也落實了下來,嚴菲成了寶州一中當年第一個大學生。這意外之喜,當真將解英喜歡得幾欲暈去。

嚴玉成這可揚眉吐氣了,再次不顧專員身份,要在寶州賓館設下宴席,大宴賓朋。

對於嚴專員這種搞法,本衙內自然“嗤之以鼻”大加反對。

“嚴伯伯,要注意影響啊……”我不陰不陽地說道。

須知他如今是寶州地區的二號人物,多少人想找機會巴結都巴結不上呢。這一大宴賓朋,不是故意找麻煩麽?

“臭小子,要注意什麽影響?老子女兒考上了大學,心裏高興,請客吃飯不行啊?”嚴玉成大為惱怒。

我白了他一眼,丟給他一個後腦勺,轉身進了嚴菲的香閨,躲進小樓膩歪去了。

這麽簡單的道理,還要我饒舌不成?

嚴專員惱怒歸惱怒,最終也還是依了我的意見,沒有“大操大辦”還是照老規矩,在寶州賓館的小餐廳擺了兩三桌,請的都是他老嚴家的親朋戚友,“外人”便只老柳家而已。

說起來,我其實也不是那麽注意“影響”人家嚴專員光請客不收禮,別人愛怎麽閑話也由得他們去。我只是不樂意太多不相幹的陌生人盯著嚴菲猛看。

須知嚴菲如今已經十八歲,出落成了標準的大美女,其“禍水指數”與巧兒不相上下。那些家夥表面規矩,心裏不知如何齷齪呢。

但是這個特招名額一下來,有一個結果卻是我始料未及的。

嚴菲扔了書本子,不用參加高考,只要等開學直接去報名就是了。如此一來,本衙內這個“家教”也就失去了存在的意義,再要像以前一樣,每晚施施然去到嚴菲的香閨,借補課為名行膩歪之實是萬萬不行的了。

這當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令人好不郁悶。

嚴菲只得安慰我道:“沒事,你每天晚上還是可以來的,我爸我媽也不會說你……”我連連搖頭:“哼,他們嘴裏不說,心裏不知道怎麽想呢……你如今不用補課,我還天天跑來,一定會引起他們的警惕,要是叫他們察覺了,豈不糟糕?”

“嘻嘻,察覺就察覺好了……我爸那次不是說過,只要我考上了大學,他就不管我們了……”嚴菲說著,嬌俏的臉上泛起了紅霞。

貌似那次嚴玉成的原話裏頭,還有這麽一句——你們愛怎的就怎的!

自然嚴大專員說歸說,我若真這麽幹了,被他知曉,那還了得?

得,咱就先忍著吧!

等大家都上了大學,那時候天高皇帝遠,本衙內就真的可以“愛怎的就怎的”了。

是年七月,我如期參加了高考。

八六年的高考,那是真正的“千軍萬馬過獨木橋”非但考生們緊張得要命,便是考生的家長,也沒一個輕松的。貌似只有本衙內例外。

本來老媽說要專程請幾天假,陪同我參加考試。

所謂陪同,是不能進考場的,甚至連學校大門都進不去,只能頂著炎炎烈日,在學校外苦等。

上輩子,老媽就是這麽幹的,還拉上了大姐一並前來助陣。結果卻極是郁悶,我很不爭氣,只是勉強考了個大專罷了。

這一回,我自然不會再叫老媽幹這種毫無實際作用的事情。

一切都在本衙內掌控之中,考得極是輕松自在,差不多每場考試,我都是第一個交卷,施施然邁著方步走出考場,感覺良好得不得了。

出了校門,便有許多不相識的家長圍上來,一叠聲動問試卷難度大不大,考得如何。我就笑著安慰他們,試題挺容易的,一點不難。估計這回大夥都能考出好成績。

明知我是虛言安慰,這些兢兢業業的家長們卻也開心不已。

三天考完,第四日我就拉上梁巧去了向陽縣巧巧面包屋找梁少蘭。

“少蘭姐,跟你商量個事……”在巧巧面包屋的樓上,我對梁少蘭說道。

離婚後的梁少蘭,顯得益發的神采奕奕,豐腴美麗,全沒有頹廢之態。看來這個婚是離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