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我寫的(第3/3頁)

除了肖遙展現出的紮實功底外,這還是一首這個世界上所有人都從未聽過的詩,現場包括那位中年主考官在內的所有人都聽得入了神,自然是沒有人揮手喊停。

“真不錯!”中年主考官身邊那位三十來歲的男老師第一次開口道,“我是今天負責台詞考察的老師,在我看來,你的台詞功底已經夠格直接上話劇舞台了。”

“其實我早就已經演過話劇了。”肖遙在心裏回答了一句,不過沒有當眾說出來,只是鞠了一躬道:“謝謝老師!”

“那個,我還想多問一句,”那位老師繼續笑著道,“這麽美的一首詩,我竟然都沒有聽過,這讓自詡一個詩歌愛好者的我感覺很慚愧。你能告訴我作者的名字嗎?”

“什麽?老李你這位‘申戲詩歌狂’都沒聽過?”旁邊另外一位三十多歲的女老師笑著道,“我還打算一會兒問問你關於這首詩的故事呢,看來你的確應該覺得慚愧。”

“老師不用覺得慚愧,”肖遙笑著道,“這首詩是我寫的,從沒公開發表過。不只是您,這個世界上任何人在今天之前都沒有聽過。”

這首詩原名《班紮古魯白瑪的沉默》,又名《見與不見》,是前世紮西拉姆·多多於2007年創作的作品。這個世界從百年前就拐了彎,自然沒有紮西拉姆·多多其人,肖遙也就毫無負擔的把這首詩放到了自己的名下。

“你寫的?”現場的其他考生們都瞪大了眼睛,幾位主考老師臉上也露出了驚訝的表情。

那位身形苗條的女老師甚至笑著打趣道:“不會是因為我們把你的考試順序換到了最後一個,你就現場寫出了這首詩吧?”

“當然不是,這是我以前寫的,只是覺得正好可以拿來做今天考試的台詞選段而已。”肖遙笑道。

其實肖遙之所以會想起這首詩來,還真是和考官們調整考試順序有關。肖遙清楚的記得一試的時候,考生們考試的順序也是和外面叫號點名時是一致的,唯獨只有自己和妮娜·愛依古麗的順序換了一下,自己從第九變成了最後一位。今天二試又是如此,只有自己從第一變成了第十,其他人則全部向前順延了一位。

無論是考官老師們是因為更重視他才把他放到最後還是想要做出無視他明星身份的姿態而把他放到的最後,這其中有意對他區別對待的意思都很明顯,肖遙不知怎麽的,就想起了前世的這首詩來,所以臨時更換了自己的台詞選段。當然,想是這麽想,肖遙可沒打算當眾點出來。

“以前寫的?我想起來了,過年那段時間,網上傳的很火的那首《飛鳥與魚》也是你寫的。”那位自稱負責考核台詞的“申戲詩歌狂”李老師拍了下巴掌道,“這要是文學系的考場,就憑著你這兩首詩,都可以穩過三試了。”

“《飛鳥與魚》?那又是什麽詩?”旁邊的那位女考官又好奇的問道。

“就是你念叨過的那首《世界上最遠的距離》,”李老師道,“原名叫《飛鳥與魚》,最先就是她女朋友在微博上發出來的,她女朋友在微博裏說了是他寫的。”

中年主考官也看著肖遙開口道:“這麽說來,你還有一手漂亮的正楷書法?”

“那幅字的確也是我寫的。”肖遙點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