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男德帶師(第2/3頁)

付東臨見謝重星過來,臉上的笑容微微收斂,又彎起唇角,眼裏閃爍著惡意的光芒,大聲問:“謝重星,我生日你來不來?你要是來,我就讓人加一張椅子。”

謝重星看了他一眼,問:“你想我來?”

付東臨冷笑了一聲,臉色並不好看,“你這什麽話,我當然想你來。”

謝重星說:“嗯,我會來。”

付東臨故意說:“那你有錢送生日禮物嗎?別給我送什麽一兩塊的小東西?那樣我會很沒面子。”

謝重星終於擡起臉,直視著付東臨。

付東臨想看他窘迫的表情,然而在謝重星臉上,只有平靜,他仿佛思考了那麽幾秒,說:“不用,我有錢。”

所有人都在,付東臨不想這麽輕易放過謝重星,他刻意擡高了音量,說:“不會吧,你有錢?你哪兒來的錢?你有錢怎麽連鞋子都不買一雙,我看你穿這雙鞋子都穿了很久了吧,我都替你心疼!”

這話一出,所有人都笑了起來。

這時候,鐘一鳴從廁所出來,板著臉對付東臨說:“付東臨,你夠了啊,一個生日大張旗鼓的,生怕別人不知道你有錢麽?”

付東臨說:“那我有錢是事實啊,不像有些人,窮逼就算了,還裝清高!”

說著,付東臨扭頭對謝重星說:“我可不是在說你,謝大學霸。”

謝重星說:“嗯,我知道。”

付東臨咧了咧嘴角,冷冷地笑了一下,說:“那你可記得來啊,記得帶禮物。”

謝重星回答:“會的,提前祝你生日快樂。”

等人散去,寢室裏只剩下謝重星和鐘一鳴後,鐘一鳴開口道:“付東臨也太記仇了。”

謝重星將練習冊和筆一一放到桌面上,聽到鐘一鳴的話,沒有說話。

他和付東臨積怨已久,有一次月考,他們前後桌,付東臨要求他將試卷給他抄,謝重星沒有答應,考完一科付東臨還私底下來逼他,他仍然不松口,這仇便結下了。之後付東臨也時不時言語相刺,當然有鐘一鳴在的時候,付東臨也不會做的太過分。

鐘一鳴看了看謝重星,問道:“你還有錢嗎?要是沒有,我還有點,等你什麽時候有錢了什麽時候還。”

謝重星說:“不用,謝謝了,我有錢。”

鐘一鳴說:“真的不要勉強,我可以借你。”

謝重星擡眼,眸光微動,有些動容似的,輕聲開口:“真的不用,謝謝你。”

鐘一鳴便沒有再問,他也拿出了習題冊,對謝重星說:“一起做題吧,難得你周末不回家,不會的題目還能問問你。”

謝重星輕聲應了。

*

另一邊,秦鐘越在酒吧裏和黎均打牌。

黎均大秦鐘越一歲,十八歲的黎均看著也是一名俊秀少年,穿著一身潮牌,看著青春無限。

總是梳背頭的腦袋現在還披著細碎的劉海,露出一雙漂亮的狐狸眼,倒是沒有了十年後的油滑,還有些稚嫩。

秦鐘越看著這樣的黎均,心裏那是有著莫名的優越感,“啊,我又贏了。”

他將手裏最後幾張牌打了出去,贏得了勝利。

黎均說:“你這都贏了幾把了,給我留點錢,不然待會兒都付不了酒錢。”

他話音剛落,他們另一名共同好友莫與找到了他們倆,看他們在打牌,不可思議道:“來這兒你們就在這兒打牌啊?”

黎均攤手,“我這是哄祖宗呢。”

秦鐘越得意地說:“你贏不過我。”

黎均“嘖”了一聲,“是贏不過你。”

莫與說:“別玩了,剛剛來了兩個很漂亮的小姐姐,你們不去認識認識?”

黎均眼睛一亮,“說這個我可就來勁了。”

他丟了牌,看向秦鐘越,“祖宗,去不去?你還沒睡過女人吧?去嘗嘗鮮?”

秦鐘越正要說話,黎均說:“可別說你未成年不能睡女人,我們這個圈子的,睡了女人就是男人,我十四歲就是男人了,你呢,都十七歲了,還小孩呢。”

秦鐘越:“……”

他早就男人千百回了。

不能說。

他已經浪了一周了,在一開始的放縱後,到現在莫名的有些空虛了。

黎均看他沉默,問:“去不去啊,要那倆姐姐同意,我多給她點錢,我現場教學。”

秦鐘越:“……你玩的太兇了,小心得病。”

黎均不在意地說:“誰得病我都不會,我有固定床伴,就最近北影校花,幹幹凈凈的,就這我還戴套呢。”

秦鐘越面對這群管不住自己下半身的朋友,時常有種自己不夠變態而和他們格格不入的感覺。

其實謝重星不讓他和他們呆一塊兒玩也不是沒有理由的,他們都玩得太開了,互相換床伴、一起3p4p睡人,群p趴體,都是常有的事情,和喝水吃飯一樣平常簡單。

秦鐘越和他們一起長大,到現在都堅持自己是正常人,因此唯獨這塊兒不肯和他們同流合汙,並且為自己到了22歲還保持處男之身感到微妙的沾沾自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