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第2/2頁)
此時就在這太典山上,起碼數百的各地儒生,甚至赫赫有名的大儒,都聚集在陶小吳座下,聽著陶小吳講經。
“謙為卦,坤上艮下,地中有山也。地體卑下,山,高大之物,而居地之下,謙之象也。
以崇高之有大者不可以盈,故受之以謙。
其有既大,不可至於盈滿,必在謙損,故大有之後,受之以謙也。
君子有終,君子志存乎謙巽,達理,故樂天而不競,內充,故退讓而不矜,安履乎謙,終身不易,自卑而人益尊之,自晦而德益光顯,此所謂君子有終也。”
陶小吳坐在台上,侃侃而談。
台下的諸多儒生大儒們聽著,都露出若有所思的神色。
倒不是陶小吳所宣講的理論有著多麽高妙,乃至於天花亂墜,頑石點頭。
而是這些大虞儒生們以前根本都沒有想過,居然能夠從這方面來闡述易理!
大易之道,乃是闡述天道。
在漢儒,以及這方世界的大虞時代的儒學當中,更是發展為神秘主義的讖諱之學,用來占蔔預言,同時也是來闡述天人感應。
解讀神庭旨意,人道和天道之間的種種關聯等等!
然而此時,聽著陶小吳講這大易之道,居然將這些天人感應之類東西全部拋棄,而全部是從人道義理方面來講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