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八章 抓捕

範成將所有的矛頭都指向了李炎,除了豐城的城主廖季前和木白飛兩人反對之外,其他的城主都是一副默許的樣子,在他們看來這事情有人頂罪更好,尤其是那頂罪的人還不是城主,而是一個外人,雖然他們都不說話,可是心中卻巴不得這兇手是李炎,這樣那就大家歡喜了。

範成笑道:“兩位城主的話也不無道理,可是這話還是得容我說話,是否有理有據而後再做評論,可否?”

“本官是這樣想的,既然這位兄台追殺刺客既沒有人看到也沒有人見到那刺客,只是聽到了一些動靜才引來軍營士兵的,那麽為何就不能自己鬧出點動靜引起軍士們注意呢?”

這時候一位校尉說話了:“聽你這麽一說倒有這個可能,本校尉聽到動靜立馬趕來,只是發現了這位被刺的兄台,卻沒有見到那逃竄的刺客。”

李炎冷笑道:“你說話還真是牽強之極,按你這麽想本人會夜晚閑著無聊對著空氣施展神通引來士兵的注意?大家都是聰明人,不需要拐彎抹角了,說了這麽說無非是要想所有的罪名推到我頭上,我說估計擾亂軍營秩序,之後弄個什麽金蟬脫殼的計謀讓我潛入軍營刺殺那何城主之類的,你還真是白癡,煉神境後期的修士你以為是螞蟻麽?想殺就殺的?依我看你如此牽強的冤枉我定是看在我是個外人的身上,不管其他先將罪名套到我頭上再說,然後說幾句難聽的話讓我忍不住動手,接著趁機將我擊殺,來個死無對證,這一切不就完美解決了麽?”

範成臉色微微一變,這家夥還真是警覺,自己不過是剛剛冒出一個苗頭就被他推算的七七八八了。

李炎見此繼續說道:“其實我覺得最有可疑的是人是你?除了真正的刺客向著要盡快推脫罪名之外,真正無關的人是不會如此著急的,因為大家都心知肚明,誰動了手,誰沒動手,都知道,賊喊抓賊嘛,這事情我見識多了。”

“你這是在汙蔑本官,本官乃是朝廷命官豈會做出殺害同僚的事情。”這下輪到範成怒了,沒想到這家夥居然反咬自己一口。

李炎笑道:“汙蔑?不,我可不是汙蔑,而是推斷,如果推斷錯了那我也向這位城主道歉,不過在這之前呢,城主還是安靜下來聽我將來,可否?”

坐以待斃可不是李炎的性格,這城主要陷害自己,那自己也不介意讓他惹的一身騷。

範成又氣又怒,這家夥居然用早就的話來反駁自己,這無疑是給自己一個耳光,不過好在多年來的修身養性讓人克制住了自己,他說道:“好,那我就聽聽你有什麽驚人的推斷之言,如果推斷錯誤本官便告你汙蔑,按照大唐律令汙蔑朝廷命官者須仗著三十,以儆效尤。”

“呵呵,我可不是大唐的臣民,你們的法律管不了我,我只是說我該說了,是非對錯自有人判斷。”李炎笑道:“我且問你,剛才何城主死的時候你在何處?”

範成哼了一聲:“剛才本官不是說了麽?我與手下正在討論明天圍剿流寇的事情,以及安排一些城中的雜事,有士兵可以作證。”

李炎說道:“那位士兵只是聽到你軍營當中有兩人竊竊私語的聲音,可是卻未見其人,若是你的手下在哪裏一人扮作兩人,而你又潛行刺殺我與何城主呢?如此不就說的通了麽?”

範成冷道:“你的推斷到是有些道理,可是我與你無冤無仇為何會去刺殺你,難道我閑著無聊不成?”

“或許你那時候不是刺殺我,而是要刺殺何城主但是又想擺脫嫌疑,而擺脫嫌疑最好的辦法莫過於找一只替罪羊幫你定罪,縱觀整個軍營我這個外人的身份恰恰最合適,再加上白天我與那何城主有過恩怨,還傷了他的一位手下,若是我如果出現在這軍營附近被當做兇手的可能性占到九成,只是很可惜你失算了,你沒有算到此地乃是大唐軍營,我以一個外人的身份不敢貿闖,故此你在刺殺了何城主之後沒有足夠的理由嫁禍於我,所以現在才要牽強附會指認我為兇手。”

李炎說完,又道:“這個解釋行不行得通。”

木白飛沉思了少許,說道:“有這個可能,範城主的軍營離被害的何城主很近,以我等的速度只需一個呼吸便能達到,你先殺了何城主然後在引誘李兄前來,接著來招賊喊抓賊,一切便完美無缺了,到時候快刀斬亂麻,接著為何城主報仇的接口迅速將人滅口。”

範成臉色漲紅:“你們這是赤裸裸的汙蔑,是汙蔑,本官豈會做出這等窮兇極惡的事情來。”

李炎說道:“這可說不準,萬一和拓跋將軍說的一樣你勾結流寇,破壞剿匪大計呢?”

“夠了,你這家夥簡直就是強詞奪理,諸位萬萬不可聽他一派胡言。”範成怒到了極點和之前李炎那鎮定自如的樣子呈現一個鮮明的對比,不過越是這樣越讓人懷疑他是兇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