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五章 陷囹圄 地府戰神(第3/4頁)

他的速度確實是陽間第一,但鐘聖君也是陰間第一,卻遠超於他。

堅硬的石地被砸出了個巨大的深坑,世生哇的一聲吐出了一口老血,同時心中同時陷入了絕望,僅僅一擊,自己便敗在了那鐘聖君的手上,這力量何其強大?簡直比秦沉浮……不,也許秦沉浮都比不上這個怪物!

倒在地上的世生剛想掙紮著站起,卻發現自己被那鐘聖君單手壓制渾身使不出一絲氣力,但他仍沒有放棄,因為此時如果被抓的話,重返陽間同大家相逢的希望便化作了泡影,想到了此處,世生悲從心來,腦海中的精神力量再次膨脹,只見他握緊了雙拳,渾身之氣不斷躥升,大地開始輕微晃動,緊接著,世生大吼一聲,猛地將身子擡起了一寸!

而鐘聖君見狀後,心中也是一驚,它不清楚這個活人哪裏來到如此強大之力,眼見著就要被他掙脫,鐘聖君果斷的使用了右手,趕在世生掙紮起身之前一掌拍在了他的腦後,世生腦袋嗡的一聲,這才倆眼一翻失去了知覺。

在制服了世生之後,只見那鐘聖君也站起了身,隨後一邊揉著自己的腰一邊眨著眼睛,而就在這時,那些鬼差們全都圍了上來,在坑邊齊刷刷的跪倒,對著鐘聖君說道:“聖君大人!!”

鐘聖君點了點頭,隨後一名當值的兵頭連忙下了坑中,對著那鐘聖君小心翼翼的說道:“大人,這廝是誰?”

“就是那個突然闖到地府的活人。”鐘聖君說道。

聽到這話之後,那些鬼差們全都倒吸了一口涼氣,對於活人踏境一事,它們此時也有耳聞,但是它們哪裏想到這小子居然吃了雄心豹子膽敢來到這裏!

而且這還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是它們身為當值的鬼差,居然讓他毫發無傷的入了鄷都城且沒鬼發現!這一罪過可真不小,想到了此處,那鬼差臉色大變,連忙跪倒在地哆哆嗦嗦的對著那鐘聖君求饒道:“聖君大人明鑒!我等也不知這廝居然如此狡猾膽敢假冒陰差……屬下該死,還望大人網開一面留我等一條活路!!”

地府之中,規矩是無上的法則,鬼鬼將其奉若神明。

什麽時候開始,地府的規矩好像變了味兒呢?鐘聖君望著這些被嚇得魂不附體的鬼差們,輕嘆了一聲,隨後打了個哈哈,說道:“不知者不罪,我不會治你們罪的,弟兄們繼續巡邏吧。”

那些鬼差見鐘聖君不怪罪他們,連忙感恩戴德的向它致謝,而那個鬼差頭目又看了昏迷的世生兩眼,隨後小聲的說道:“聖君大人,活人踏境乃是大罪,如今不如趁著閻君震怒之前將其……”

它的話還沒說完鐘聖君便擺了擺手,隨後有些不快的說道:“荒唐,國有國法家有家規,縱然這人有罪也自有法例處置於他,我等又如何能擅動私刑?”

“是,是。”那鬼差討了個沒趣連忙致歉,眼見著鐘聖君將那昏迷的世生抗在了肩上轉身就走,那鬼差心中嘆道:恐怕如今的地府裏也只有你還是‘死腦筋’不動私刑了吧,你這個睡糊塗了的怪物。

當然了,這話它自然不敢說出來,畢竟鐘聖君乃地府要員,其行事又豈是它們能幹涉的?而且在如今‘動蕩’的環境下,它們能夠保全自身就已經不錯了,所以想到了此處,那鬼差連忙指揮著手下迅速填平了那個大土堆,隨後繼續巡邏,還真當沒發生過任何事一樣。

且說那鐘聖君在回到了酒樓之後,已經消失了的大門之前,那表情惶恐的掌櫃老張,還有自己那瘦弱的隨從阿喜正在等著它。

鐘聖君望著那視野極度遼闊的酒樓內部,有些不好意思的搓了搓手,而那阿喜對著它有些抱怨的說道:“大人,這個怎辦?我算了一下,全修好最少需要五百萬兩冥鈔。你下次能不能留點力道,要不然出去在使您的‘陰力’啊?”

“不用不用。”掌櫃老張慌忙說道:“聖君大人也是為了捉拿犯人,我怎麽能用你們的錢?”

鐘聖君尷尬的舔了舔舌頭,沒理會那老張,而是對著自己的隨從‘陪笑’道:“慌什麽,這個月咱們的俸祿還剩多少?”

“哪還有俸祿了啊。”只見阿喜對著它哭喪道:“早就被您給喝完了,您以後能不能別一發了餉就請整營的陰差喝酒啊,這樣咱們估計得窮死!”

“荒謬!”只見鐘聖君理直氣壯的說道:“自己喝酒多沒意思,酒就是要大家一起喝才開心嘛!”

阿喜渾身無力的說道:“您倒是開心了,可是這酒樓怎麽辦?”

“不用不用……”那老張的腦袋便撥浪鼓已經好一會兒了,而鐘聖君卻是個很有原則的鬼雄,只見它拍了拍那老張的肩膀,然後對著他十分誠懇的說道:“什麽不用?必須要用,這樣老張,我現在沒錢賠你的酒樓,就把刀先壓在你這裏,等我什麽時候有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