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97章 徐副堂主終於死了

眼見張小花將自己的大穴封住,徐副堂主張開嘴,想說些什麽,可惜就是發不出聲響,看來就算是他如今能舌綻蓮花,張小花也絕對不能放過他了。

只見張小花捏開徐副堂主的嘴,又是用手一指,那盛著毒血和膿液的茶碗就是飛去,徑直倒入徐副堂主的嘴裏。徐副堂主全身都在掙紮,極力想將這毒血吐出來,可一道涼颼颼的茶水下肚,立刻就是斷了他的念頭。

毒血喂下,片刻之間徐副堂主的臉上就是一絲的殷紅,旋即就是一股腥甜的汙血從嘴角流出,燈火之下份外的絢爛,張小花笑著就手指點在徐副堂主的身上,正是將穴道解開。

頓時撕心裂肺的疼痛讓徐副堂主的臉都有些扭曲,“你……”徐副堂主只說了這麽一個字,頭一歪,更多的汙血從七竅之內流出,竟然是死在自己配制的毒藥之下。

張小花又一指,將茶碗中的汙穢之物送回到強勢的身上,這才將神識放出,仔細的探查,直到確認徐副堂主再無一絲的生機,才長長出口氣,低聲道:“白師兄,小弟算是為你報仇了,自己也出了一口惡氣,但願你泉下有知,也可以瞑目了。”

說完,將“縛龍環”收回,又將大廳之內的可疑的地方都略微的收拾一下,再將強勢和孟非的屍體拎在手裏,就是出了大廳,收起先前布置在四周的玉符,將身一晃,就是遁到山崖邊一處僻靜的所在。

看看四周無人,也有山石擋著,張小花兩個玉符打出,將兩人的屍體化為灰燼,再不留戀,立刻施展禦風術,徑直就是往天目峰而去。

此時,在距離白嶽峰極遠的地方,也是一座高聳如雲的山峰,在黑夜中聳立在大地之上,竟是比白嶽峰大了一倍有余。

山峰的中間同樣也是很多的亭台樓閣,都是靜靜的沐浴在夜色中。

一個稍微僻靜的小院,卻是燈火通明,大廳內,一張小桌上,擺放精致的四碟小菜,一把酒壺和兩個酒杯。

正是有兩人面對面坐著,邊喝邊說話。

上首一個面白如玉、四十歲上下的男子溫聲道:“趙劍,從幽蘭大峽谷回來已經數日,這身上的傷可曾養好?”

下首是個二十多歲的年輕弟子,身形矯健,體型高大,一身的錦服顯得英俊瀟灑。只是左手用布帶固定,臉上也是有些慘白,正是說明還有傷在身。

不正是在幽蘭大峽谷中帶領張小虎等一眾弟子的趙師兄?

那趙劍聽得男子問話,趕緊恭敬道:“弟子雖然受傷甚重,可是蒙鐘副堂主賜下‘玉還丹’,如今已經是大好,這‘玉還丹’果不愧是咱們傳香教的療傷聖藥,弟子此次前來,就是拜謝鐘副堂主的救命之恩。”

那鐘副堂主聽了,臉上笑容更甚,擺手道:“不過是舉手之勞,談什麽感謝?更不要說什麽救命之恩了。”

隨即,看看大廳外門漆黑的夜空,說道:“也難為你了,在這傳香教也沒什麽根基,就是在縹緲堂中也不是嫡傳的弟子,還能帶著一眾的師姐和師弟們,前往幽蘭大峽谷。唉,所說他們都沒能回來,你能僥幸逃得性命,也算是我縹緲堂不幸中的大幸吧。”

聽到鐘副堂主這般說法,趙劍立刻就是一臉的慚愧和淒涼,低聲道:“鐘副堂主,弟子有負您的栽培,您保舉我帶隊,可是……”說著,眼中就是含淚,哭著說道:“可是我實在是有心無力呀,我眼見著血狼將師弟們一個一個的咬死吃掉,我沖都沖不過去,我……我實在是痛恨自己武功低弱,不能將那數百的狼群一個個的斬殺,將……將可憐的師弟們都救了出來……鐘堂主,我……我真的很無用呀!”

說到最後,早就聲淚俱下,泣不成聲了。

“唉,這也不能怨你,你能逃得性命就是大幸,聽說就是內門弟子也有五六個沒有出谷,這距離幽蘭暮煉關閉的時間已經很近,想必……想必她們也是遭了不幸,內門女弟子都不是那‘黃風’的對手,更別說你了,想必就是我帶隊,也一樣是這個結果。”

隨即看看哭得一塌糊塗的趙劍,又是安慰道:“雖然這次你進谷沒有功勞,也折損了將盡五十個弟子,可畢竟是有苦勞的;再說,此次入谷,都是年輕弟子中的精英,他們損在谷內,對咱們縹緲堂可是個重大的打擊,此時更是用人之際,你本就是咱們傳香教縹緲堂年輕一代中的翹首,楊堂主不用你,還能用誰?你就放心吧,楊堂主沒有責罰你,讓你安心養傷,不正是說明對你依舊青眼有加?”

趙劍收斂了哭泣之聲,低聲道:“鐘堂主,弟子本就不是縹緲派的嫡傳弟子,只是仗著有些習武的天分,這才偶爾有所成,又是在您老人家的支持下,才走到這一步,弟子……弟子怕縹緲堂的某些人,會因為幽蘭暮煉的緣由,來……來汙蔑弟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