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嬌妻受辱 夫代血恥國仇家恨 決於一戰(第4/6頁)

“你又來了,兵權不是你的,是朝廷賦於你的,現在朝廷已經撤掉了你的兵權。”

“就憑你的一句話?”

“就憑我的一句話!”

“但是我卻不承認你這句話!”

“我有能力要你承認這句話的。”

“我也相信我有能力不接受這句話,好了,文青,話都說完了,你可以回去試著辦辦看,假如你辦不通,我也念在交情不會對你怎麽樣的,我準你帶了寒月離開。”

水文青道:“這件事很急.不能再拖了,我今天就要辦好這件事。”

“怎麽樣?就憑你們兩個人?”

“你知道我不會只是兩個人來的,寒月脫險之前,我已經在作準備,等一切準備就緒我才來的。”

“我也早作了準備,因此我們不妨賭上一賭,看是誰的準備充分一點。”

“玉琳!你一定要抓破臉?”

“是你不給我機會,要我去幹禮部尚書和大理寺正卿,那不是笑掉我的大牙。”

“我不以為那有什麽好笑。”

“那就看最後是誰笑得出來吧!”

水文青嘆了一口氣道:“王琳,別逼我動手,我們小時候打過不知多少次架了,你沒贏過一次。”

“我不跟你爭匹夫之勇,我學的是萬人敵。”

“可是現在我就憑匹夫之勇吃定你了。”

“文青,千金之子,坐不垂堂,我不擅匹夫之勇,拼命的事,自會有人奉陪。”

“屋後閃出兩名僧人,身壯如塔,像是廟前兩尊金剛,水文青道:“這就是你帳下的降龍伏虎雙羅漢嗎?”

一個僧人道:“不錯,酒家了空,那是酒家的師弟了凡,出身五台山,降龍伏虎不但是本師的外號,也是本師的手段,有誰想超渡,本師的降龍杖下大發慈悲。”

冷寒月不出聲,沖上前就是一刀。了空用鋼杖架開了,哈哈大笑道:“這個婆娘蠻得緊,很對本師的味口。”

常玉琳道:“大師,她是本爵的表妹,你杖下留點神,打傷她可以,可不能要了她的命,我舅舅那兒不好交待。”

了空道:“不妨,灑家在她的背上輕輕地敲一下就是,只會叫她滿地亂爬,保證不傷她一點肉。”

他這兒口齒輕薄,但冷寒月的刀卻絲毫不容情,著著進逼,了空應付得漸漸困難了。

常玉琳也訝然道:“表妹,看不出你的刀法竟然凝煉如此,文青能把你教成這個樣子著實不簡單。”

冷寒月在第二十招上找了機會,忽地滾著進去,刀光一閃,又是那招六月飛霜,了空痛吼一聲,雙腳還留在地上,人已倒向一邊。

六月飛霜本就是至威至殺的一手殺著,而冷寒月這些日子來叠經血戰,刀法更形凝煉,只要給她有機會發出這一刀,很少有人能躲過的。

了空斷足之後,身子在地上撐著要外起來,冷寒月上前又是一刀,寒光過處,齊胸處將人砍為兩截,心臟掉了出來,仍在突突地跳個不停。

但她這份狠勁也震住了對方,對一個已經受了傷的敵人還能下殺手的畢竟不多,常玉琳臉上的笑容凍結了,僵硬得很難看,呐呐地道:“你……殺了他!”

冷寒月冷冷地道:“不錯!我屠盡了你的爪牙後再來殺你,常玉琳,惹上了我是你最失策的事,我跟你沒完沒了,誰也救不了你了。”

倒是一邊的伏虎羅漢了凡很冷靜地道:“大將軍,現在你是否還要留下這個女施主的性命?”

常玉琳大叫道:“不必了!殺!格殺勿論!”

了幾抽出了一柄大戒刀,悶聲不響地沖向了冷寒月,水文青道:“寒月,這個和尚交給我。”

冷寒月十分聽話,收刀退付一邊,水文青刺出了一劍,剛好封住了了凡的進路,將他逼過一邊。

了凡道:“爵爺!灑家是為師兄復仇。”

水文青道:“大和尚,別說這種話,你們放棄了江湖人清高的身份,把命賣給豪門,死了只有認命談不上什麽仇,宦門是非中只有利害,沒有恩怨。”

了凡道:“但大將軍對我門戶有恩。”

水文青淡淡一笑道:“說恩,只個過是倚仗官勢,擺平了五台山與少林寺的一場沖突而已。”

“你說得輕松,那場沖突下來,我五台可能門戶全毀。”

“沒那麽嚴重,少林也是名門正源,不會趕盡殺絕,可是那一次是你們理屈,是你們五台的門下,殺了少林弟子的家人,人家登門緝兇並沒有錯。”

“可是闖到五台要人就太過份了,置我五台於何地?”

“那是你們包庇自己的門人。”

“門有門規,我們自己會處分的。”

“人家早就告到五台了.是你們不加處置,人家才找上門的,大師父,五台這幾年所作所為己經不像個門戶了,我知道你們是走通了權貴的門路有人撐腰才無法無天了,那是很很危險的事情,弄不好真會使門戶全滅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