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表兄獸心 欲占友妻撕去面皮 權欲熏心(第2/8頁)

那知道這一點願望都無法達到,常玉琳伸手一托,竟卸了她的下巴,使她無力咬合。

常玉琳臉上充滿了猙獰與報復的快感,上前托起她的身子,脫掉她的衣服。露出了潔白似玉的胴體。

她什麽也不能作,只能充滿了仇恨和蔑視的眼光看著他,常玉琳卻不在乎,先摸了一下她的乳尖,然後猙笑道:“你沒有騙人,果然已經把身子交給了他,而且不止一次了,可是我對女人卻不是完全沒經驗。你說有了三個月的身孕,卻不是那回事,三個月的身孕,腹中多少已有了點貨,你的小腹卻如此平坦,也許我還來得及先在你的肚子裏留個種,再領先他一次。”

冷寒月的下巴雖不能運動自如了,但還是可以聽出她不斷地在罵著兩個字——“畜牲!”

常玉琳的心中雖是充滿的獸性,但他卻是一個人,人與畜牲究竟不同,就是他無法面對這樣一個女人,提起情欲,他也無法占有這個女人。

而且這種事越急越不行,常玉琳的手已經撫遍了她每一個地方,可是偏偏他自己不爭氣。

冷汗從他的頭上流了下來,他恨不得拉出長劍。狠狠地刺自己一下,但他慢慢冷靜下來,冷笑道:“現在我雖然提不起情趣,但等一下就行了,我去喝點酒,吃點助興的藥,而且我也會替你帶一點來,那時候我會要你自己就著我。”

說完他帶著一臉的傲然走了出去,心中好象對他這個新想到的主意十分得意。

但是冷寒月的心從頭卻涼到腳底,她知道大內有許多神奇的藥物,也知道那些藥物能使一個烈女變為蕩婦。常玉琳是可以拿到這種藥的,她更知道自己服下這種藥後,會有怎麽樣的後果。

她的心在刺痛,與其如此,倒不如剛才讓常玉琳汙辱了,那樣在無法抗拒的情形下。她還能原諒自己。

萬—……她簡直不敢往下想,只有在心底暗呼著:“文青···文青…”

她只有一個意念,只要有點機會,她趕快殺死自己,最好能連常玉琳一起宰了。

但她也只能想想而已,卻連什麽都不能做,她的衣服堆在於一邊,她卻連穿的力氣都沒有!_常玉琳回到了外間。這是他個秘密的落腳處,秘密得只有極少的人知道。

因此,他這兒沒有這種藥,因為他不是一個好色的人,他的英雄事業占據了他的全部時間,沒有閑情寄托在那些桃色閑情上。

他正在盤算著叫誰去取那種藥時,卻有人不讓他沉思,一個行色匆匆的漢子急步進來,老遠就打了個拱,屈下一腿道:“爵爺,張義在門口有急事求見。”

張義是他最心腹的家將,因此才知道他的行蹤,量他也知道沒有十分火急的事,是不敢跑到這兒來的,所以他只發了一個簡短的命令:“宣!”

張義進來了,穿著便服,但仍是照軍中的禮節行了軍禮,然後才簡短地道:“爵爺,錦州傳來急報,總鎮袁尚文在營中服毒自盡。”

“啊!他服毒自盡了,為什麽?”

“不知道,他來到大營中,屏退從人,一個時辰後,部屬發現他七孔流血,死於帥座上。”

“他留下了什麽遺言沒有。”

“只有八個字——事出無奈,乞全家小。”

“哼!乞全家小,這是向誰請求?”

“卑職不知道,他只留了八個字,不過照口氣看,應該是向爵爺懇求。”

常玉琳的臉上浮起了怒色道:“哼!他一定出賣了本爵,還敢來乞求本爵,水文青呢?”

“不知道。他在袁尚文服藥後兩個時辰,就離開了帥府他的行蹤飄忽,沒人能抓得住。”

“冷秋水呢?冷家莊的動靜總該抓得住吧!”

“據急報上說,他已經率了全部的人員,兼程急趕回京。

回程動用了驛馬,一直沒停,大概快到了。”

“快到了才來通知我。”

“爵爺。京師跟錦州沒有設立緊急通信,完全靠飛鴿傳信,只能比繹馬快一步而已。”.常玉琳終於嘆口氣道:“能夠快一步也不錯了,張義,照你看,袁尚文什麽都說出來了。”

張義頓了一頓才道:“袁尚文對爵爺一向忠心耿耿,他出賣留爺是不可能的,但水爵爺的精明能幹也是人所難及的,他一定是查出了什麽,令袁尚文無以置辯,只有服藥以求爵爺寬怒了。”

常玉琳冷笑道:“我知道他是你的妹夫,他的妻小也就是你的妹妹。”

張義嚇得跪了下來:“爵爺,卑職不敢有任何私心,只是懲罰袁尚文的妻小與事無補,反而把嫌疑拉到自己頭上來,變成此地無銀三百兩了。”

“依你之見,又將如何?”

“爵爺什麽都不理,袁尚文是錦州總領,又不是爵爺的直接部屬,讓兵部去處理善後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