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特遣部隊

項少能把桓奇留在主帳內與小盤和李斯說話後,匆匆趕回騎射場去接兩位嬌妻,那知兩女旱回營地去了。待要離開時,人叢裹閃出贏盈,扯書他衣袖,便把他拉往徑水而去。

項少龍見她花容慘淡,顯是心神備受煎熬,頓時心情非常矛盾,再沒有使性子的意思。

贏盈一直沒有說話,直至來到河旁一處疏林處,才放開了他,背轉了身嗚咽道:“我知你定會看不起人家,怪贏盈是個水性楊花的女子了。”

項少龍走了上去,抓書她有若刀削的香肩,把她輕輕扳轉過來,按在一棵樹身處,細察她如花的玉容,見她淚水珍珠串般一顆達一顆的滾下玉頰,微笑善以衣袖為她拭淚道:“怎會怪你呢?男人可以風流,女人自亦可以風流,更何況你尚未與人定下名份,你大小姐不是常說樣樣事都要勝過男人嗎?為何在這一項上如此泄氣”

贏盈一呆道:“你真的不怪責我?”

項少龍瀟灑地聳肩道:“人的身體最具奇怪,天生便很難拒絕挑逗引誘,一時沖動下什麽事都可以做得出來。但假若大小姐連那顆心都交給了管中邪,那我只會祝福你們,再不插身其中,以免招惹煩惱。”

這一番確是肺俯之言,他以前在二十一世紀時,那一個與他鬼混的女孩不是有過或同時擁有一個以上的男朋友,那時的項少龍已不計較。現在秦女又素性開放,他更不會計較了。當時雖很不舒服,那只是自然反應,過後早乎淡多了。

贏盈回復了生氣,垂頭道:“昨晚人家本是一心等你來的,那知他卻來了,糊裹糊塗的就和他好了。真對不起,你真能不怪人家嗎?”

假若可以選擇,項少龍怎都不想再有感情上的糾纏,但現在為了對付呂不韋和管中邪,卻怎都不該放棄贏盈,而且事實上他並不計較贏盈的私生活,俯頭在她膚上香了一口,通:“我還是歡喜你刁蠻神氣的樣兒,那才是贏大小姐的真正本色呢。”

贏盈道:“可是我卻覺得自己犯了錯,我總是先認識你啊。那天見你在市集懲治那些流氓後,便忘不了你,只是你太驕傲和不近人情吧了。

唉,怎辦才好呢?若他再來找我,人家怕拒絕不了他哩。你可幫我嗎?”

項少龍心中暗嘆,知道管中邪目的已遂,憑手段征服了贏盈的肉體,使她生出抗拒不了他的感覺,假若懷了孕,更是只好嫁入他管家了。那時會出現什麽情況呢?

首先受害的會是昌平君兄弟,因為小盤會因此對兩人生出顧忌,致他們宦途堪虞。

唯一的方法,自然是在男女情欲上予贏盈同樣或相差不遠約滿足快樂,又予她正式名份,那就不怕管中邪再來作祟了。

項少龍嘆道:“贏小姐試過在野外作戰嗎?”

贏盈一呆道:“什麽野外作戰?”

項少龍湊到她小耳旁,楷書她耳珠輕柔地道:“就是在野外幹在帳內的事。”

贏盈立時面紅及耳,低頭猛搖。

項少龍故意逗她道:“小姐搖頭是表示未試過還是不想試?”

贏盈像火山爆發般縱體人懷,玉手樓上他頸子甜笑道:“想試,但不能夠,人家女兒的紅事剛來了。”

項少龍喜道:“那就不怕了,因為是安全期。”

贏盈愕然道:“什麽安全期?”

項少龍暗罵自己胡言亂語,也不解釋。摟住她動人的肉體,親熱了一番後,才放過這被他逗得臉紅耳赤的風流女,自回營地去了。

紀嫣然剛睡醒了,與烏廷芳等興高采烈地陪著他馳出營地,到附近一個小谷內的清溪戲水沐浴,十八鐵衛則當了把風的崗哨,以免春光乍泄。

諸女均沒有全裸,但小衣短揮,肉光致致,已足把項少龍迷死了。

溪水清淺,溪旁怪石累布,野樹盤根錯節,儼然天然盆景,到夕陽西下時,陽光由枝葉間灑下來,溪水凝碧成鏡,更是金光爍閃,仿似離開人世到了仙境。

聽著眾女的歡樂和鬧玩聲,項少龍浸在水裏倚石假寐,確有不知人間何世的感覺。

紀嫣然來到他旁,倚入他懷裹道:“夫君今趟去追殺田單,是否把嫣然算在內呢?致致已表示為了報毀家之仇,她怎都要跟去的了。”

紀嫣然道:“錯了,她會留下來照顧寶兒,小貞和小鳳當然也不會去。”

項少龍樓著她親了個嘴兒後,笑道:“你們原來旱商量好了,我怎敢對呢?”

紀嫣然想不到他這麽好相與,同趙敏喜呼道:“致致,夫君大人答應了。”

趙致一聲歡呼,由水底潛了過來,纏上項少龍,獻上熱情的香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