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3章 恐怕更高（第2/2頁）

“你能殺他嗎？”楊戩幽幽道。

“額……”哪吒愣了一下，老實道：“輸贏是一回事，生死是一回事，到了大羅這種境界，要殺死對方，可不是那麽容易，只要他想跑，你們誰又能殺掉了他？”

“也許是輕敵或者被算計呢？”雷震子舞動著風雷羽翼，臉上露出煩躁之色，冷聲道：“即便是天外之人，也不盡得每個人都能如老師那般強大，我不相信這世界上會出現第二個通天！”

“我也是！”哪吒連忙點頭贊同：“老師是舉世無雙的，無論是在這方世界，還是那個什麽狗屁天外，絕對也是絕無僅有的！”

“輕敵？”楊戩望著城墻上的透露：“看那眼神啊，那是輕敵而死的懊悔眼神嗎？”

頓了一下，楊戩帶著幽然的口氣，冷聲道：“那是無盡的恐懼，像是遇到了什麽極為不可思議的東西，那是一種絕望，就像我們作為黃巾，在知道自己後面會成為煉丹材料後的那種絕望，沒有一絲反抗的意識，因為我們打心裏知道，反抗是沒有意義的，即便被掠奪一切，我們都是心懷恐懼而去！”

哪吒：“……”

楊戩：“說實話，自從他成為武仙後，我從來沒有在他臉上看到過那種表情……這皇城裏面的東西，或許和老師不一樣，但危險程度，我覺得恐怕更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