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一章 交易

位面商人的出現一如既往的迅速，堪比東風快遞，服務態度良好，而且價格合理……

“所以費倫先生您的意思是……希望我在這裏建造一個永久性的傳送門……”

“沒錯，而且門的另外一側出口最好控制在我手裏。”

“這當然沒有問題。”

拿著筆抵著下巴，斯蒂法爾思考了片刻，接著點了點頭。

“雖然說破碎空間有點兒麻煩，但是對於我們位面商人來說這都是小意思。不過……您的第二個要求就讓我有些為難了。”

“哦？”

聽到這裏，費倫挑了下眉頭。他把斯蒂法爾叫過來，就提出了兩個要求，一個是建造一扇能夠永久使用的，連同紐約的傳送門。而另外一個要求則是希望斯蒂法爾給他一個用來封閉空間傳送的結界或者類似的東西……當然，如果能夠教會他怎麽做更好。

“有什麽問題嗎？”

“當然，費倫先生。”

斯蒂法爾攤開雙手，面帶笑容。

“空間封鎖比你想象的還要困難，雖然作為一名商人，只要客戶需要我就應該提供給他商品。但是說實話，我更希望能夠與自己的客戶建立長期的合作關系，而不是哪天一覺醒來發現自己的客戶被卷入了空間縫隙或者幹脆整個人被切成兩半，這可不是什麽好的體驗。請恕我直言，給您一本空間封鎖教材不是不可以，但是根據我對這個位面的了解情況來看，這根本沒有任何意義。您沒有足夠的材料，而這個位面，也沒有足夠的知識來確保和描繪多維空間層次與聯系的能力。在如此低水平文明的環境之下，教會您封鎖空間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斯蒂法爾的說話很有禮貌，不過裏面的意思還是明擺著的——加減乘除都沒學會就想學高數？你想太多了。

“那麽，有這種水平下能夠使用的封鎖空間的方法嗎？”

對於斯蒂法爾的回答，費倫倒並不生氣，畢竟這也事實。他要是懂這玩意兒，當初也不會到處跑去砍人了。

“嗯……”

這一次斯蒂法爾沒有立刻回答，而是思考了片刻之後，這才給出了答案。

“我可以察覺到客人您身上有神性，如果您擁有自己的神域的話，我建議您可以把自己的神力分出一點兒放置在空間內部，這樣一來其他人想要通過您的神力屏障穿越空間就會很困難，而即便對方的空間穿越技術比您高，至少您也可以通過神力波動來提前獲知預警。”

“這倒是個不錯的選擇。”

聽到斯蒂法爾的回答，費倫點了點頭。相對於其他東西來說，神力還真算是他目前相對比較熟悉的。

想到這裏，費倫忽然想起了一件事，他面帶微笑，注視著眼前的少女。

“對了，我記得你之前說過……位面商人什麽都賣？”

“嚴格意義上來說，當然，我們不怎麽參與販賣奴隸的行為，因為保存和細菌感染等都是大問題。”

“這還真是科學……”

聽到斯蒂法爾面帶微笑的回答，費倫一時間也是無言以對。不過仔細想想斯蒂法爾說的也真有道理，如果她真是遊走在各個位面的商人的話，如果要帶什麽活人之類的東西穿越位面，難免會沾染上細菌。而如果有什麽細菌剛好是地球沒有的……

好吧，火星人都能夠被感冒給坑死，地球人面對異界的疾病估計也不會好到哪兒去。

不過還好，費倫並不打算向斯蒂法爾購買奴隸。

“那麽，我希望能夠從你這裏購買一份情報。”

“情報？”

聽到這個要求，斯蒂法爾好奇的歪了歪腦袋。

“很抱歉，這位客人，我不是很了解你的意思……”

“如你所見，我們目前是在一個叫做真理會的組織的基地裏。”

費倫指了指眼前的基地，然後再次望向自己身邊的位面商人小姐。

“我想要購買關於真理會的情報，包括它的基地位置，它們目前在做什麽，以及它們還有什麽計劃……這些情報，你賣嗎？”

“……”

面對費倫的這個詢問，斯蒂法爾則驚訝的瞪大眼睛，好奇的注視著他。在片刻之後，這才“噗嗤”一笑。

“這位客人，您可真是會挑啊。”

“既然你說什麽都賣，那麽我當然想要花錢買我想要的東西了。”

看著斯蒂法爾，費倫也露出了充滿自信的笑容。事實上這是在他召喚斯蒂法爾的時候所想到的，的確，真理會組織架構嚴密，各個基地所知道的情報都不一樣。而且單向聯絡幾乎切斷了所有費倫可以用來尋找線索的渠道。在這種情況下，費倫不得不承認，自己的確是束手無策。但是哪又如何？他面前不是有一個位面商人嗎？

費倫並不清楚斯蒂法爾的實力，但是可以想象，一個少女穿梭在各個位面之間，而且還把生意做的紅紅火火，這就說明她肯定有一萬種手段來獲得這些情報，所以費倫幹脆就賭一把，反正就算自己猜錯了，也沒有壞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