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診查

柔和昏黃的燈光照耀而下，將房間內少女的身體一覽無余的籠罩其中。少女低下頭去，身體微微顫抖著注視著地面。此刻她的全身上下已經是一絲不掛，因為長期無法得到充足的營養，少女的身體顯得纖細而瘦弱，要說的話，也就比非洲鬧饑荒的難民好上那麽一點兒，就是看不到肋骨的水準。只不過在洗過澡之後，原本覆蓋在少女身體上那肮臟發臭的汙垢被清理掉，倒是顯露出了白裏透紅的嬌嫩肌膚。

雖然整天在荒野上摸爬滾打，但是出乎意料之外的，少女的肌膚顯得很嬌嫩平滑，完全沒有大多數廢土上的遊民那種像老枯樹皮一般幹裂，充滿了褶皺的樣子。也難怪她們把自己折騰的這麽慘，不要說臉蛋，光是這層皮，就足夠讓她們成為眾人矚目的目標了。

再加上少女俏麗的容顏和那頭靚麗銀白的長發，費倫覺得她們沒有被直接送到第九區裏去做高級情婦，還真是老天保佑。看來這群少女的確很懂得保護自己，說不定連第九區負責管理獵狗的人都沒怎麽見過這些少女的真面目，不然的話，以她們的質量，放在第九區上層去拍賣，一定能夠賣個好價錢，也不至於把她們像消耗品一樣放在荒野之上隨處遊蕩。

他走到了“郁金香”的面前，注視著眼前的少女。察覺到費倫的目光，少女更是越發感到不安。她局促的低著頭，看樣子簡直好像要把自己的腦袋像鴕鳥一樣埋到地裏。而看著這一幕，費倫微微一笑，接著他輕聲開口說道。

“擡起頭來，看著我。”

“……”

費倫的說話仿佛擁有某種魔力一般，聽到他的發言，少女緩緩的擡起頭來，睜大兩只眼睛注視著眼前的男子。她的眼眸中閃耀著仿佛寶石一般的紫色光輝，在燈光的照耀下顯得迷離而朦朧。淡粉色的嘴唇微微張開，甚至能夠隱隱約約看到裏面俏皮的小舌。

嗯……至少從表面來看，沒有特別之處。

“張開嘴巴。”

“……”

雖然對於費倫的命令很不解，但是艾璐卡還是乖乖的張開了嘴巴。她對於這方面也是一竅只通了半竅，處於知道有這麽回事但是怎麽做卻完全不明白的階段。不過少女內心的想法倒是很簡單，只要指揮官大人說什麽，自己做什麽就是了。反正……自己已經賣給他了。

嗯……

借助燈光，費倫仔細檢查了一下，接著點了點頭。隨後他伸出手去，開始一寸寸的撫摸少女的身體。

終於要來了嗎？

感受到費倫的手在觸摸自己的身體，艾璐卡不由顫抖了一下，她本能的想要後退，但是卻無路可逃，只能夠閉上眼睛，強忍著這陌生的觸感。從出生到現在，艾璐卡還從來沒有被別人這樣撫摸過自己的身體，但是……很快，艾璐卡就發現，費倫給她的感覺，和別的男人不太一樣。

艾璐卡並沒有經歷過這樣的事情，但是在廢土上遊蕩，類似的事情她們已經見過不少次了。末世的世界裏早就沒有了道德和文明的約束，聚集地的人還好，荒野之上很多時候幾乎男人是脫了褲子就上。她們打這樣的目標也不是一兩次了，因為男人在這種時候是警惕性最低，也最容易得手的。而在艾璐卡的記憶之中，她只記得男人會爬在女人的身上，發出像豬一樣哼哼唧唧的聲音，然後又舔又摸……雖然艾璐卡沒有親自體驗過，但光是看見這幅景象，就足夠讓她感到惡心的了。

但是，這位指揮官大人給她的感覺卻不太一樣，雖然他在觸摸自己的身體，但是卻並沒有讓艾璐卡感到惡心與反感，反而讓她感覺有些古怪——這位指揮官大人幾乎是一寸一寸，從上到下，從前到後，把她的身體整個摸了一遍，於此說是對她的身體感興趣，還不如說是在檢查自己的身體。也幸虧在這之前，艾璐卡就猜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因此把自己裏裏外外都洗了個幹幹凈凈，不然的話，恐怕這會兒就要丟人現眼了。

而緊接著，艾璐卡就感覺費倫的手指停在了自己的雙腿之間，這讓她越發緊張起來。

這難道就是……

不過，還沒有等艾璐卡反應過來，費倫的聲音再次響起。

“初潮來過了嗎？”

“……？”

面對費倫的詢問，艾璐卡表示一臉懵逼，對不起，我文化水平不夠，聽不懂你在說啥……

“月經呢？”

“……？”

“……這裏流過血嗎？小腹會痛嗎？”

“沒有，指揮官大人。”

這一次，艾璐卡倒是很快就給出了回答。

“我們對於自己的保護都是很小心的，不會隨便受傷的。”

雖然雙方說的完全不是一回事，不過只要能溝通，其實也沒什麽區別。

“有過性方面的行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