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第2/3頁)

老板長了張神顏臉就不說了,兩個弟弟還都這麽帥。

嗚嗚嗚這麽好的工作,就算是不給她工資她也要來。

茶端上來了,她放在旁邊的桌上,面帶羞意的說:“慢用。”

這還是江祁景第一次過來,墻上掛著幾副簡筆抽象畫,還有幾個半身模特擺在那裏,上面用針紮了幾塊布。

桌上還放了本設計稿,都是草圖,上面也有署名,岑鳶的名字縮寫。

應該全是出自她的手。

這兒林斯年熟。

他本身就是學服裝設計的,平日裏也都是和這些東西打交道。

他隨便翻了翻:“想不到姐姐在這方面的天賦這麽高。”

江祁景不爽的踹了腳他的椅背:“別他媽亂攀親戚。”

林斯年把設計稿合上,放回原處,笑的有點欠揍:“誰亂攀親戚了,這可是姐姐讓我這麽喊她的。”

都是男人,江祁景不可能不知道林斯年在想些什麽,他警告他:“你打江窈的主意我沒意見,但岑鳶不行。”

林斯年皺著眉,跟吃了蒼蠅一樣惡心:“我他媽為什麽要打江窈的主意?”

正好岑鳶從洗手間出來,她拿了張紙巾在擦手,笑著問他們:“聊什麽呢,這麽開心。”

林斯年哪裏還有半點剛才和江祁景說話時的欠揍,立馬乖乖坐好:“就隨便聊了聊。”

岑鳶看了眼墻上掛鐘時間,四點半了:“正好也快到飯點了,我請你們吃飯吧。”

江祁景說不用:“我們送個花籃就走。”

林斯年表現的很積極:“姐姐,他來的時候吃過了,我沒吃,我去!”

江祁景不爽的瞪他一眼。

最後就變成了,三個人一起去了。

江祁景還是不放心,總覺得林斯年心懷鬼胎。

他怕自己一個不注意,他就成了自己姐夫了。

去的是附近的一家西餐廳。

岑鳶點了份西冷,林斯年連菜單也沒看,和服務員說:“我和她的一樣。”

江祁景接過菜單:“嘖。”

中途岑鳶去了趟洗手間。

等她出來的時候,林斯年把自己面前的那盤牛排切好,和她的調換。

他知道岑鳶吃東西習慣了細嚼慢咽,所以給她切的很小塊。

岑鳶和他道謝,笑意溫和。

林斯年臉一紅,有些無措的把頭低下。

握著刀叉的手也抖個不停。

他也沒什麽戀愛的經驗,這還是頭回暗戀人,而且還是大他幾歲的姐姐。

姐姐什麽都好。

又溫柔又賢惠,會照顧人,而且還善解人意。

唯獨有一點。

就是太漂亮了。

林斯年每次看到她用那張臉沖自己笑,就莫名緊張,心臟跳的很快。

好在岑鳶並沒有過多的在意他。

但凡是有江祁景在的時候,她的注意力總是大部分都停留在他身上。

“快期末考了吧?”

江祁景回應的挺敷衍:“嗯。”

“考完有想去的地方嗎?”

寒假放一個月,往年江祁景都出去,他似乎不太喜歡待在家裏。

他用叉子隨意的攪拌了下盤子裏的意面:“還沒決定好。”

岑鳶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這樣啊。”

她像是在沉思些什麽,江祁景看了她一眼,神色有些不太自在,沉默了好久,才出聲問道:“還有兩天就是春節了,你回來嗎?”

難怪最近街上的人明顯變多了。

這段時間有點忙,再加上她是一個人住,居然差點忘了,還有兩天就是春節了。

“要回去的。”

江祁景欲言又止的擡眸,看到她的臉後,到底也沒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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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岑鳶給周悠然打了個電話。

擔心她春節一個人在家裏,冷清。

周悠然讓她別擔心:“你徐伯啊,讓我到時候就去他家吃團年飯,說三個人總比兩個人要熱鬧。”

徐伯的老婆二十年前和他離婚了,嫌棄家裏窮。

徐伯和他兒子相依為命,這麽多年了,靠著承包的那片魚塘,也算是衣食無憂。

一個喪父,一個離異。

很多年前就有媒人上門,和周悠然提過跟徐伯的這門婚事。

但周悠然那個時候擔心岑鳶會受委屈,就一直沒松口。

徐伯是個很好的人,岑鳶覺得,周悠然能找到一個余生可以陪著她的人,也是一件不錯的事。

於是她便和周悠然說了自己的想法。

她卻只是笑:“順其自然吧,我不著急的。”

後面又聊了些其他的,快到十一點了,岑鳶才舍得掛電話。

周悠然要早睡,沒辦法熬夜。

夜間氣溫降至零下,雪下的很大。

早上起床,放眼望去,目光所到之處,都是一片刺眼的白。

陳甜甜很興奮,說要出去堆雪人。

何嬸替她把衣服穿好:“我的小祖宗,這麽大的雪,別說對雪人了,雪都能把你給堆了。”